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心满意足地离开阿波罗的唇,手臂却仍然环住他的腰不放。“我……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在抗拒对他的感情,但是我的心早已经被他俘虏了,我爱的人是他。”
阿波罗受到相当大的打击,一直到返回波赛顿他们的住处,整个人仍旧是恍恍惚惚的,久久回不了神。
波赛顿泡好咖啡端出来,“也亏你想得出这种分手的方法。”只是可怜了无辜被拖下水的阿波罗。
“呵呵……”宙斯笑得好不得意;这样平和的分手太完美不过了,筱嫚和薇姿虽然伤心难过,却还是祝福他和阿波罗。
盛夏看了阿波罗一眼,“他……没事吧?”不会就这样傻了吧。
“他惨遭色魔躁躏,心理受到创伤,你说要不要紧?”他很同情阿波罗,但是爱莫能助。
宙靳抗议,“毁谤,这是毁谤。”
波赛顿微扬起嘴角,温吞吞地顶了回去,“你刚刚强吻了阿波罗可是不争的事实。”
他痞痞地笑,“那怎么能算是强吻,他又没有挣扎反抗,说下定他也很陶醉其中呢!我的接吻技巧可是会让人溶化成一摊水。”
“哦?”波赛顿啼笑皆非地瞟了一眼还呆愣愣的阿波罗,“你还真会睁眼说瞎话,阿波罗的样子哪里像是陶醉了?”明明就是受到惊吓,三魂七魄掉了一半。
盛夏一直注意著阿波罗,“他怎么还没回过神来?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去收个惊啊?
“没事。”宙靳信誓旦旦。
她半信半疑,“真的吗?”
宙斯微微一笑,坐到阿波罗的身边去,伸手自他的衣服下摆探进去,贴著他的肌肤游移爱抚。
阿波罗如遭电殛地浑身一震,反射动作地推开宙斯,“你、你在干什么?”
“我什么事也没做。”这里还有波赛顿和小夏,他怎么可能做出什么限制级的举动来。
“你刚刚还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阿波罗涨红了脸,感觉诡异到了极点。
“谁叫你一直失魂落魄的,我只好用特别的方法来刺激你了,”结果证明他的方法是有效的。
他的记忆被唤了回来,“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吻了我,还把舌……我才不会有那种失常的反应。”阿波罗越说越气。
波赛顿饶富兴味地将阿波罗的反应全纳入眼底,好奇地问:“还把舌之后是什么,为什么不说完?”
阿波罗忙不迭地否认:“没什么、没什么。”
宙斯轻描淡写地笑道:“只是一个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什么叫做只是一个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两个都是男人耶!”他还在气。平时,宙靳爱怎么闹他、捉弄他都无妨,但是他怎么可以真的吻他,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宙靳拍胸脯保证,“放心,我没病,你也不会怀孕。”
“你——”他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接吻不可能会怀孕,更何况他们两个都是男人。
一向和善开朗、好脾气的阿波罗动怒了。波赛顿忽然出声问了一句,“阿波罗,那该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没有料到波赛顿会有这么一问,阿波罗措手不及,结结巴巴地道,“呃、那个……我……”他的头顶快要冒烟了。
“真的是!”盛夏惊呼。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波赛顿看他的眼神里充满怜悯,“节哀顺变吧。”对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来说,初吻的对象是个男人,的确是很悲惨的经验。
阿波罗还来下及说什么,宙斯已经抢先一步握住他的手——
“阿波罗,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像被烫著似地甩开宙斯的手,“我才不需要你的负责,你只要离我远一点就好。”
宙斯捂著胸口,一脸心碎的表情。“阿波罗,你怎么对我这么无情?再怎么说我们都已经接过吻,关系匪浅——”
“够了,不要再说了!”阿波罗连耳根子都红了,赶紧转移话题。“你到底是遇上什么麻烦的事,非要我赶过来帮你不可?还有,为什么你们的通讯器通通没反应?”
遇上麻烦、要阿波罗飞过来帮忙、通讯器通通没反应……波赛顿思索了一下,立即察觉出其中的关联性,“阿波罗,你中计了。”
中计?“怎么回事?”
宙斯忙不迭地朝波赛顿挤眉弄眼,示意他下要多话。
波赛顿没有理会他的暗示,懒洋洋地说了下去,“宙斯同时和幼稚园里的两名女老师交往,为了要结束这两段感情,让她们点头同意分手,所以他说他是同性恋,而你就是他的恋人。”
阿波罗倏地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宙斯要把他拐来台湾的计谋,而目的就是要解决他花心惹出来的麻烦。Mars和黑帝斯已经事先警告过他了,结果他还是上了宙斯的当。“我觉得自己蠢毙了。”才会被他要著玩。
波赛顿又闲闲地撩拨著,“如果你要告他性骚扰的话,我愿意出庭当证人。”
他真的会被波赛顿害死。宙靳很无力,交友不慎啊。
阿波罗恶狠狠地瞪著宙斯,“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不许再提。”
“是,是。”他哪敢说个不字。
结果阿波罗只在台湾停留两个多小时,随即又搭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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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直勾勾地瞪著眼前性感赤裸的胸膛,不自觉地屏住气息,一动也不敢动,终于又恢复正常运作的脑袋里却不受控制地浮掠过那一幕幕让人脸红心跳的激情画面。
她刚刚,刚刚和波赛顿发生关系了!
会和波赛顿有进一步的关系,她早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忽然,有只不规矩的大手坏坏地探向她的身下。
盛夏蓦地倒抽了一口气,差点惊跳了起来。
波赛顿搂著她不放,吻吻她的额头,带笑的嗓音闲适地在她的头顶上响起,“缺氧太久对脑细胞不好。”小夏一紧张就会忘了呼吸。
彼此都赤裸裸的身体还密密实实地贴合在一起,她浑身发烫,没有勇气抬起脸看他。
她仍清楚地记得波赛顿的手抚过她身体的感觉,在她的血液里燃起无数簇火焰延烧的灼热感,还有两人的身体紧密结合的瞬间——
痛死人了!
盛夏的脸不由得皱了起来,她知道第一次会痛,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痛!而且做完之后,她全身的骨头仿佛快散了一般。
上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女生的第一次就得忍受这种痛楚,而男生却不用!
波赛顿怜爱地拂开她颊边汗湿的头发,“抱歉,我弄痛你了。还会不舒服吗?”他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放慢速度,只不过突破那层阻凝时还是会让她感到不适。
“……”别问她这种让人羞于启齿的问题啦。
他却执意要问清楚,“现在还会痛吗?”
“不、不会了。”她慌乱地答,只想快点把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带过。
“从开始到结束都会痛吗?”除了无法避免的痛楚之外,他希望自己给她的第一次经验还不算太槽。
“你、你一定要问我这个问题吗?”盛夏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
波赛顿睇凝著怀里白里透红的娇躯,“你应该诚实地把你的感觉告诉我,那很重要。”他不是那种只顾满足自己欲望的大沙猪。
她拉起棉被捂著脸,闷著声音道:“只有、只有中间……会痛。”这是她最大的限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