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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两就二百两!”他认了,反正他根本喊不赢她。

  “嗳?”不会吧,她真这么值钱吗?

  她瞪大眼睐着他不客气地吻上她的唇,大手更是放肆地拉着她的腰带,驻得她尖叫:“你别这样,我会害怕的!”

  “你会害伯?”他猛然想起那一夜……

  “谁会害怕?”不是,方才那些话不是她说的,她才不怕他,“总之,你别那般祖鲁,你……”

  她不知道怎么说啦,别要她开口说些她说不出口的话。

  “害臊了?”他一愣,突地恍然大悟,笑得极为坏心。

  “见鬼,谁会害臊啊!”她有吗?没有!

  只不过是他的唇贴得太近,让她不知道怎么呼吸;还有,他的舌怎能如此下流地窜入她的口中,他的手怎会这般粗鲁,这样撕扯……她的衣裳很贵的,撕烂了,他要陪她吗?

  “那就来吧!”他轻啄着她的唇,大手放柔了力道,轻抚过她细滑的玉肌。

  他是打从心底想要怜惜她,管他什么报复的。说穿了,他不过是想见她一面,实际上,他是……

  “现下才晌午耶。”她羞得合上眼。

  她不是不再让他碰她的吗?她怎么会依了他?为了二百两依了他……可现下又不能再抬价……

  “嘘。”他吻上她的唇,舌尖放肆地挑逗她。

  似乎只有在此刻,他才能感觉到自个儿赢了她一些,总算有了一点身为她夫婿的感觉,总算有了一点满足感。

  “喂,你的手在做什么?”她低呼一声。

  “你说呢?”

  “你这混帐!”她羞得大吼,却突地听见门板被推开的声音,感觉他的身子一僵。她倏然抬眼,却见着一位从未见过的姑娘正站在门边。

  “大小姐。”

  毕纳珍听他开口唤道,回眼睐着他,却见他一脸呆愣,没来由地感到火大。搞什么?她和他现下是让人给捉奸在床吗?

  有没有搞错?他唤她一声大小姐又如何?她也是个千金大小姐啊。

  这个女人未经通报便退自开门闯进房里,他非但没骂她,甚至还对她那么客气,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宫上衡,她是谁?”薛降霞眯起水眸。

  “她是……”

  毕纳珍不敢置信地睐着他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猛然一脚端在他的肚子上,忙把自个儿的衣衫整好。

  “宫上衡,现下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悦地问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是我的大小姐。”宫上衡狼狈地爬起身。

  天啊,不是说好了元旦过后才会来长安的吗?她怎么提早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一愣。

  对了,她根本就不了解他,压根儿不明白他的家世背景,到目前为止,她只知道他负责“隆兴”底下的几个铺子,其余的根本什么都不卸道。

  “什么意思?”薛降霞往前一步。“宫上衡是我爹的左右手,更是我未来的夫婿。过了元旦,我同他便要成亲了,至于你……”她转向宫上衡。“上衡,你迎娶她不是为了报复?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也该差不多了,你把休书缮好了吧,如果已经缮好了,就叫她马上离开这里!”

  “嘎?”毕纳珍的脸微微抽动了一下。

  报复?报复她什么?难道他是因此故意败她的嫁妆?但是……她得罪过他吗?她方才还说了什么,元旦之后成亲?

  难不成他真要纳妾?可纳妾就纳妾,犯得着休了她吗?她算哪根葱啊,要他休他就休啊?她凭什么左右他?

  “大小姐!”宫上衡急忙打断却已来不及。

  原本确实是这样打算的,但是现下他已改变了心意,不只是报复……或者该说根本就不是报复,打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报复,所以现下的他,自然是不可能再同大小姐成亲了。

  “宫上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毕纳珍冷着脸,忍下打他的冲动。

  他最好可以仔细地和她讲清楚,要不然……嘿,他站在那里做什么?光是和她大眼瞪小眼,她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说什么?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子,哪猜得着?

  “你不是说,你这一趟到京城是为了要报复七年前一个将你卖入男圈的了,先迎娶她入门,得到大笔赔嫁,然后再将她休妻?”薛降霞见他没打算说,索性替他回答。

  “卖入男圈?”毕纳珍失声喊道。

  难不成……她僵硬地侧眼睐着他,眯起水眸仔细地睐着他的脸,很努力地把沉淀在她回忆中那张极为模糊的脸拿出来同他相比。一会儿之后,她的纤指一比,另一只手则捂住自个儿的嘴。

  不会吧,难道真的是他?

  “上衡,你还没跟她说吗?”薛降霞微恼地瞪着他。

  “我……”宫上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个箭步向前,一把将薛降霞拉到外头。“我们到外头再谈。”

  “喂,那我呢?喂!”

  毕纳珍突地起身快步跟到门口,却见他牵起她的手,走得飞快,而且两个人靠得极近……这景象没来由的教她胸口发闷,一种难以解释的陌生情绪从心底浮现。

  “什么嘛,好心把他卖入男圈,居然还要报复我……明人不作暗事,对我不满的话,打一开始便说清楚不就得了?何必摆我一道?她闷闷地自言自语。“天杀的混帐东西……”

  第十章

  “上衡,你现下是在打什么主意?”薛降霞一派优闲地坐在大厅里喝茶,一双含怨的眸子直睐向宫上衡。“都已经过了多久,眼看元旦都快到了,你还不把她赶出去,也不着手准备我们的婚事,难不成你打算悔婚?”

  宫上衡站在大厅门口,盯着逐渐飘落的雪,自始自终不发一语。

  “你别告诉我你舍不得。”她冷哼一声。“宫上衡,你别忘了,是我爹把你从那种地方给救出来的,是我爹教你习武练身、经营生意,为的就是将你留在‘隆兴’,你可千万别忘恩负义,辜负了我们的恩情。”

  “我没有忘。”他闷闷地回了一声。

  他自然是没忘,就是因为没忘,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

  “没忘最好,那你是不是该要赶紧把事情作个了结?”她搁下茶杯,一脸嫌恶地道。“我都来这儿几天了,却始终没见你有什么行动。”

  “再给我一点时间。”让他把一切好好地想清楚。

  他很满意现阶段的生活,甚至已经忘了和她之间的婚约,倘若可以,他并不想娶她为妻,但是却又怕……事情怎么会变成这种两难的境地,和他当初所想的截然不同。

  “我给你时间,那谁给我时间?”薛降霞不悦地拍桌,水眸四处探看着。她又恼怒地道:“你到底是怎么打理这宅子的、怎么不见半个人来伺候我?伺候我更衣沐浴的那个丫环?”

  “她是珍儿的陪嫁女婢,自然是伺候珍儿去了。”一他回身对上她,不知道为何觉得她十分丑陋。

  珍儿就算有千百个不是,但至少她不会亏待下人,亦不曾见她对下人颐指气使,更未听她嫌弃过没有下人的宅子,就算是为了一百两,她仍旧会乖乖地坐在亭子里等他回来……

  他突然微笑了,一想起她贪财的模样,不知为何便觉得她真是好可爱。

  “宫上衡,我正气着呢,你在笑什么?”薛降霞不知何时晃到他的面前。

  “我笑了吗?”他反问。

  一想起珍儿那视财如命的模样,要他如何不笑?

  “你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她不悦地瞪着他。“这七年来,我不曾见你这般笑过,你到底是怎么了?遇见什么可以引你发笑的事吗?难道是因为她,那一个让你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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