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她怯怯地问着,水眸里布满羞涩的光痕,娇憨地望着他放肆的吻落在她的胸间,印下点点红痕。
“当然……”他声音低嗄地喃着。
她这样子会不会太大胆了?和他之间根本还谈不上熟识,但是她竟然轻易地任由他宽衣解衫,她应该是要采访他的,为何不知不觉中却被他吸引了?
“你放轻松一点,我不会伤了你的。”表面上他对她温柔而蛊惑的笑着,然而心底却暗斥她的故作矜持、欲擒故纵;像她这种投怀送抱的女人,还会是处子吗?如果不是处子的话,又何必玩这种过时的游戏?倘若不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他是不可能温和地对待她。
不就是玩游戏吗?既然有心要玩,倒不如玩大一点。
“等、等一下!”
“等不及了……”他粗嗄地喘息道。
原本只是想挑逗她,然而她羞涩的推拒举动却反倒狠狠地挑起他原始的本能。
“啊——”她蹙紧眉头,双手紧抓住他的肩头,微长的指甲刺入他宽实的肩膀里。
这是怎么一回事?好痛!
“你……”他粗喘一声,难以置信她竟会是个处子。
“好痛!桓恺,好痛……”她泪流满面地吼着,将娇俏的粉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撕裂般,不管她如何地吐纳,抑或是憋住呼吸,那痛楚仍然存在,几欲令她昏厥。
“乖……”他的双手轻轻地将她的身子环住,疼惜地轻吻她沁汗的额头。
她是那么地脆弱,那么地惹人怜爱,挑起了他心灵深处仅存的良知,他怒力地按捺住自己的欲望,然而她湿热而紧窒的花径却让他的压抑无法持续太久,他开始狂野地在她的身上律动……
务晴无助地淌着泪水,却又感觉到他的体贴,感觉到他在她的体内掀起的另一波陌生的情潮,揉和着几欲虚脱的痛楚。
“桓……”随即而来是灭顶的感觉,但却是不一样的狂喜滋味,令她放纵地吟哦出声。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也不讨厌他温柔的拥抱;相反的,她十分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炙人的温存……
他没有骗她,上一次在饭店时,他确实没有对她怎样,他确实没有骗她,这样的人应该可以相信吧!
???
“这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面对他炽烫的眼光,务晴娇羞的玉容红得像什么似的,小手更是慌乱地推开他轻柔的手。
“还很疼吗?”他脸上的表情令人猜不出他的思绪,幽深而莫测的墨黑眼瞳直视着她羞赧的模样,大手直往她的双腿间探去,以面纸轻轻地擦拭着她腿间残留的血迹。
她真的是处子。尽管感到古怪,他仍是不轻易将心里的感受表现在脸上,只是他想不透她接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只是纯粹为了进入演艺圈,她大可不必对他献上清白,毕竟在演艺圈里权力比他大的人多的是,她犯不着找上他;可倘若她不是为了这而来,她又何必做那一篇报导?她那么做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
进入新闻界的每一个工作者,都知道在他面前提起那一件事是他最大的禁忌,凡是新入行的每一个新人,都会经由老鸟告知这件事,她不可能不知道的,是不?然而她却偏要那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习惯了这个善变的世界,他变得世故而擅于防患未然,对于每一个无故接近他的人,他必都详加研判来者的用意,但是她和一般找上他的女人不同。
到底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剩下的,我自己弄就好了。”务晴望着他寒惊的侧脸,不禁怯怯地说着。
她从来没遇过这种事,她不知道这种事后到底是她该自己处理,还是由他为她擦拭;可是望着他幽邃的眼眸益发深沉,她的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丝毫由不得她控制。
“对不起,我没料到你会是处子。”他淡淡地解释,却不知他的解释有多么的伤人。他已经很久没接触过处子,这令他感到有点手足无措。自从竞芳死去之后,他再也不愿意和那些认真的女人扯上关系,那样死缠烂打的感觉至今仍然无法释去,尽管她已经死了,他仍是无法为她落下一滴泪,只因娶她并不是他的本意,或许该说是奉子成婚吧!
或许,他根本就无法爱人。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务晴蓦地抬眼瞪视他,早已忘了羞怯。
“不,我只是……”他轻轻地环住她的身子,在她的耳畔吐露着惑魂的耳语:“我只是怕伤了你。”
“啥?”她微愣地接受他的拥抱,为他的解释感到欣喜。
“我很怕伤了你。”他深情地喃道,然而,实际上他则是为了这个意外而感到无比懊恼。
他不愿意再靠近像竞芳那样的女人,更不愿意再有人像竞芳那般爱恋着他,那样的感情对他而言是沉重的负荷,是甩不掉的包袱,所以三年前才会发生那一件悲剧。
他不愿再回想了,镌镂在他心底的回忆太痛苦了。
“桓恺?”她诧异地望着他,感觉到他似乎有些许的不同。
“你可以叫我恺,毕竟我们是情人了,对不对?用不着再用那种陌生的称谓,显得我们之间好像很疏远。”
他勾起一抹摄魂的笑,像是一道魔咒,在两双眼眸对视时便下了咒语,狠狠地撞进务晴的心坎里。
“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她蓦地睁大水眸,难以置信地问着。
桓恺看着她惊愕的表情,仿佛他给了她多大的恩惠一般,没来由的,他的心底窜过一丝不该存在的罪恶感。
“当然。”他淡漠地回答,感觉到自己几欲想要结束这一场无意义的闹剧,然而他所受到的伤害令他不愿意放弃。这些扒粪的记者要的不过是新闻,根本不理会在每一则新闻之后不愿展露的秘密。“你想要睡一觉吗?还是要回报社?”
务晴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中午。“我想我还是回报社好了,不然纪姐看抓狂的。”
“那我们先去吃一点东西吧!”他笑道,轻轻地拉起她柔软的身子。“会不会不舒服?”
务晴闻言,娇赧地摇了摇头,趁着他背过身去的同时,赶紧将褪下的衣裳一件件地穿回身上。
“要走了吗?”桓恺漾着淡淡的笑,牵着她滑嫩的手,不知为何,心底泛起一丝诡异的情愫,然而他随即敛去那陌生的情绪。他带着她直往地下室去,驾着他最心爱的跑车行驶到道路上,见到四周围着一群打不死的记者。
“怎么办?”务晴担忧地问着,生怕与他之间的事情将会被渲染成不堪入目的荒诞爱情。
桓恺挑了挑眉,索性将车子停在记者的身边,按下车窗,在众人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他已然霸气地拉过务晴,吻上她震愕而微启的口。霎时,周遭响起一声声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不一会儿,镁光灯此起彼落,直到他们离去为止。
“你为什么这么做?”务晴羞红了脸。
“向大众宣布我们之间的事啊,总比往后被人逮住了,那报纸上的报导才会真的会今人感到吐血。”他笑得霸气而狂妄。
是的,完成这一步,很快地便可以让她尝到被报复的滋味了。
???
“真的?”务晴在电话这头大叫着。
(当然了,这一份独家不留给你,我该留给谁?)桓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