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蛮横霸夫失忆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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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几近柏拉图式的亲吻,已无法压抑这几日来的遐思,他伸出舌,轻挑着她的唇,在她的齿缝游移,在撞开她贝齿的一刹那,他像是如获至宝般欣喜若狂。

  浅浅地、柔柔地,一开始只是想要慰藉这几日的思念,慢慢地,情欲迅速蔓延,穿过腹腔,一举攻下他挣扎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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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想怎么样?”总统套房里一大早又重复一千零一次的怒吼声,这怒吼声的主人不是谁,正是有下床气的夏宇辰。

  “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要再跟你培养夫妻情趣。”支震宇整个人都压在夏宇辰的身上,清新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畔。

  “我跟你又不是夫妻,我干嘛和你培养夫妻情趣?”呜,她真的受不了了!他为什么老是要爬上她的床?

  不都跟他讲清楚了,他还想怎么样?

  “你已经很久没去上班,你不怕被老板炒鱿鱼?”

  昨天,在迷迷糊糊中,她已再次失身,他还想怎么样?不过,还好,她还记得要先穿上衣服再睡,否则……

  “我就是老板,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对了,宇辰不知道他已经将整个三众集团接下来。为了她,他可以说是无怨无悔地辛勤工作,她却丝毫不领情。

  “那又怎样?”老板了不起呀!“我可以打电话给支大哥,叫他来纽约抓你去上班。”

  “你就那么不想我待在你身边?”他的眸子黝黑清亮,深情的眸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

  夏宇辰挣扎了一会儿,折服在他柔情的密网下,而嘴上却仍口是心非地说:“对,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放我回家。”

  她绝不能因为一时的感动,而让自己再次陷入迷障!

  支震宇一听,眉头一拧,火气陡然上升。“你曾在我母亲的面前发下重誓,你可还记得?”她当真如此厌恶他?

  她知道不知道,他已经爱她很久、很久了。

  “我根本没有印象。”她不想这么说,却又不得不这么说,只因她真的没有半点印象。支妈妈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热情大方的支妈妈,可是,这是两码子事,怎能混为一谈?

  “你!你也可以说,在神父的作证之下、上帝的祝福之下,你所有的承诺都是谎言?”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他很清楚发下重誓的人不是她,嫁给他的人也不是她,可他就是硬要她想起那一段日子。

  他知道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所以才会和她在教堂里举办婚礼;推辞了母亲最喜爱的传统婚礼,只为了她。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吗?其实,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翻这些旧帐,而是他太渴望拥有她,他无法再忍受她将他当成一个陌生人!

  是他太奢想了、太卑鄙了,所以才会让自己尝到这种苦。他趁人之危,在她丧失记忆之时,强迫她成为他的妻子,在她根本不爱他的情况之下,舍弃原本的男友,嫁给了他……

  这是他的报应,所以她永远不会发现,他爱她的这一颗炽热的心。

  “这一切我都不记得,一点都不能算数。”不是她不认帐,而是她压根儿想不起,教她从何认起?

  话不说还好,一说,便搅得支震宇满腹的怨火直冒。他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单手握住她毫无防备的双手,将他所有的怨气化为柔情,传送至她的口中,在她的口中与她同乐缠绵。

  夏宇辰面对突来的深吻,有点难以适应,将尚能活动的双脚略抬高,奋力踹向支震宇的腹部,待他一吃痛,稍稍放松她的唇,她才破口大骂:“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赖!”

  “我无赖?”这样就算无赖吗?和自己的老婆同床共枕,致力于人道之学,她竟说他是无赖?

  支震宇的怒火来得突然,火热的欲望也来得突然,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什么叫作怜香惜玉,他要她,要得天经地义,要得理所当然!

  “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无赖!”他的双手一扯,她的上衣应声而裂。

  “你丧心病狂、你神经病!”眼看着她的胸部快要露出来,她也顾不得什么口德了。

  “我可以告你强暴。”

  “好,记得连几年前加昨晚的一起告,这样你才不会损失惨重。”他的手直拉着她的裤子,而她则死命地揪住裤头,见她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他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这一切的美好,不禁让夏宇辰看傻眼:这就是她所喜爱的男人吗?

  他略微猴急地褪下紧贴的长裤,还有那件紧裹着他小巧臀部上的小布,强而有力的电话铃声却在此时,不知死活地大响……

  “该死!”他已经好久没去公司,这通电话是非接不可。支震宇套上长裤,悻悻然地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大吼:“谁呀?大哥,嗯、嗯,我知道,我记得,好、好,我知道了。”

  夏宇辰乘机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免得他兽性大发,她又得遭殃了。

  才刚穿好,支震宇也正好转过身来严肃地道:“我们准备回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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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穿这种衣服,我要回家!”

  天,这人会不会太过分了点?才刚回到台湾,正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却又拉着她四处跑,一会儿是沙龙,一会又是精品服饰店,他是不是把她当成需要装饰的圣诞树了?

  自她恢复记忆以来,她一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找她的朋友,还有一她最在意的毕业论文,这都怪那块该死的橡皮糖,死都不肯让她有时间一个人独处,倘若哪日公司倒了,她一定要好好耻笑他不可。

  “这样很好呀,我看不出有哪里不好。”支震宇轻挽着她的小手,缓步穿过庭院走至宴会的玄关大门。

  支震宇回过身,双眸定在穿着一龚白衣的夏宇辰身上。高领、无袖、连身至脚踝的奶油色旗抱,将她婀娜多姿、小巧玲珑的躯线展露无遗。得体的淡妆,更是将她衬托得清灵可人。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穿这种衣服吗?”不但是她最厌恶的旗袍不说,还有开得半长不高的叉,这一切真让她别扭极了。

  夏宇辰扭扭捏捏地踏着小碎步,口中不断地吐出不入耳的怒语,心中直低咒着上流社会的无聊把戏。

  呕死了,有人像她这么倒楣的吗?错过了干禧曙光不打紧,连什么时候赔上清白,没了自由都不知道。

  悲呀,有几个人可以像她这么悲的?

  像个可怜的小媳妇,夏宇辰面露不悦地跟在支震宇的身后,一进入会场,各形形色色的莺莺燕燕立刻一窝蜂地涌至他身边,活像是把支震宇当成沾了蜜的花朵,无视于她的存在。

  有没有搞错?虽然她不喜欢这样的地方,虽然她不算是支震宇真正的妻子,可她们这群女人也未免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好歹她也是他今日的女伴呀。

  放眼望去,这座仿欧洲宫廷式的数百坪大厅,全都挤满黑压压的一群人,眼看着她和支震宇快要被这一波人潮冲散了,只见他不慌不乱地牵起她的小手,带着她冲出重围。

  “今日是盛旭集团继承人的生日宴,各行各业和盛旭有所交流的公司都来了,所以人潮显得有点拥挤,你可千万别放开我的手,否则待会儿会走散。”走到一旁的宴席桌,支震宇正色地向夏宇辰嘱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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