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兄言重,万一误了大事可就不妙了。」
「贤弟尽管放心,过年前我的时间都可自由运用。」
「那温兄更该把握时间去寻找适合你的伴侣。」问菊搅著稀饭,等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说出心里话。
「贤弟,怎么连你也担心起我的终身大事了?」温轩拍额一笑,频频摇头。
「谁教我们是好兄弟呢!」
「温兄不用膳?」他这样一直瞧著她,她实在吃不下去。
「先前在房里用过了。贤弟你快吃,待会儿我陪你去挑选舞姬。」
「舞姬你由哪里选来的?」先问清楚她要训练的人的底子,她才好编舞。
「玲珑坊、敬辨坊,还有醉歌坊。」
「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舞坊,资质应当不错。」问菊盯著酱菜点头。
「论资质当然比不上你姊姊,想当日她曼妙的舞姿犹历历在目,身段柔软、纤腰不盈一握……」
「咳咳,温兄,我吃饱了。」问菊打断温轩的话。她的舞姿不是没人称赞过,但是由他嘴里说出来,问菊却觉得一阵热气直往脸上冒。
「贤弟,我们兄弟当这么久了,你是不是该帮我一个小忙?」看问菊放下筷子,温轩立刻将心里的事说出来。
「温兄的忙我不是已经在帮了吗?」
「呃……你可否想个借口把你姊约出来?我有事想对她讲。」
「什么事?」问菊说得颤抖。她该如何回绝呢?
「我想和她培养感情。」
轰!问菊的俏脸顿时漫上羞意,她赶紧拍拍双颊,以免被温轩看出异状。
「温兄,我同你说过多少次,我姊和你真的不适合。」
「贤弟,亏我对你以诚相待,你却连这点小事也不帮我。」
「实在是问家与温府背景悬殊,就算你能接受,我姊也不会答应;何况你表妹论人品、家世都与你相当,才是最适合你的佳侣。」说最后那句话时,问菊的心是酸的。
「就是我娘已做主,我不希望下半生和一个没感情的女人共度,至少将你姊纳在身边,我三不五时还能与她作词共乐。」
「温兄,你的意思是……要我姊做妾?」问菊脸色阴郁的看向他,语气怒然。
「这个嘛……」温轩表情为难,不知该如何说服好友。
「我不会答应的!」问菊怒极拍桌,站了起来。
他好可恶,竟然要她如此委屈。
「贤弟,你姊一直待在后宫也不是长久的办法,还不如给她一个正常的婚姻。」
「住嘴,委人做小还不如自己一人轻松自在。温兄,算我看错你了,我会尽快将舞姬训练好,然后你别再来找我了,哼!」问菊气得转身就走。
「贤弟、贤弟。」温轩追了出去,不解自己哪里说错了,青楼女子哪个不盼嫁个好归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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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她了!问菊疾步走著。
温府很大,问菊并不清楚方向,加上昨夜的积雪遇上冬阳初融,她在步下台阶时,一时大意足下失滑,整个人跌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紧接而来是问菊的哀鸣声。
「喔……」好痛哟!
刹那间,问菊只能用深呼吸抵挡屁股接续而来的疼痛感,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
「贤弟!」温轩看到问秋跌坐在地,赶紧奔上前帮忙。
「好痛!」问菊皱紧眉头,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我拉你。」
「不行,我没力气起来。」刚才那一跤摔去她全身的力气,她连动都没办法动,要如何起身?
「交给我吧。」温轩将问秋扶起,让他整个重量全放在他的身上,半搂半抱的扶他回房。
这一幕刚好被兴匆匆想来找温轩商量事情的莫虹烟给看到。
这两个人亲密的模样对她而言,简直是天大的打击。
表哥真的跟那个娘娘腔有染。莫虹烟委屈得掉下眼泪,转身奔回家。
「贤弟,小心点。」温轩轻柔地将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问菊没力的躺在精绣的被褥上,泪珠在眼眶里转啊转。
「很痛吗?」
废话。问菊瞪了他一眼,眼泪就这样滚了下来。
见鬼了!他看到贤弟痛得哭了的样子,居然有股想替他擦去眼泪的冲动,眼前的可是个男人耶。
「贤弟,你怎么像个女孩子家哭了?」温轩赶紧用调侃的语调来化解尴尬。
「你要不要自己摔摔看!」她也不想哭啊,实在是太痛了。
「摔著哪里?」温轩关心的起身查看。
「这里啦。」问菊嘟著嘴用唯一没受伤的右手抚著痛到麻掉的右边小屁屁。
「这里?我摸摸看。」生怕他摔得重,温轩伸出手在他的「伤处」揉著。
「你……你干什么乱摸,放手啦。」问菊这下不仅痛,连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温轩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碰触她的小屁屁?
「贤弟,别害羞了,我们都是男人,来,我看一下,待会儿帮你上药。」嗯,摸起来撞到的地方的确肿肿的,不过其他地方倒软得像棉花。
「不要!」问菊几乎是尖叫了,给他摸就不得了,再给他看,她非昏在他面前下可。
「贤弟,你这样不配合,万一留下后遗症怎么办?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药。」温轩皱著眉头,看他疼成这样,心里也挺难受的。
尤其是一个男子汉,还那么惜皮怕疼,真是太可笑。
「不……我不要。」问菊痛得没力气开口。
她是不是该装昏?如果装昏可以逃过即将而来的酷刑,她一点也不介意没形象。
「药拿来了。」温轩兴匆匆的回来,还关上门,免得怕羞的问秋曝光。
「我自己来就好。」问菊伸出手,向他讨药。
「这怎么行,这跌打药就是需要揉开,瘀青才会散。别害羞了,裤子脱掉吧。」
这句话像一道雷打在问菊身上。开玩笑,她死都不让他脱裤子。
「药给我。」问菊撑起身子,伸手就抢。
「贤弟,你真的很不听话喔。」许是受伤了,抢东西的力道连捏死一只蚂蚁都没有。
「温兄你出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呜……问菊又痛又急,眼泪更是一直掉。
「瞧你这模样,活像被人家欺负得多严重似的,幸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不会把你的丑态说出去的。」温轩将药膏拿高,像个夫子似的对不听话的学生谆谆教诲。
「我不要。」问菊拉著被单挡住温轩。
「贤弟,别小孩子气了。」温轩拉开棉被,一手按著问菊的肩,一手往下拉扯她的腰带。
「啊——住手。」问菊顾不得形象,放声大叫。
问菊的声音瞬间由拔尖变得沉闷,因为温轩已经将她翻过去,准备施刑。
「呜呜……」问菊扭著身子,极度不合作。
温轩摇摇头,大手一扯,脱下她的长裤。
接著是一阵恐怖的寂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温轩瞠大眼,没预料他会看见……那……那应是女人的贴身衣裤吧?
揉揉眼,温轩不死心的再用力一看。
天,让她死了吧!无止境的羞愧由问菊的脚底窜上头顶,她简直想挖个洞把自已埋进去。
「贤弟,你……有这种癖好?」温轩困难的开口,瞪著绣著粉嫩菊花的底裤。
「放开我!放开我!」问菊想翻过身,奈何温轩压著她背部的手就像固定好的桩,连半分都无法撼动。
温轩像要再确定一件事,刷的一声,拉开她的上半身衣物。
当凉意代替热意席卷问菊全身时,她就知道,完了,全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