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珍这也插嘴道:「我说句公道话,这位小姐说的话一点也不错,我也喜欢所谓的两人世界。」她又扯扯巩孟勋的袖子,「孟勋,等会儿用完餐后,你要带我去哪儿度过最热情的两人世界?」
「随妳高兴。」他板着脸,嘴角的笑说有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江子璚牵强地画开一抹笑,轻轻拨弄着自己那袭似瀑布的黑发,笑得别具风情,「葛小姐,倒不如去海边小屋住一晚,看看夜景,这样的气氛挺不赖喔!」
「这倒不错,我好久没住小木屋了。」葛珍转而对巩孟勋撒起娇,「怎么样嘛?」
「这样好了,找一天我们就去租间小木屋,看看风景吧?」江子璚不知哪根筋不对,居然向大家这么提议道。
严尚家笑着说,「好啊!这趟旅游就由我来计画,孟勋,到时候你可得参加呀!」
「我……」当他的眸光对上江子璚挑战的眼神时,居然失去冷静地答应了,「当然好。」
江子璚,妳给我记住,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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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严尚家已经计画好在周末前往杉林溪的小木屋做两日一夜的旅游。
然而所有人当中,心情最不爽的就属巩孟勋。老天!杉林溪,这是他自从高中之后就没再去过的地方,像他这种成熟男人合该混PUB或酒店,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
受不了耳边葛珍的叽喳声,他打了通电话给严尚家,「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孩子气?你为什么挑这种地方?」
「这里不错呀!」严尚家倒是挺喜欢这里,眼看目的地已在眼前,吸入鼻间的都是新鲜的空气,这可是在台北市所享受不到的。只是坐在身畔的江子璚,为何静静的不发一语呢?
「是喔,亏你长年在国外,却还记得这地方!」巩孟勋没好气地说。
「这里不是我挑的,而是子璚。」严尚家笑说。
「什么?」巩孟勋瞇起眸。
「好了,就快到了,相信子璚的眼光,保证你一定会喜欢这个地方。」说完严尚家便挂了电话,转向江子璚问道:「妳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
「呃……大概是我昨晚没睡好吧!」她勉为其难地一笑后,接下来她同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想着晚上该怎么办?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杉林溪,他们各自将行李拿进自己的木屋里,这时严尚家突然又问她,「妳只订一间房,这样好吗?」
「嗯,没关系,反正有两张床不是吗?何必浪费?」唉,当初她居然想到这种烂法子去激巩孟勋。他心里没有她,当然不会有任何反应,反倒是自己把自己逼到这种诡异的地步。
「走吧!我们去巩孟勋房里和他喝一杯。」因为出发晚了,到目的地已经接近下午四点,刚好可以喝点小酒、吃点点心。
「我也有带自己做的酸梅饭团与寿司。」江子璚接着便将自己准备好的食物拿出来,一块儿来到隔壁房间。
「哇……是寿司耶!好饿喔!」葛珍一看见,就开心的先抢了一块放进口中,大呼过瘾。
「这是子璚亲手做的,美味极了呢!」严尚家赶紧说。
就见巩孟勋眉头紧紧一蹙,根本没有动手的欲望,「我听说有的女人只会泡面,没想到江小姐还会这些厨艺?!」
「嗯,我这些全是为尚家学的。」她笑望着严尚家,直让他受宠若惊。
他开心地拿了一个寿司递给巩孟勋,「快吃,不吃我可生气啰!」
巩孟勋没辙,只好接过来往嘴里一塞,气愤的咀嚼着……可慢慢的,他竟发现这寿司香软可口,米粒颗颗带劲儿,还真不错。只不过这些并非为他而做,而是她为她的男友、为严尚家而做。
愈是这么想,他的心情就变得特别灰沉,看来这两天他的心情都不可能会变好,或许他该找机会开溜才是。
「孟勋,我们晚上睡同一间房吗?」这时葛珍突然开口问道。
她这话一出口,江子璚和巩孟勋两人都同时一震。巩孟勋发现江子璚突然瞟来的眼神,于是魅笑地说:「妳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另外找间房睡。」
「怎么会不方便呢?绝对不会的。」葛珍说完又转向严尚家问道:「严先生,你应该和你女友也同间房吧?」
严尚家怕自己说错话而看向江子璚,然而江子璚因为被盯得极尴尬,并没回答她的问题。
巩孟勋一把抓过酒瓶,倒满整杯,「来,尚家,我敬你这么快就钓到美女了。」
「你怎么这么说?」虽然不太满意他的口气,但严尚家还是拿起杯子,陪他共饮。
葛珍见了也赶紧举杯参与,几杯烈酒过后,酒量不好的严尚家已经有点醉醺醺;而葛珍虽然经常交际应酬,但因为开心而不知收敛,也喝得八分醉了。
这时滴酒未沾的江子璚见状赶紧站起,打算把严尚家给扶回去,「对不起,他喝得这么醉,我先扶他回去,就不妨碍你们了。」
「不用,就让他睡我床上吧!」他看了眼已睡在另张床上的葛珍。
「那我先回去了。」丢下这话,江子璚便立刻站起,夺门而出。
可就在她打开自己房门进去之后,突然有道人影跟着闪身进入!她回头一看,立即错愕地瞠大眼,「你怎么可以进我房间?」
「我不能进来,只有严尚家可以啰?」他阴沉的眸盯着她的脸,「或许妳还恨我邀他喝酒,对不对?」
「你……随便你怎么说,现在请你出去。」她指着房门外。
「尚家和葛珍都醉倒了,妳说我们两个寂寞的人是不是可以凑和一下?」他非但不出去,还反手将房门给锁上。
「你想做什么?」她震惊地往后退。
「做我早该做的事。」巩孟勋一个使劲儿将她拉到面前,单手紧扣住她的腰,对着她颈窝吐出浓浊的呼吸……
江子璚脖子一缩,立即正色警告他,「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否则呢?」他谑笑的低下头,在她毫无预警之际,一把扯开她的衬衫。
「不……」她低嚷的声音,被他狂暴的吻给堵上。
「怎么妳的吻到现在还这么生涩,严尚家都没好好教教妳吗?」他撇开嘴角,嗓音嘶哑深沉。
不知为何,只要他脑海一想起她与严尚家曾经有过亲密关系,他心里便掀起一把无名火!
「他……他比你绅士多了!」她瞪着他,故意这么说。
「绅士?!哈,我怎么不知道干这种事的时候也可以和绅士联想在一起。」他狠狠瞇起眸,「那我今天就让妳尝尝不一样的狂肆滋味。」
他立刻抱起她,往床上一放,接着以一只长腿抵压住她妄动的身子,刻意弄疼她。
「别……」江子璚喉咙紧缩,就快要哭出来了。
他的粗鲁让她忍不住发起抖来,「你不该这样……你该去找葛珍才是……」
虽然她喜欢他,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爱他,但是他这种男人绝不可能在乎她,她不能只为贪一时欢快,而把身子都给了他。
「妳真要我去找葛珍?」他轻笑着,「可她已经醉了,不如妳就代替她吧?」
「代替?」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却又被他拦腰一抱给抱上大腿。
巩孟勋红着眼,强力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侧首狂热地吻着她的颈窝,熟悉的迷迭香气再次覆住他的鼻,直逼着他将要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