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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页

 

  “哪儿?”

  他移了一下,将她的耳垂拉到唇边,同样那么诱人地吮着。

  她美妙地颤动着,气喘嘘嘘地问:“还有哪儿?”

  她竭力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嘴经过的地方。这样,她可以预知他的目的地,他用这种方法如此强烈挑逗起她的感受,令她受用之极,这时,当他的嘴深深地含住她的乳头,度人热气时,她也屏住气,嘴做出吮状。她难以置信,略显惊愕地发现这也是接吻的一部份。但是她并没有阻止他。上帝啊,不,她不准备阻止他……不阻止。

  当她感到他猛拉她的裤子时,也没多大的感觉,但是她终于问:“你现在要做什么。”

  他的嘴再度印到她的嘴上,深深的一吻令她心驰神往,他随后说:“将全过程都做给你看,你不正求之不得吗?要么说你现在害怕了,对吗。”

  “有一点。”

  “你应该有点害怕。”

  这事说起来既有道理也没道理,立即引起她的固执与好奇:

  “别停下来,德夫林,别停。”

  他再次吻了她,以便让她在几乎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完全脱光裤子。但是,他并没忽略将那热乎乎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之间。她惊愕地尖声叫起来,但是那声音被他的嘴堵住了。当时,她呜咽着,将他紧紧地抓向自己,极度地享受着那最震撼人的感受。她的大腿配合地分开了,她的身体与身体的反应都已经表现出来,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这也是接吻的一部份?”当他的嘴回吻到她的粉颈与胸部时,她气喘嘘嘘地问。

  “是的,”他毫不犹豫地撒谎说。

  “我必须与你做了?”

  “不,”尽管他知道这再也无法收拾,还是这样嘶哑地回答说。

  “可是我想。”

  “我都快死了。”

  她也认为自己决死了,尤其当他离开她上身时,他嘴唇吻到她的大腿之间。随后,他的身体插了进去,令她产生出与先前一样的快感。

  然而那尖锐的疼痛立即撕裂了她,这时失去了任何快感。她的眼睛露出惊愕。怎么?不,或许不能。她再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而是插进她体内时的那种疼痛与那种盈满。

  “告诉我,你没有与我做爱吧。”问这话时,她感到体痛如裂。

  他虽说仍旧没有恢复神志,但也为自己的行为而惊愕,“现在告诉你恐怕已经太晚了。”

  “可是,你不能!”

  “对不起,梅根,是真的。已经造成了既成事实。”

  在整个反作用力下,她的惊愕顿时转为怨恨:“我不会嫁给你的。”

  对做事毫无顾忌的人来说,这样讲话是最不明智。因为他刚刚才决定痛改前非:“我也不会鬼迷心窍到死乞白赖地求你……”

  “好!”

  “……但是我现在应该提这样的要求。”

  “好吧,我已经回答了你,你没有那么幸运?”她尖刻他说,“现在,离我远点。”

  他将脸凑到她的脖子边,咕味他说:“我不能,梅根。”

  她对他的问题不感兴趣:“当然,你能,你说过你能。”

  “当时我能,但是现在……啊,上帝。”他曾一次,二次地强抑欲火,但是最终无法避免。

  这并没有伤害,她当时怒极攻心,没有注意他的反应:“我都快歇斯底里了,德夫林,如果你不想抱着的女人大喊大叫的话,就请……”

  “公平他说,我让你达到了高潮,你已经陷得太深,你可能也……”

  “我并不想陷得太深,你是知道的。”她嘶声说。

  他离开她,直至他伏身看着她,她最少能因此看到他的不安。他疚愧之深,连眼里也噙着泪花,他自责之切,远甚于她张口怒骂。处于酒醉状态中的他,是不可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

  “那么,当我警告你的时候,你本应该离开!”

  “说得对,”她咬牙切齿他说,“可以开脱你的内疚,为什么不呢?”

  “如果我这样,我就不会提出娶你。”

  “你非常清楚我不会嫁给一个养马人!我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事情正好相反,”他傲慢他说,“一旦将事情解释清楚,我向你保证,你的父亲会衷心地表示赞同的。所以,别用他来做你拒绝嫁给我的挡箭牌。”

  “你对我的所做所为,你敢告诉他吗?你不敢告诉任何人。

  你决不敢那样做。”

  “梅根,别装作……”

  “我可以做我喜欢的任何事。然而,如果我还能装出像没发生过这事一样愉快地生活,我他妈的就好了。”

  “好啊!你可以愉快的生活嘛!”

  他翻下身,站立起来,这次站稳了。梅根也很快地爬起身。

  随后,她没用多长时间就掌握了,也感觉到了他犯罪的证据,她被强奸了,好在她还穿着衣服,哦,几乎穿着衣服。她拉起内裤,向门边走去,再砸回门。她一眼也没瞟德夫林,后者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

  “当你恢复理智时,小丫头,”他冲着她的背影说,“你知道我会在哪儿。”

  “我如果有事再来找你,你肯定在地狱里。”她最后回答说。

  她踏出门时,仍旧没有回头。

  德夫林转过身,一声咆哮,一拳砸穿了身旁的墙,接着他回到室内,将剩下的白兰地全砸得稀烂。

  在家里,尽管梅根只说自己仅仅有点不舒服,但是她仍旧紧闭房门,足足伤心了三天。对她那种天性活泼的人来说,这么长的时间闭门不出,已经达到她忍耐的tRFR。她只不过犯了一个错误,又不是世界未日的到来。最少还不致于如此。命运还不致于残酷到非要在她心上烙下明显的烙印,只不过是一时失足罢了。

  她真心实意地相信这点……但是,她得等待,等到证明这事没有副作用后,她才能再论婚嫁迎娶。

  此时此刻,她又恢复了正常,显然有一种习惯例外。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骑马了,或者说没有任何事情会促使她前往马厩。

  当然,她因那事而自囚家中,她只有采取这种过激做法,才能够淡化一切。

  最终,她收拾起行囊,到蒂法尼家多住些日子。也借口对父亲说她们得为即将到来的伦敦之行,多制定一些计划。如果她们在一起,筹划自然容易得多。这么处理事情相当正常。近年来,她们经常在对方家里一住就是几个星期。不可能引起怀疑,没人会想到她在逃避。只有那傲慢的养马人可能想到此行的目的。但是,对他怎么想,她已经毫无兴趣了。

  至少,她来到蒂法尼家的第二天,才想起他。因为他也赶来这里,要求与她谈谈,表面上看,只要她留在家里,即便不去马厩,他都不会慌张失措,因为还能接近她,但是,她离家出走了,他就不得不说些什么。

  当然,她拒绝见他。他走了,他还能做什么呢?没有留下任何话。这就等于告诉她,事情并非严重得像她想象的那样,但是,他第二天又来了。接着又是第二天,这已经向她传达了某些信息。这人如果不说出心里的话,是不会放弃的。但是梅根如果不固执,就不是梅根了。她不会听任何解释。

  问题的麻烦就在于他们之间正进行着一场新的、无言的战争,而且是公开进行的。蒂法尼的下人们开始谈论起此事,蒂法尼也好奇得要死。蒂法尼的男管家,袖手一旁,开始用责难的脸色对着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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