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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反而不计前嫌原凉了那个男人,并顺他的意还他自由。”他净是钦佩。

  她盯着他眼里那抹炫目的依恋,是她前所未见的。看来她是该死了这份痴心妄想了。

  她按下车窗,让沁凉的夜风吹涤她悲绝的心;对于他接下来说的话,再也无心去聆听……

  真可笑,好不容易让她理清自己对他的情感,他的内心却已经进驻了另一名女人的身影,那她对着镜子演练无数次表白台词,如今全成了滑稽的笑活。她自嘲地苦笑。

  * * *

  “到这里就行了,不必再开进去了。”顾谦萩冷默地出声。

  冯玩是依言将车停稳在包围着顾家宅第的竹篱旁。

  她下车,面无表情地走到后车箱前,吃力地将行李搬出。冯玩是走过来帮她将其余行李搬出,提起较重的两只皮箱就要往顾家宅第前进,却被后头一股拉力阻碍了行动,

  “我自己来就行了,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没差这几分钟,再说这些行李这么重,你一个女孩子家要搬到什么时候才能全部搬进去?有我帮你上下子就好了。”他体贴地为她设想。

  盛情难却,她放开扯着行李箱提把的手,由他去,自己选了个较轻的行李箱,就在她刚转身的同时,冯玩是责放在车内的手机霍然大声作响。

  他放下手边的行李箱,迅速打开车门,接起手机

  “喂……怎么了?喔!好,可是我今天没空哦!后天好不好?后天我带你去我姐介绍的那间餐厅好不好?别生气了……”口吻净是热恋中之人该有的甜蜜。“好,我也想你,后天见。”挂上电话。

  在一旁看着她爱的人跟别人浓情蜜意,一把妒火心中烧,抓起冯玩是刚才提的行李箱径自往家门前进。

  将手机放回车中的冯玩是,一回身就见到顾谦萩吃力地搬着行李箱,他马上慢跑到她身边。

  “这么重,我来就行了。”擅自接过手。

  “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就好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你送我回来,我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怎么好意思再让你帮我搬行李呢?”她将行李往他身边扯过来。

  “你怎么突然对我客套起米?”他又把行李扯回去。

  “真的不需要,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再拉过去,

  “几步路而已,花不了多少时间的。”他再拉回来,

  在一拉一扯间,顾谦萩的脾气莫名暴躁起来,她干脆用力一扯,把行李使劲扯过来。

  “我说不用就不用,你鸡婆些什么?”歇斯底里地咆哮。

  冯玩是手一没捉紧,行李箱应声摔落地,行李箱的开关碰撞地而,“喀”一声,里头的衣物随即撒了一地。

  看着一地衣物,谅冯玩是有再好的修养,而对自己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也难不发脾气!

  “你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令人厌恶?莫名其妙,爱搬,你自己去搬个够!”心头火起,丢下另—手的行李箱,踏着忿怒回到车上,车一倒,驶向空无来车的道路。

  两人朋友做了这么久,冯玩是从未如此大声吼斥过她,看来她刚才的行为真的惹怒他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我只是……只是……”

  脑里一片混乱,她抓扯着发丝,缓缓地蹲下身,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颗殒落于散了—地的衣物上。

  “我只是怨你为什么不再多等我一会儿啊……”

  第三章

  距离地上次莫名其妙对冯玩是发了一顿脾气,已是半个月后的事了。这段期间她不停斥责当初自己的不成熟,想打电话跟他道歉,又害怕他余气未消,只怕现在打过去反倒让他心头火焰烧得更加猖狂,因此她现在只能消极地痴痴傻望着床头的电话,犹豫不决。

  可是不打的话,问题依旧存在。

  正当她鼓起最大勇气要拿起话筒时,铃声骤响,吓得她双肩剧烈地颤抖了下,心脏差点因此停止运作。

  “喂!请问找谁?”不知是因为惊吓的缘故还是怎地,嗓音竟有些干哑。

  “谦萩,你是不是又感冒了?”这声音的主人竟是顾谦萩直想道歉却又提不起勇气的冯玩是。

  她迟疑了下,忐忑不安地轻应声:“没有。”他该不是来跟她绝交的吧?

  “那就好,听豆腐说你明天要去他家庆祝小豆腐满月,你要怎么去?”冯玩是口中的豆腐,是和他同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好友兼知己,本名叫做窦翰府,因为他的关系,顾谦萩和他们夫妻俩也成了好朋友,“我从明天开始有三天的休假,你明天先来中坜,我再到火车站接你到豆腐家去,如何?”语气竟是体贴和善,并未发生顾谦萩想象中的漫天大骂。

  她先是一愣。“呃……”

  “怎么?你不方便吗?”

  “没有!”她在电话另一头激烈地摇头。

  “那明天你就搭火车到中坜来,我再到火车站接你,OK?”

  “喔!好。”呆呆地回应。

  “我们就这么敲定了,明天见。”

  一听他要挂电话,她才猛然忆起积压在心底令她睡不宁、食无味的歉疚。

  “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讲。”急急忙忙唤住他的动作。

  听到急唤的冯玩是将挂了一牛的活筒忙摆回耳畔。“有事吗?”

  “上次……实在很抱歉,你好意载我回家……我却又对你乱发脾气,实在很对不起。”

  她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惟恐她的无理取闹会让冯玩是对她深恶痛绝,现在已经无法与他成为亲密恋人,但至少不能连朋友都无法做,她只要能默默地关心他,看着他,她就心满意足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咧,那件事我早就忘了。人,难免会有脾气,说不定是我那天无意间做丁、或说了什么令你不开心的事,才害你发脾气,别在意那么多。”

  而对他的善解人意,只会使她更加羞惭而已。“我还是对你感到很抱歉,我……”

  冯玩是截断她后续的歉言:“我是那种会记恨的人吗?你的道歉我知道了,倘若你还是对我感到过意不去的话,下次我心情不好或者找不到人可以发泄时,我再找你当我的出气筒就行了,不要再为了那点小事胡思乱想了,好吗?我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顾谦萩知晓以他的性格,即使他的心情再如何恶劣,也绝对不会把气发泄在她身上;或许就是他难得的好脾气,让她迷恋吧!

  “我知道了。”

  “别再胡思乱想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

  少了份自责,让她开始期待明日的相会:

  * * *

  顾谦萩从原本等待的车站大厅,换到目前的百货公司大门口,约定的人迟迟不见踪影,她再度探向冯玩是车子可能开过来的方向,仔细地搜寻过每辆银灰房车,可是得到的却是一次次的失望。

  她从未如此耐心地等过一个人,也从未如此相信一个人不管什么事都必定到来。

  就在她收回再一次失望的视线时,放于夹克口袋的手机发出一串电子音乐,她知道是冯玩是打米的。“喂!”

  “谦萩,对不起!我再过差不多十分钟就到。站在那边别乱跑喔!知道吗?”

  “别用对叮咛小孩子的口吻跟我讲话,我又没笨到那种程度。”冯玩是老当她是无法照顾自己的小孩子看待,这点让她不太高兴。

  “是吗?不知道是讹在台北迷路,哭哭啼啼地打电话叫我去救她啊?”冯玩是挖出陈年糗事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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