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去。”叶怡玲拿起桌上的水果往刚进门的辜凡佑身上丢去。
自从她知道自己无法再生育后,就张牙舞爪地朝身边的人发飙,也没心情去看刚出生的宝宝。
辜凡佑进来后,在离病床有段距离的地方停下,“你不觉得这是你的报应吗?”
“也是你的报应。”怡玲仍是伶牙俐齿的“知道所有的真相后,是不是痛不欲生啊?”怡玲冷笑道。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还有多少没说出来的真相?”凡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怡玲不明白他问的是哪方面的事。
“我去看过宝宝……我觉得……他不太可能是我儿子。”凡佑与致洋看了还在保温箱内的宝宝,总觉得不太对劲,所以请医生做DNA的亲子鉴定。
怡玲一听,不敢相信地道: “你别想耍我,如果他不是你儿子,那会是谁的儿子?”
“这得问你喽!”凡佑为求谨慎,因此他希望由她口中得到答案,他不想冤枉她,以免造成第二次的错误。
“你別想诬赖我,别以为我和方苹一样笨,马上做DNA比对,让你没话说。”自从她跟了他之后,她从没和别的男人乱来,想用这招唬她,门儿都没有。
“我已经请医生做鉴定了……如果,他不是我儿子呢?”
“随便你。”她才不怕鉴定结果,是不是凡佑的儿子,她最清楚。
“好!话可是你说的,如果不是我儿子,请你无条件离婚,不准耍花招。”只要证明孩子不是他的,他就有办法让法院判决离婚。
“随便!”她有信心,孩于绝对是他的。
只是,怡玲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孩子不是他的?是真有对劲或他在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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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凡佑拿份DNA亲于鉴定的比对报告给叶怡玲。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搞的鬼,你买通他们弄出一份假报告。”怡玲气极败坏的吼着。
“我没那么卑鄙……难道连你也搞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依她的反应来看,她可能真的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不,不可能!”孩子明明是凡佑的,为什么比对的结果会是这样?只有一个可能,这份报告一定是假的。
“你看清楚,报告上说孩子的父亲应该是外国人。”
“外国人?”她呆了,外国人……难道是……米契尔?
当初她和辜凡佑到纽约与“透那财团”米契尔谈合约,她曾与他有过两次亲密关系,难道是那时候?因为隔两天,她就和凡佑发生关系,所以她一直以为孩子是凡佑的,原来……孩子的父亲是米契尔。天啊!怎么会这样?
“孩子已经可以抱出保温箱了,你可以去看看,他的轮廓的确很像外国人。”
怡玲真的去看了,她差点儿昏倒,细柔的金发,圆圆的大眼睛,很可爱的婴儿,这些特征的确像米契尔。
叶怡玲边看边笑,而且她的脑子又开始活动……已经有个计划……
叶怡玲自动向辜凡佑提出离婚,孩子归她,他还给她一千万的赡养费。就这样,两人短暂的关系宣告结束,从此之后,叶怡玲再也没出现过。
虽然凡佑很纳闷怡玲为何能如此轻易离婚,不但没什么过分的要求,而且还很高兴离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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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凡佑恢复了清静、平静的日子。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当初被怡玲换掉的家俱,从旧家俱店中找回来,至于被买走的,他只好尽可能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
这天,致洋来别墅看他,两人在前隆凉亭喝着玫瑰花茶。
“还是方苹泡的玫瑰花茶好喝。”凡佑边喝边想着方苹,感叹的道。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凡佑摇摇头。
“如果你们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已经出生了。”致洋算算日子。
凡佑无奈地苦笑道: “不可能了,这在概是我的报应。”
“堂哥,我明天得回香港了。你自己要振作,公司还得靠你,而且养精蓄锐后才有体力找方苹啊!”致洋已从佣人口中得知,凡佑常三半夜还坐在凉亭喝酒。
致洋看他满脸胡渣,眼睛红的跟兔子眼一样。“很难想象以前那个意气风发、自信非凡的辜凡佑,如今只是个靠着回忆充日、借酒消愁,弃公司于不顾的醉汉。”
刚才要不是致洋坚持要喝玫瑰花茶,此刻凡佑的手里还是握着酒杯。
“你不懂。”
“我是不懂,昔日的辜凡佑变成今口的酒鬼。这么多天没到公司,你知道公司有很多事等着你处理,如果别人知道你是为了方苹才如此消极,连公司也不去,别人只会怪罪方苹,将责任推给她,既然爱方苹,就别害她。”这阵子凡佑几乎没进公司,还好有致洋在。不过他也得回香港了,而且有些事还是得要董事长亲自处理才行,所以致洋今天一定得说服他振作起来。
“我当然爱她。”
“相信方苹不会想看到你追个样子。”致洋当然知道他爱方苹,所以用她来说服他,应该行的通。
“堂哥!你记得吗?方苹的信中写着欠你的三亿。十年内会还清?那表示,最慢十年后,你就可以见到她了。”致洋曾看过方苹留给凡佑的信。
当初方苹独自离开野柳的别墅时,曾托阿芬交给凡佑信与支票,信中说她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拿掉,让凡佑一辈于后悔.欠他的三亿她会在十年内还清。十年后,她会向他要回“方氏企业”。
“十年?我连十天也不愿意等,我希望能马上见到她。”
“让她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他看看自己的颓废样。
“堂哥!如果你希望她看到你神采奕奕的一面,你得随时备战,或许,明天她就回来了。”
“你别说这种连你也不相信的话,她不可能回来了。”
“堂哥!你……”
凡佑挥挥手。“你不必再说了,我知道。”他站起身来说道:“我不会弃‘银龙’不顾,你放心。”
十年?自己竟然要付出十年的代价才能再见到方苹。
会的,他会等她回来向他要回“方氏企业”。等她回来,他不会冉让她走,他会用一辈子来弥补他对她的伤害。
第十章
辜凡佑绕着别墅的走廊闲晃,走到一扇窗前,无意问发现窗户内的画架,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
他推开画室的门,一幅幅的油画、水彩画、素描映入眼底,他惊讶地站住门口。
“阿芬!”
阿芬急急忙忙地跑来: “少爷!什么事?”
“这些画……谁画的?”他低语问道。
“是太太。”她连忙说清楚,“是方苹太太画的。”
凡佑走进画室中,沉默地看着这里的画,除了几幅庭院的写生,其他的几乎都是凡佑的半身画、全身画。他靠近这些画,一幅幅仔细地轻触着。
“她什么时候画的?”
“结婚后开始画的,她常一个人待在画室,边喝着玫瑰花茶边画画。少爷!您就没看到她画画的表情,很快乐、很幸福、很专注。尤其是画您的时候,她没看相片,完全是凭着记忆在画。”阿芬想了想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