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有。这些是关于‘透那财团’的重要资料,重新整理一下建档。除了我,谁都不能借阅,懂吗?”辜凡佑从公事包中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给怡玲。
“是!”
“这是方苹帮你挑的,托我带给你。”他拿出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盒。
怡玲接过礼物, “谢谢!”
“下星期‘透那财团’的总经理米契尔会来台湾视察,我已经和他约好吃饭,到时候你也去。”
“日子决定了吗?”
“还没。记住!有关‘透那财团’的一切事情全得保密,尤其不能让致洋听到任何一点风声。”
“这我知道。”
“没事的话,你先去忙吧。”他低下头继续批阅公文。
叶怡玲觉得辜凡佑似乎没有新婚该有的喜气,好像与以往差不多,但比以往多一点忧郁。
“总经理,您和方苹还好吧?”
他抬起头, “很好。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您好像为了什么事不太愉快或心烦。”怡玲小心地道。
凡佑站起来走到沙发旁坐下,没想到自己的情绪竟会不小心的泄露出来。
“哼!”他冷笑两声, “不需要观察入微的事就睁只眼、闭只眼。”
怡玲的心思细腻,对人、事、物都观察人微,城府深、脑子也转得快,在事业上,有这样一位助手是值得庆幸,但也是个隐忧。所谓能扶君也能毁君,她可以称得上是这种极端的助手。
辜凡佑是个生意人,他知道怡玲能帮他不少,可相对的也得承担负面的风险。
“我只是关心你们,方苹是我的好姐妹,我当然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快乐。”她讲得很诚恳。
“你和方苹是好姐妹,那你很了解她罗?”
“当然!没人比我更了解她了。”
“既然如此,依你的了解,她在结婚前会不会……”他竟然间不出口。
“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排斥异性与婚姻?”凡佑转了个还算漂亮的旁敲侧击。
怡玲皱着眉, “排斥异性与婚姻?”她覆诵这个问题。
她想了一会,才道:
“这怎么说呢?基本上。方苹并不排斥异性。以前念书时,不时有学长、同学追她,甚至有学弟献殷勤,她都没给对方机会,因为她认为‘要对眼,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至于婚姻,她都嫁给您了,
自然不必我多说。”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
“总经理!方苹与副总熟吗?”
“应该不熟。”
怡玲露出一个不太相信的表情。 “有一次我去找方苹,恰巧遇见副总到别墅找她。”
“我没听她提过。”
“就是您自己去美国的那一次,副总说他路过,所以顺便去看看方苹,或许是她忘了告诉您。”
怡玲这个不经意的提起,使凡佑连带地想起他带方苹参加他三叔寿宴时,曾看到她与致洋在花园聊天,之后又遇到她与致洋在这里聊得很愉快。
他回想起当地突然一出现,方苹的表情就显得很不自然,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是自己多疑了,或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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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苹一早送凡佑出门上班后,就开始动手整理她的画室。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她将所有的画具全部归定位,坐在藤椅上,透过随风飘扬的白色窗纱,笑看着窗外花圃里五颜六色的花朵与绿意盎然的远山。
“太太!少爷刚才打电话回来,交代说晚上不回来吃饭。”自从凡佑与方苹结婚后,阿芬就改口称她“大太”。
“哦!”方苹显得有些失望, “我知道了。”
这已是自辜凡佑销假上班后,连续第三天没回家吃晚饭了。
“少爷还交代,明晚家里会有两位客人。”
“客人?”怎么都没听凡佑提起? “什么客人?”
阿芬皱着眉头。 “不知道,少爷没说。”
“没关系!那明早你就多买些菜。”
“好。 ”
方苹觉得这几天凡佑似乎特别忙,常常凌晨一、两点才回家,而隔天仍准时九点半进公司。
或许是她太敏感了,她觉得凡佑似乎有意避着她。可是,她又认为是自己多疑了,因为他仍和以往一样对自己体贴、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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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凡佑出门时只交代晚餐会多两位神秘佳宾,却不肯透露来者何人。
晚上六点半整。
“方苹!”叶怡玲甜美的声音与人首先进入客厅。
“怡玲?!”方苹灿烂的笑容包含了惊喜和讶异,这是自她婚后与怡玲第一次的见面。
“原来……凡佑说的神秘佳宾是你?那……还有一位呢?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怡玲挽住她的手。 “别胡说,是……”
“堂嫂,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另一位神秘佳宾正是辜致洋。
辜凡佑与辜致洋随后也出现在客厅了。
原本挂在方苹脸上的笑容霎时僵住,她愣了好一会儿,神情紧张地看着辜致洋,一会儿后才意识到另外两双正盯着自己的眼睛……
“嗯……可以开饭了。”方苹硬是挤出一丝笑容看向凡佑,然后拉着怡玲往餐厅移动。
细心的怡玲已察觉出她的不对劲。
凡佑则是对她那种慌张心虚的态度难以理解。
一场饭局下来,几乎都是凡佑与恰玲的声音,方苹和致洋都只是在偶尔被问到问题才搭腔。
“真的啊?那个扒手也太背了,第一次就被逮个正着,然后呢?有送她到警察局吗?’怡玲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地问着辜凡佑。
辜凡佑正聊到他与方苹到美国度蜜月时所发生的事。
他看了方苹一眼才道: “没有。”
方苹也看了他一眼,没搭腔。
“为什么?怎么不送?应该给她一点教训的,这么轻易就放了她,她一定还会继续当扒手,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害呢?”
“我也这么认为。钱丢了还是小事,证件丢了才麻烦。可是我老婆心软,她看她哭哭啼啼的,又是个小女生,所以要我放了她。”凡佑无奈地回道。
怡玲继续发表她未说完的看法。
“那是她运气好去碰到方苹,要是碰到找,门儿都没有我才不管她怎么哭,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副总!您觉得呢?”
辜致洋挑挑浓眉。 “我会放她走。”
“为什么?”
他笑了笑,说: “因为,女人一哭,我就没辄了。”
怡玲一听,忍不住边笑边说: “她只是小女生,还不是女人。”
“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差别。”
“原来如此,难怪公司的女同事们都说副总最好说话了。”
致洋笑着摇摇头没反驳。
反倒是凡佑有意见了。 “喔?那我呢?那些女同事们对我又是何种评语?”
怡玲看了看方苹,回道: “评语啊……嗯,大家都说总经理是最帅、最潇洒的领导人,做事很有魄力很照顾员工,只可惜……”
三双眼睛直盯着她。
怡玲笑着说: “只可惜,总经理已不再是大伙儿心目中最具价值的单身汉了。”
“啧!这未免大现实了,已婚与未婚竟有这么大的差别。”
“当然罗!已婚男人就像被贴上‘展示商品,请勿动手’的标签,所以目前公司里最具价值的单身汉变成副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