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挑眉,师父真是料事如神!
没错,给易文乐的锦囊他“偷看”过了,里头写著:“易家第三十七代孙易天勤之媳白丽儿,将取‘墨阳剑’,还其主人”,所以他知道他们要帮他铸剑,可是这个内容他还有些不懂,到时候他也经过几世的轮回,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易家的后代子孙又如何把剑交给他?
算了,既然师父这么说,就这么做吧,能不能拿到剑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你们合力所铸之剑,定是一把好剑,只不过……”墨阳抬眼,迎上易文乐充满崇敬的眼神。“在下恐怕来不及接受了。”他的生命,天将要收回了。
“来不及了?恩公,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要离开了吗?”杜佳蓉惊问。
墨阳望向杜佳蓉,她眼中难掩的爱慕让他眉头微微蹙起,心里闪过一丝厌烦。
“是的,天下无不散宴席,在下承蒙易公子的款待,在易府叨扰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是该离开了。”对于自己的外貌总会引来一些桃花早已习惯。“易公子,杜姑娘,你们之间会有一段好姻缘,希望你们两人能相知相惜,互相扶持。”他难得真诚劝说,却看见杜佳蓉眼底的抗拒,难道她不知道若非她与易文乐结有姻缘,这一次杜家的劫数他才懒得管吗?
嘲讽的一笑,是的,她的确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恩公要上哪儿去?等我们把剑铸好,就专程为恩公送去,不管如何,我们都一定会送到的。”易文乐有些激动的说。
墨阳眼神越过他们,落在远方,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杜姑娘,可否让在下与易公子单独谈谈?”
杜佳蓉表情有些不愿,可是她无法拒绝,微微地点了点头,退到屋外。
“恩公,有什么事是不能让佳蓉知道的吗?”
墨阳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解释,从怀里掏出锦囊交与他。
“这个锦囊你收下,剑若铸好,就好好保管,若那剑与我有缘,总会到我手上的。”
“这……文乐可以看看吗?”易文乐好奇的问。
墨阳挑眉,师父到没交代不可以,所以……“当然。”
易文乐恭仅的接过,打开锦囊,拿出纸条,待定睛细看,立即震惊的抬起头来望向墨阳。
“这……这是……”
墨阳微微一笑,伸出食指比在唇上。“天机不可泄漏,锦囊里的话,只能传与易家代代的当家主事者,不管开枝散叶多广,每一代,仅有一人能知,你,办得到吗?”增加游戏规则的难度,应该会比较有趣吧!他倒要看看,师父的预言要如何实现。
“是,我一定办到。”易文乐双手颤抖的将锦囊收好,他一直就知道墨公子不是普通人,才能未卜先知,挽救了两家两百多口的生命。果然,他是一个能通古今未来的仙人!可是……“杜家呢?”易文乐犹豫地问。
“杜家……”墨阳淡淡一笑,“与在下有缘之人,非杜家人,所以杜家无须背负这个责任。”
“我了解了。”易文乐点头。
“时间晚了,易公子赶紧送杜姑娘回去吧!”
“恩公何时离开?”易文乐询问。
墨阳表面依旧淡然,心里却嘲弄的一笑:“何时离开,就看天意了。”
易文乐轻叹了口气。“文乐代表两家人,再次感谢墨公子救命之恩,墨公子所交代之事,文乐定当竭力办到,请墨公子放心。”
墨阳点头,送他出门,在门口迎上了杜佳蓉那依恋的眼神,他避开了。
“在下不送了。”墨阳轻声道,微点头,关上房门,隔绝了那太过炽热的眼神。
“佳蓉,我送你回去。”
两人默默的走了一段,直至易文乐看见杜佳蓉有些苍白的脸色,忍不住担心地问:“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你们刚刚谈了什么?”杜佳蓉不答反问。
“这……也没什么……”易文乐支支吾吾。
“连我都要隐瞒吗?”杜佳蓉逼问,她知道以文乐的个性,一定会顺从她的。
“这……可是……墨公子交代,只能让易家当家主事知道……”
“你不信我?”
“不,不是的,只是……”
“算了,既然你不信我,我也不勉强你,我们……就算了吧!”
“不,佳容,我信你,我当然信你,好吧,我告诉你,但是你绝对不能传出去。”
“说吧!”杜佳蓉没有应允。
易文乐没有将锦囊之事告知,只是简单的解释:“墨公子说,铸好剑,就好好的保管,传给后代,如果剑和他有缘,他就能收到。”
“传给后代?”杜佳蓉惊愕。“难道你的意思是,墨公子是……神仙?”
“我不清楚,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可能就是真的吧!”
杜佳蓉衣袖里的双拳紧握,所以他才能预卜未来,才……回避她的爱慕?
不,她不放弃,她的心已经都在他身上了,怎能放弃!
“佳蓉,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免得世伯他们担心。”易文乐温柔地说。
杜佳蓉点点头,没有看他,也忽略他对她的深情,默默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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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白痴!
是,她是资优生,她小一只读了一个月学校就发现她程度很好,直接跳到三年级就读;就算小三的时候遭到绑架,她也自行脱困,顺便一起带回了几个同时被绑架的同班同学;她十二岁国中毕业,十七岁大学毕业,因为想当警察,于是又去考了警大,在毕业的同时也通过了警察三等特考,在自己的工作岗位建功无数!
她从小到大风光优秀,可是如今二十五岁,她竟然不得不承认,原来爸爸、妈妈、大哥、二哥,他们说的没错,她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白、痴!
这种连连戏剧都不想再演的老套戏码,竟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瞪著床上抓著棉被遮掩赤裸身体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未婚夫,一个是她的好朋友,两人同样面带惊惶的回瞪著她。
该死,她觉得恶心!
她抿唇不发一语,转身离开这间套房,却又突然在门口停下脚步,转身又进门。
“这是我的套房,你们两个马上给我滚出去!”她上前抓起他们散落地上的衣物,直接将它们丢出门。
“宛……宛真,有话好说,听我解释……”朱彦安惊慌的想解释。
“听你解释?”宛真不敢相信的重复。“请问你要解释什么?你认为这种状况你们还能解释什么?!说你们只是脱光衣服,盖棉被纯聊天?还是说,你要告诉我,我刚刚看见的,只是你叠在她身上做扶地挺身?”
“宛真,我真的很抱歉,可是你不能怪我们,都是你的错……”陆宜玲揪著被单,美丽的五官有些扭曲。
李宛真难以置信的瞪著这个“曾经”是她最要好的朋友,都被她捉奸在床了,她竟然还有脸把过错推到她身上!够了!
“你说这都是我的错?”
“没错,李宛真,你不能怪我们!”朱彦安见状况已经无法挽回,开始口不择言了。“谁叫你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既不温柔体贴,也不善解人意,根本就是个男人婆,粗鲁的连男人都自叹弗如,还当自己是贞洁烈女,碰也不给碰,我是男人,当然有男人的需要!”
“闭嘴!你们马上滚出去!”李宛真不想听,直接揪住两人的手臂,将他们往门口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