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凤双眼迷离,任由他吻著。
两人唇瓣紧密贴合著,她缓缓闭上双眸,轻启朱唇,将滑嫩舌尖伸入他的口中,主动吸吮、缠绕著他的舌。
夏侯霄讶异地挑眉,眼底有著对她的无限欲望。厚实大手轻捧著她的小巧头颅,另一手轻柔地用开她胸前的衣襟,隔著粉色肚兜,以指尖轻抚著她的蓓蕾。
「嗯……」花翎凤忍不住轻吟出声,全身更因为他的手指动作,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夏侯霄将手逐渐往下移,撩起罗裙,隔著亵裤,以指尖轻抚著她的私密处。
花翎凤惊骇地瞪大双眸,望著他那深邃迷人的黑眸,伸手试著想推开他,却因为他手指的动作,推开他的力道软弱无比,更显得欲迎还拒。
「别拒绝我……」夏侯霄嗓音低哑,眼底更有著强烈的欲望。他要她!
今晚他已克制不住要她的欲望,非要让她成为他的人,虽然心态有些卑鄙,但他就是要让她非他不嫁……
「但……我会怕……」花翎凤俏颜绯红,小声低语。她初经人事,难免感到惶恐不安。
她知道他想要她,体内更有股说不上来的强烈感觉,弄得她浑身燥热难耐、欲火焚身,内心深处也期待著与他之间的更进一步发展……
然而,正当夏侯霄欲褪下她的亵裤时……蓦地,一阵晕头转向感觉袭来,四肢无力。该死……怎麽会这样……难不成是……
花翎凤轻闭双眸,内心是紧张又期待著接下来的发展,却怎麽也没料到他迟迟没有动作,遂睁开双眸,只瞧见夏侯霄双眼紧闭,身躯往後倒去,平躺於桌面,再也没有苏醒起身。
「啊?」花翎凤瞪大双眸,用力揪住他的衣襟,前後大力摇晃,「你这是什麽意思?快给我醒来!」
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怎能在如此重要关头晕过去?开什麽玩笑?此事若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认为她一点魅力也没有?
用力朝他脸颊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巴掌,但夏侯霄就算一张俊脸都被打肿了,依旧昏迷不醒。
花翎凤气煞,索性抛下他不管,推门往外步去。今晚所发生的事,她绝不会忘记……可恶!
原本打算先驾车回府,明儿个再来的马车夫见花翎凤步出夏侯府,还一脸怒气冲冲……吓得连忙掀起布帘,让她坐上马车,不敢多问。
「回府。」她一声令下。
马车夫不敢不从,立即扬起马鞭,拍打马背,策马迅速驶离夏侯府。
夏侯源自总管口中听说花翎凤方才离开的消息,惊讶万分,连忙朝夏侯霄的厢房奔去。
门扉敞开,一道身影倒在桌面,步向前仔细一瞧,他呼吸均匀,但双颊红肿,明显被人狠狠打过一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何事。
夏侯源与总管一同将醉倒的夏侯霄扶起,让他平躺於床铺上。最後他们深深看了他一眼,寄予无限同情,这才将门扉掩上。
唉!好好的机会他没把握住,现在把人给气跑了,看他明日怎麽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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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夏侯霄缓缓睁开眼,双颊有些疼痛,但厢房内仅有他一人,早已不见花翎凤的倩影,心头一紧,连忙起身往外步去。
看见一名男仆迎面走来,立即问道:「花翎凤呢?」
男仆直瞅著他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少爷,花姑娘昨晚就回去了。」
「那……她的情况看来如何?」他问得胆战心惊。
男仆给予他一记同情的眼神,「糟透了。」
夏侯霄倒抽一口凉气。
「少爷,不是小的要说您,在那种重要关头怎能……唉!」男仆摇头叹气,连半句安慰的话也讲不出来,迳自走人。
夏侯霄呆愣於原地。完了……他死定了……这下子他们之间的关系若要再恢复原本那般亲昵,可比登天还难。
但就当他准备前去花宅找花翎凤解释清楚时,夏侯源神色慌张地奔向前,「霄儿,王宫派来两名宫监,请你入宫一趟。」
夏侯霄敛紧眉峰,随即起身朝大门方向步去。这一入宫,究竟是好是坏谁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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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绵绵,惹人心烦。
花翎凤独自一人坐於窗棂旁,看著晶莹雨水延著飞檐落下,一点一滴落於地面,溅起朵朵银花。
前夜之事教她怎麽也无法自心头挥去,愈想愈气,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门扉轻敲,花翎凤头也不回,「谁?」
「三小姐,夏侯府送来一张请柬,邀你今日午时前往西陵酒肆一趟。」总管张奎恭敬地禀报。
「不去。」她想也没想立即拒绝。
「啊?!这……」张奎手拿著请柬,不知该如何是好?
蓦地,手中请柬被人抽走,抬头一看,竟是花凌月。
花凌月比了个手势要他先离开,张奎立即转身离去,将此事交由她处理。
待张奎离去後,花凌月迳自推门而入,将手中的请柬轻放在花翎凤掌间。「还不快拿去?」
花翎凤看著掌间的请柬,上头的字迹是属於他的,有股莫名情愫涌上心头,让她怎麽也无法将这请柬丢开。
「他这麽有诚意邀请你过去,你可不能不给他面子。」
花翎凤气得胀红俏脸,「面子?我干嘛要给他面子?」笑话,那晚箭都在弦上了,他居然还说倒就倒,怎麽也打不醒,她何必还给他面子?!
花凌月不解,「前夜你不是去找他一同赏月饮酒,却见你怒气冲冲回来,究竟发生什麽事了?」
花翎凤蛾眉紧蹙,冷声回道!「我不想提。」光想起就令她心烦,若再开口说出来,她一定会气死。
「不想提就算了。」花凌月拉著她站起身,往外走去。
「等等,你要带我去哪儿?」
「那还用说?当然是去赴他的约。」
「我不去。」她拒绝。
「你非去不可。」花凌月微笑,但眼神却是无比锐利,酷似寒冰。
花翎凤吓得直点头,「好,我去,我去便是。」呜……她没胆子对抗大姊,想活命就得照她的话做。
「那就好。」花凌月笑著击了击掌,何花立即撑了把油纸伞前来,带领花翎凤往外步去。
乘著马车,前往西陵酒肆。
抵达目的地,何花搀扶花翎凤步下马车,高举著油纸伞为她遮雨,待一到门口,她识趣地转身与马车夫一道离开,好让夏侯霄送她回宅。
花翎凤自然清楚何花的打算,轻咬樱唇,神情有些气恼,提起莲足往内步去。
掌柜的一见花翎凤前来,亲自带领她往靠窗的一张精致木桌走去。桌畔早已坐了一道挺拔身影。
花翎凤冷眼看著夏侯霄,抿唇不语,迳自坐了下来。
夏侯霄双眸直瞅向她,「你那晚怎麽回去了?」
「难不成要我看著你熟睡一晚?」她冷言反问。
夏侯霄苦笑,「但上回你就有陪在我身旁。」
「你找我来就只是要问这个?若真是如此,我便要回去了。」花翎凤板著脸,就要起身离开。
「等等。」夏侯霄连忙握住她的柔荑,制止她离去。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拉扯。」花翎凤欲挥开他的手,反被他握得更紧。
「翎凤,我知道你很气我醉倒,但我真的没料到有人将千日酒拿来给我喝。」夏侯霄怒瞪仍站在一旁的掌柜。都是他,坏了他的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