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身旁跳开,脚还没跨出沙发,腰上突然多了一只大手,硬是将她拉回了沙发。
他将头贴上她的粉颈,清楚感受到愤怒跳跃的脉动,「生气了?」
「当然生气。」花娇气嘟嘟地将双臂环在胸前,鼻子里故意喷着气。
他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贴进他的胸前,「我在想明天要注意哪些事情,所以一时忽略了妳,我又不是故意,好了嘛,别生气。」
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她。
花娇转了身子面对着他,「你想事情不希望我打搅你,你大可明讲,干什么要用冷漠的态度敷衍我?」
西门洌微微吃惊,「我的态度很冷漠吗?」
「何止是冷漠,我好像对着一面墙讲话!」她扬高声音表明自己的怒气。
「墙!?」他摸摸自己的脸,「假如有人将墙做成我的脸,我也不得不佩服这师傅的工艺。」
「你——」她气得瞪他一眼。
「好了,别气了。」将她拉进怀里,用极温柔的声音宠着她。
「不行,哪能这么轻易饶了你!」趴在怀里娇嗔。
「那妳打算怎么惩罚我?」扮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嗯……这个嘛……让我想想……」她翘起嘴,故意刁难。
「不行,妳想得太久。」西门洌抗议。
她挺直肩膀,直直地看着他,「受惩罚的人是你耶,怎么可以抗议?」
他诡谲的邪邪一笑,贴近她耳边低语:「要不这样惩罚……」
当她明白他的意思,要抽身时,钢铁般的臂膀倏忽攫住她的纤腰,饥渴的唇磨蹭柔软的唇瓣,用最美妙的柔情蜜意爱她。
「洌,金荷莉她好美。」她在他的唇上低语。
「是很漂亮。」
她讶然推开他,胸口随着喘气不断起伏,「你真的认为她很漂亮吗?」
那双美眸正在传达一抹疑猜。
「妳想说什么?」他的表情好严肃,但是那双黑眸泄露了淘气。
「在你的眼里,她长得很美吗?」她仰起头直视着他,眼里激动得燃起火光。
瞧她咄咄逼人,毫不退让之姿,他有着爆笑的冲动,但还是暂时忍了下来,「妳在担心,还是吃醋?」
「我才不是担心也不吃醋。」她说谎。
「是吗?妳脸上写了……」他两眼闪烁,不怀好意的手指点着她的额头,「说谎,两个字。」
「才没有,你胡说!」她哇哇地激动大叫。
他的双手早已紧紧环住她的肩膀,温柔地揉搓着、按摩着她紧绷的肌肉,为她抚去所有的不安,「不要胡思乱想,妳是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妳。」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温柔的笑意,原本想挣脱他的她,又无力反抗了,「你真的不会变心?」
「不会的,放心。」轻声地立下保证。
可是疑虑依旧在她心里激荡,这世上能有多少男人会实践自己许下的承诺,真心真意只爱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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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荷莉踏上台湾土地的那一秒起,西门洌便开始执行保全的任务,他寸步不离地守在金荷莉的身旁,就连记者会上都不难看到他英挺的身影。
电视里的西门洌穿着深蓝色西装,脸上挂着雷朋飞行员墨镜,高挺魁梧的体格、气宇轩昂的气势、无与伦比的高贵气质……他太帅了,帅极了!跟着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学生,站在他身边都显得黯然失色。
花娇的双眼晶亮,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起,甜滋滋地微笑着紧盯电视屏幕。
镜头倏忽出现金荷莉贴着西门洌说话的画面,花娇敛起笑容,眼睛逐地睁大、睁大,气呼呼地跳到电视前,对着屏幕枫怒,「喂,妳这个高丽妹,离洌远一点!」吃味地噘起小嘴。
愈想愈恼!
事后想了一想,拿电视出气也是无济于事。
双手往腰上一抆,朝着电视嗤哼,「只是暂时让妳借用几天,妳最好别打他的主意,哼!」
关掉电视,转身走到走廊上望着院子,不安的思绪逐地沉淀,颓然地深深吐口气,「我是怎么了?」
没接受西门洌的爱时,她的心是沉静的,尽管身陷红灯绿酒中,但是她的心绝不会有一丝不安与牵挂,然而现在的她完全不同。
他的爱在她心中烙印深刻的痕迹,永难磨灭。
回头环视屋里,静悄悄的……
以前她从来不觉得一个人是孤独寂寞的,但自从西门洌为这个家注入了幸福与甜蜜后,今天突然少了他,她感觉好怪,甚至有点害怕,害怕孤寂从四面八方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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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踏上台湾土地的外国明星,都要走上一趟鼎泰丰,鼎泰丰俨然成了台湾的观光景点之一。
金荷莉也不例外,今晚的晚餐她就选上鼎泰丰的小笼包。
为了不让她用餐时受到影迷的骚扰,经纪公司特地包下二楼的贵宾室,让她能安静地享用晚餐。
西门洌心里挂念着花娇,思念如潮奔涌又如烈火灼心,整整一天,一颗心在半空中悬宕。
金荷莉手握着茶杯,面露一贯的娇柔微笑,「西门先生,让你辛苦一天。」
西门洌微微一怔,瞅着突然说出字正腔圆的国语的金荷莉,「妳怎么……」
整整一天包括记者会,她似乎都是靠着翻译为她解说……
「很讶异吗?其实经纪公司知道我会听、会说,甚至还会写中文。」金荷莉毫不介意实话实说。
掩嘴呵呵地窃笑,仿佛在笑他后知后觉。
「噢。」西门洌淡然莞尔,「幸好我和我的学生没说妳一句坏话。」
「那也没关系,一个公众人物本来就要有接受批评的肚量。」金荷莉坦率耸耸肩。
西门洌默然不语。
金荷莉以一抹研究的眼神扫过那张俊颜,「西门先生,你结婚了吗?」
「这跟我的职责有关吗?一西门冽以冷汉的口吻反诘。
「你别误会,我只是随口问问,绝无恶意。」金荷莉连忙澄清。
低头喝握在手中的茶,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扫视这个男人,十足的冷静与自信,高大的身躯散发无限的压迫感。
西门洌突地起身离座,低头与在一旁的服务生耳语,只见服务生频频点头。
金荷莉的身体偏靠身边经纪人,「西门先生看起来好酷。」
经纪人斜睨身后高大身影,隐隐笑着,「他不仅大有来头,名气也绝不亚于妳,不过我可是丑话先撂在前面,妳最好不要招惹他。」
「招惹他?」金荷莉连忙坐直身体,压低声音反击:「我干嘛要去招惹他!」
「最好是这样,妳在台湾的时间只有短短三天,我可不想在这二天内出现任何不利妳的新闻。」经纪人语带威胁警告她。
金荷莉不悦地低下头,啜饮手中的茶。
西门洌坐回位置,偏着头,目光越过金荷莉直扫经纪人,「今天的行程就到此结束,等一下我会派学生护送金小姐回饭店……」
「你不陪我去饭店?」金荷莉讶异打岔。
西门洌的目光刚烈地转至金荷莉的身上,「饭店我都安排好了,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明天一早我就会去饭店接妳。」
「可是……万一……」金荷莉眉头微蹙,寻求他的垂怜。
「没有可是,也不可能会有万一。」西门洌语气冷冽地打断她所有假想。
金荷莉感觉受到莫大的羞辱,失望地抽口冷气。
不论在韩国或其它国家,从未遭受随扈冷酷的拒绝,他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