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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页

 

  「刘家。」

  「那我也姓刘啊。」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书上说这是男人的敏感点之一,她当然没有诱惑他的打算,但一定要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南宫成的眼睛往下一垂,大手抓住她的腰。

  「你……」直觉的,刘雨感到情况不对。这是怎么回事,不会这么敏感吧?前一刻他还像冰山似的。她收回手,尴尬的笑着,就要向后退,他的手却紧紧的抓着她。

  「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吞着口水,「我、我要睡了。」

  南宫成没有答话,但气息却浓烈了三分。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血液里的骚动,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自然也有过经验。在过去,这种变化都是他想要才会有的,也就是他想要有这种变化,这种变化才会出现;但是现在,他没有想,变化却来了,而且来得这么迅速、这么凶猛。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急需,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控制不住自己。这并不是第一次,最近一段时间,在帮刘雨洗澡或者一起入睡时,他的体内都隐约有这种骚动,但还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现在,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而且,也不想控制。

  大手微一用力,刘雨就贴在他怀里,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人已到了床上。

  「你、你要做什么?」她两手乱抓着,希望能抓条毯子什么的裹着自己。眼前这家伙的眼神太不正常,她是没有经验,但怎么说也二十三岁了,A片也偷偷的看过两次,直觉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是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不是一向坐怀不乱的吗?她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怎么今天她还穿着衣服呢,他、他就突然兽性大发;该不是真像她先前所希望的那样,神经失常吧?但失常也不要这个失常法啊。

  她往后退着,那只大手却再次抓住了她;然后,犹如乌云压顶似的,他压了下来。

  「你放……唔……」

  温热的舌头带着灼热的气息,霸道的封住她的口舌。两只大手在摸索她的身体的同时,将衣服撕扯了下来。她的挣扎引来的只是更激烈的响应,而她的拳头也渐渐变得无力,身体犹如狂风中的树叶,只能生涩地跟着他的脚步。

  终于,风停了下来,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刘雨躺在床上,闭着眼,喘着气。她现在的大脑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她的身体快被撕裂了、她的骨头几乎要散了,但是那种感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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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身蓦地一凉,刘雨睁开眼,瞥见南宫成正拿着一盒药膏往她的私处涂抹。

  「你在做什么?」她下意识的想并拢腿,但疼痛却让她呻吟出声。

  「别动。」他用腿固定住她的身体,「一会儿就不疼了。」

  私处传来的凉意消去了一部分疼痛,她窘迫的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他径自涂抹着,直到他认为可以了才停手。

  「你、你……」见他站在床边直直的看着自己,她不禁红着脸拉过旁边的毯子裹住自己。

  南宫成拧了下眉,毫不费力的就将毯子扯了下来。

  刘雨尖叫一声:「你又要做什么,我都快要疼死了。」死疯子,臭疯子,平时他不是块石头,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当他的石头?

  「真的很疼?」他躺在她身边。

  「是啊,很疼,真的很疼,你走开啦。」她闭上眼死命的推他。虽然在刚开始的时候真的很疼,不过到后来她也忘了那种疼痛;现在抹了药膏,疼痛更是减轻不少。不过这点她可不会告诉他,省得他再发什么疯。

  大掌一收,南宫成将她搂在怀里,一条毯子同时裹住他俩。「睡吧。」他随即关了灯。

  刘雨知道自己现在最好是识相点,马上闭上眼,不管能不能睡着都不要乱说乱动;但想到自己今天不仅没达成目的,反而失了身,就觉得委屈。气愤之下,她也顾不上后果,伸手就拧了南宫成一把。「你离我远点。」

  南宫成拧眉道:「我不会再碰妳了。」今天不会。

  「那你快离我远点。」

  「快睡。」更搂紧了几分。

  「我说你离我远点啦!」她推着他,他的手再用力点,她的腰就要断了。

  「不要动。」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欲望。

  和他贴着的刘雨立刻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吓得马上僵直身体。

  「快睡。」他带着懊恼的说道,十分不满意自己的生理变化,正确的说是不满意此时的无法平复。他知道她现在很疼,虽然他对人体了如指掌,却不清楚她现在到底有多疼;但他知道此时的她不适合再一次承受他,她的身体也明确地表达了这点。他自然可以不顾她的意愿来纾解自己,但是他不想。

  是的,他宁肯自己难受也不想她痛苦。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他思忖:因为他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甚至已经超出了自身。

  这次刘雨不敢再多说什么,闭着眼,身体也绷得紧紧的,生怕不小心刺激到他,她可没力气再来一次。

  她真是倒霉,想她活到这么大,虽然懒点、笨点,可是没做过什么坏事,而且在能力所及的地方尽力去帮别人,为什么就这么倒霉,得了什么奇怪的病?得病也就算了,为什么又倒霉的碰上这个疯子?碰上这个疯子也就算了,为什么又倒霉的失了身?

  天,她才二十三岁呀。只相过一次亲,连手也没和男人拉过,就这样失身了!她以后还怎么谈恋爱,怎么嫁人?

  哦,对了,她可能很快就死了。所以也就不需要谈恋爱、嫁人了。但既然她都快死了,还要受这个罪,不是更倒霉吗?

  她越想越难过,越难过越生气,越生气越伤心,越伤心越……终于,她不受控制的哭了出来。

  「怎么了?」南宫成连忙打开灯。

  「呜……哇……」她也顾不上后果,抱着他就嚎啕大哭。

  「真的这么疼?」不应该啊,就算她特别怕疼,他亲手配制的药膏也该起作用了;当然,那药膏本来是用来涂抹伤口的,但用在这里也一样有其效果。

  她摇着头,不答话,只是拼命的哭。

  「说话呀。」他快速的检查她的身体,从头到脚,除了刚才激情留下的痕迹,一切正常。难道是她的怪病终于发作了?但她的血脉、心跳都没有异样;反倒是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到似的难过。是的,看到她泪水,他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的疼痛,从未有过的疼痛;他知道这不是心脏病,但真的好痛。

  「说话!」他擦着她的眼泪,手劲大得弄红了她的脸。惹人厌烦的泪水!「哪儿疼,说呀!」

  「你、你欺负我……」她终于说了出来,但哭声更大了。

  南宫成拧着眉,「我没有欺负妳。」刚才是他主动的不错,但她也起了挑逗的作用,而且他十分肯定,在最后她也得到了快感。

  「你、你有……」死疯子,她都失身了,他还不承认。

  「我没有。」

  「你、你你有啦……呜……」

  南宫成咬了咬牙,「好吧,我欺负了妳,妳别哭了。」只要不让他再看到这泪水,只要她不再哭,就算他欺负了她吧!

  「你欺负我……呜、呜呜……」他的承认并没有制止她的泪水,她哭得更是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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