又吻、又咬、又舔、又舐、又吮,她贪玩地吹气、咬玩著他的耳朵,最后索性将那只耳朵整个含入口中,好玩地吮著不放。
该死!这只小野猫知道自己正在玩火吗?
宁为臣让她的热情攻击给逼到几乎疯掉,此时的他何止是耳朵生颤,全身上下早已蓄势待发了。
可恶!老虎下发威真把他当成病猫?该由他来让这只小野猫,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惩罚的时候了!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拉下她缠在他颈上的手,撑高身子抵在她身上,霸气十足地倾身吻起她。
他用力地吻、生气地吻、惩罚地吻,但渐渐地,怒火一丝丝地蒸融不见了,他的吻起了变化,渐渐变得温柔且缝蜷爱怜,像是伯吻疼了她。
终于他被迫发现,这些吻与其说是在惩罚她,还不如说是在惩罚他自己。
因为他愈吻愈血脉债张,身子也愈是僵硬如石、灼热难当,反观那只正在受惩中的小野猫,却好像挺享受的。
她在他身下不断发出觉得很痒的咯咯娇笑、浅浅呻吟,以及三不五时犹如猫叫一般的细细不服气呜咽。
拜托别发出那种会让人理智全失的声音!
但来不及了,他听见了,且立刻受到影响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他抛尽所有理智,蛮性大发后,就只能依仗著潜藏于体内的男性本能行事。
只见他单用一手便俐落地剥去她全身上下的衣物,甚至包括她的贴身衣物。
然后他长长地吐了口气,眼神炯炯发亮,因为终于能看见她白皙美丽、几乎要将他给逼疯的娇胴。
果然是个下折不扣的小妖精!且是个只能独属于他的小妖精!
“别看!”
聂小鱼娇嗔地伸手交抱在胸前,虽说早已醉茫了,却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冷风袭上,以及让他那带著红丝血光的邪肆眼神给烫醒,而感到害羞了。
“不许遮!”
他蛮横作声,无意交出领导权,再度以单手擒住她的双手并往上架压住,再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著她胸前的起伏,并用指尖描绘著那美丽圆弧的诱人曲线,惹得她全身激颤起来。
“你很讨厌耶!”
边嗔声边颤抖边想躲,最后她无能为力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已被他邪肆使坏的动作,给全都抽尽了。
“我就是喜欢你——讨厌我!”
话语方落,邪笑扬起,宁为臣低下头在她白皙的娇躯上落下绵密的吻,偶尔会抬起头,欣赏著她那双美丽的猫瞳中,交织著惊恐及初次领略到诱惑时,所散发出的迷醉光芒。
在很久很久以后,就在聂小鱼觉得再也承受不住来自于他的任何煽惑的时候,他陡地抬高她的身子,用他的灼热蛮横地刺穿了她,进占她的体内,并以由浅至深、由缓至急的律动,在她体内填满了独属于他的戳记。
木屋里不断传出聂小鱼因“受惩”而求饶的声音,但听来那位“行刑者”绝对没有丝毫同情心,因为他下为所动地花了一夜的时间,用了各种野蛮的、惨无人道的“刑法”,来惩处著他的囚犯。
真是好惨又好长的一夜呀!
第八章
淡淡晨曦,破窗而入,照射在那个赫然坐起身,一旁还摊放著凌乱锦被的少女身上。
在聂小鱼颓然地将小脸埋进掌心后不久,她身旁起了微微骚动。
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坐起,紧贴著她的背,再伸出一双健臂,耍赖似地硬将她扣进怀中,让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
他们都是同样地未著寸缕,一丝不挂,以及他对她又再度高昂起的“性”趣。
见她没理会,他改用俊挺的鼻尖拨开她的发丝,将鼻搁枕在她光裸颈背上,然后用著热热的呼吸,一下接一下地干扰著她的思绪,让她寒毛竖直、背脊拱起,像只备战中的小野猫。
“别闹了!”
聂小鱼想推开身后的男人,却惊觉自己原是强悍的力气竞在触及他后,全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一点也不像昔日凶恶泼蛮的小野猫。
没法子,他用了一夜的缠绵来驯服她,还在她身上刻下属于他的印记,让她的身子对他彻底俯首称臣,让他只要一触及她,她便会发热、发烫、发软,甚至是……发骚?
她突然有种伤心的感怀,好像她的身子再也不属于她自己了。
她势必得同过往的自己,挥手告别了。
“谁闹了?我只是在找我的小猫咪。”
他磁性微哑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
其实神智仍陷于寤寐中的宁为臣,眼睛还是闭著的。
神智未醒肉体已醒,他的身体启动了自动搜寻本能,想要寻找能让它贪欢了一整夜,下舍须臾分离的温香暖玉,于是他才会爱困地爬起来并偎近她,并开口说要找他的猫。
“我才不是‘你的’小猫咪!”
她不喜欢这种说法,她才不想属于任何人,她是她自己的,只会是自己的,永远永远都不会改变。
宁为臣在她背后甩甩头,终于清醒过来,而一等清醒后,他便能立即接收到她凌乱颓丧不知所措的心思,毕竟两人在一起处久了,加上她心思透明,他想读取她的心思太容易了。
于是他微笑著小心翼翼地将她搂护进怀里,像在哄个孩子般地轻轻摇晃著她。
“乖乖!你会没事的,把自己交给我,信任我好吗?乖小鱼,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事情既然发生就发生了,后悔无济于事,我不会辜负你的。”
眼里生起了水雾,但下一刻她突然觉得下对,因为她想起这一番话,在当时两人跳下瀑布里时他好像也曾经这么说过。
没错!
他确实是有著能够安抚人心的本事,尤其是女人,所以这是不是代表他常做这种收拾善后的事呢?
“这种话……”她控制不住地微酸了语气,“你一定常常跟女人说。”
莽猫变酸猫,心眼儿变得跟针尖一样,这也算是由女孩蜕变为女人的附带条件吧。
宁为臣笑出声来,“好吧,我承认之前的我确实是有些荒唐,但这真是我第一次同个女妖这么说的。”
“那么你以后还会再跟别的女人说吗?”她冷冷的补上一句:“或者是女妖?”
他再度笑了。
“不会了,小鱼,不会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大受影响的下只是你,对我来说那种震撼也很下寻常,我从未像昨夜一样的全然失控,完全管下住自己,其实事情会发生,并下全是因为喝醉酒,而是存在于我们之间的相互吸引早已酝酿太久,所以一旦找到宣泄出口就爆发了,懂吗?不要太过苛责自己了,至于我,我也不认为这件事情有错。”
聂小鱼没作声,因为知道他说得没错。是的!若非存在于两人之间的吸引力早已暗潮汹涌,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一点就著?且一经燃起就如野火燎原般无法收拾?
“别再想了,小鱼。”他浅浅地打了个呵欠,“想多了会长白头发的,除非……”他的嗓音里隐含著促狭,“你打算由黑猫变成白猫。”
她半转过身瞪他并槌了他一下,力道下大,与昔日那种欲置他于死地的蛮力无法同日而语,纯粹只是情人间的嬉笑打闹,看得出来终究是愿意接受事实了。
“不想那还能做什么?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当然不可以!我们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还没做呢!”
他的语音里带著蛮,那双微懵著的眼睛在她转过身,看见让他态爱了整夜的身躯时,登即变亮发光,全身的感官也都跟著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