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婷婷噙着泪,“这外卖的便当……做得比阿弘做给我的爱心便常还难吃十几倍。”
哎哟!左云飞求天求地就没想到这一点。
“还是阿弘煮的饭最好吃。”她肯定的昭告天下,连 Candy同意她的说法。
左云飞作梦也没想到,平日高高在上的湛见弘居然把婷婷保姆这个工作做得如此称职。
爱心便当耶!他有没有听错?
第六天,左云飞和湛海鹏正式接管一人一狗的吃饭问题。
‘你们两个是猪吗?一餐吃这么多?”湛海鹏对他们的超大食量非常有意见。“怪不得我老哥会被你吓到国外去。”
左婷婷很生气。“阿弘才不是被我们吓到国外去,他是出国公干,回来还要买礼物回来的。”她理直气壮的驳斥湛海鹏,虽然他是阿弘的弟弟也不可以这么说。
对嘛! 对嘛!阿弘是出国买礼物的。Candy为了表示自已赞同婷婷的话不住地尾巴摇啊摇的。
“对你个屁!”湛海鹏粗鲁的 K了 Candy一记拳头,凶恶的警告它:“你这只最不像狗的狗,也不想晚餐吃谁的,敢在我骂婷婷的时候为她摇旗呐喊,小心我把你送进狗肉店去。”
Candy立刻哀伤的屁股朝他以示抗议, 整个狗身体错缩一角,用小狗眼无声地抗议。
还是阿弘最好。会煮好吃的东西给我吃,也不嫌弃我吃得多,更不会用暴力。
Candy虽然是狗, 但它从不认为自己只是一只狗;它也和婷婷一样是有尊严和狗格的,需要相互尊重的。
呜……海鹏对它用暴力,等阿弘回来我要告诉他。
“你去呀!我才不怕你告状。”海鹏得意的向 Candy示威。嘿!想告他?他倒要看看谁会赢。
要是他湛海鹏会告输一只狗才真有鬼!
他耀武扬威的朝那只可怜的小犬好笑,一方面又强拉着婷婷。“走!”
她吓坏了。 “去哪里?要把我卖掉吗?呜……原来阿弘一不在,我和Candy的处境就变得如此凄凉。”她的心中开始在滴血。
湛海鹏忍不住要翻白眼,“拜托,你电视真的看太多,卖你要卖谁?”真是,谁买了左婷婷谁倒霉。
“阿弘一定会买我的。”她现在对见弘的记忆全都
是美丽良善的,平时吵架的印象全都丢了。
受不了。“你慢慢等着我老哥来为你赎身吧!”他仍然拉着她执意往外走。
“要带我去哪里?”她真的急哭了。
“拜托。”湛海鹏心中有说不出的无奈。“老哥有交代,一周要拖你去运动一次,我不知道你们平日做什么可笑运动。老子我今天想游泳,一起去吧!”
然后不由分说的,左婷婷被湛海鹏丢进车中运动去了。
Candy趴在门日心中有无限感伤。
阿弘在的时候每周一次的运动都是上阳明山的大屯自然公园去人狗赛跑;它和婷婷赛跑;跑赢的人可以得到炸鸡一份,输的人要吃素二天。
呜……阿弘一不在,连它的运动问题都没人理了,它好想念阿弘哟,薄暮余晖,在门口看家的 Candy和外出运动的左婷婷心中有着相同程度的感伤。
阿弘,快回来吧!
我们需要你。
千呼万唤第七天,湛见弘一下飞机就马上不停蹄的直奔郊区的小房子。
他想着一周未见的左婷婷和 Candy,他们不知可好?有没有准时吃饭?他心中急透了。
“我不说啦,我不要。”
才刚到门口,他就听到左婷婷难过的求饶声。迫不及待的他差点破门而人,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这样的事都不敢,看你还能做什么。”海鹏大嗓门的吼骂婷婷。
为避免有人被私刑所伤害,他很快的进门,这不看还好,一看那还得了。
“你们在做什么?”
湛海鹏坐在左婷婷身侧,一副快要晕倒在她身上的模样。湛见弘看了不由得怒火中天。
难道这就是他归心似箭的想回来看的结果?
“阿弘,你回来了!”
才刚见到他,左婷婷对他像久别重逢的茉莉叶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全身扑向他。
“呃……”突来的艳福令他好难接受。“怎么?原来我这么受欢迎?”
“阿弘。”她的呼喊声充满了相思情怀。“你终于回来了。”
湛见弘心中颇为得意,“想我吗?”
“好想好想。”想到终于可以告别没饭吃又可以免受暴力威胁的日子,她心中愈发感念到阿弘的好。
这才像句人话嘛!湛见弘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但他却没忘记刚才亲眼所见的事。“刚才在做什么?”他自认不是要赶着回来被戴绿帽的。
“阿弘,海鹏欺负我。”既然靠山都回来了,她索性躲在他怀里哭。
呵护着她,他对着港海鹏声严色厉了起来。“我要你好好照顾她的。”
"我是有认真照顾她啊!"他掏掏耳朵觉得自己真够倒霉。“昨天带她去游泳,好不容易看见个年轻的、长得还过得去的男人在同一个池里游泳,我要这没用的去上前搭讪,她也不敢……”
“你要她向男人搭讪?”
“是呀!有什么稀奇?”湛海鹏觉得湛见弘有些迂,大惊小怪的。“这笨婷婷连搭讪都不敢,我只好又教她别的……”
“还教别的?”湛见弘眼睛都瞪大了。
“对呀!我教她游到那男人身边假装体力不支,喔!我昏倒了。”他顺势要往谌见弘身上倒去。
原来这就是他刚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
湛海鹏马上坐正身子,“就这样,简单吧!"
“可是那男的穿好少,我不敢……”看湛海鹏说得完全不当一回事,左婷婷心中可是欲哭无泪。
这种事,她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做不出来。
“没用的东西。”湛海鹏又斥责她,“男人在泳池里除了泳裤外什么也没穿,这叫正常不叫少。”他好气她的没知识。
“他穿那么少,我还要这样……”她全身往湛见弘身上倒人,恰巧让他拥她人坏。
湛海鹏嗤之以鼻。“你在游泳池不敢?倒在老二身上你就敢?”
左婷婷被这话间得傻了,她开始结结巴巴地解释:“那……那不一样……他是阿弘,那个人不认识……”
“是老二就无所谓?”他光明正大嘲讽她。
‘当然不一样。阿弘是……”她突然的辞穷,脑中一片空白。
“是什么?”好多双大眼睛逼着她要答案。
“阿弘就是阿弘啊!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阿弘啊!”她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个答案。
“就这样?”说真的,湛见弘心里还是有那么些落寞。想到他几乎是八百里加急的飞回来,得到的却是这种结果,心中着实是挺凄凉的。
“没用的东西。”湛海鹏又在骂人了,这次也不知他骂的是谁。
左婷婷心中的思绪好复杂呵!
阿弘不在时, 和Candy天天扳着指头等着他回来;他一回来一肚子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居然就让她当场
体会了愁绪满腹的惆怅。
唉!她好累。
上班一整天都不累;在游泳池被强迫去接近男人也不叫累,偏偏在湛海鹏问了那个什么鸟问题之后,她就开始觉得很累。
怪不得海鹏是属鸟的,专问些鸟问题。
唉!她三声无奈理不出个头绪之后,没精打采的“爬”过所有人,回到房中躲进被窝中——蒙头大睡。
由她连隔间的纸门都忘了拉上的状况可以猜得出她心乱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