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她一定要跟他说清楚、讲明白,别再用那种眼神看她了,不然后果如何,她一概不负责。
两人其实相当有默契,古南勋在冷静思考几日后,已经厘清对余婉儿的感觉,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她,但他知道有她在家里,气氛很好、感觉很好,她长得赏心悦目,也干干净净的,的确合他胃口。
他的朋友说得很对,他要先下手为强,绝不能让他人抢得先机,要不,若是她成了二手货,他也不会想要她了,凡事只用全新的他,在女人方面也有一样的洁癖。
可就在今天,他打算要将她登记成为自己的女人时,竟然来了一个程咬金!
郑和伸一脸腼觍的站在古南勋家门前,他真的不明白,两人认识那么久了,古南勋居然连请他进屋的打算都没有,就连余婉儿走出来了,他一直向古南勋示意他想私下跟她说话,但他还是不动如山,根本不想闪,那他只好厚著脸皮说了,“婉儿,我想请你看电影。”
余婉儿瞪著这个长得俊秀斯文的男人,再看看一旁冷飕飕的瞪著她的古南勋,心想先出去看场电影也好,刚好趁机喘口气,回来后就找他谈一谈。
“好。”她爽快的答应。
“太好了!”郑和伸笑开了嘴。
然而一道降到冰点的声音陡起,一双冷硬的黑眸更是冷冷地瞪向他,“抱歉,她还有很多事要忙,今天不能出去。”
她一愣,马上抗议,“我已经将楼上楼下擦了好几遍了,还有什么事?”
“你跟我的事。”当著他的面答应别的男人的邀约,她还敢这样问他?
她愣了愣,“我跟你?”
郑和伸看著古南勋那张冷到不行的俊颜,唉,白来的,再接再厉看来还是不行,“算了,我就做个顺水人情。”他把票直接交给古南勋,“你们去看吧。”
说来,飙风棒球队的队友个个都有身价,要什么女人没有?虽然有些可惜,但君子不夺人所爱,这点风度他还有。
“咦?为什么我要跟他……”余婉儿话还没说完,郑和伸已经开车走人了。
还算识相!古南勋看著手上的电影票,直接走进屋内,将票丢进垃圾桶,余婉儿接著走进来,表情很差,这让他心生不满,郑和伸都走了,她还一脸气冲冲的是怎样?
“请问你,我是住在鸟笼里吗?我要出去,还得你这个主人批准?”她眼内冒火,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房里去,气得不想理他。
他抿紧了唇,顿了一下,追到她房里去。
“嘿,这房子是你的,但并不代表你可以随便进我的房间!”
“你喜欢他?”古南勋的口气很不好。
没头没脑的这什么话?她瞪他一眼,“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我看上眼的女人,什么都要抢第一,就连一场电影也是一样。”
“看上眼?!”她惊愕的瞪著他,是她耳朵坏了吗?还有,抢第一是什么啊?
“你的一切我都要拔得头筹,你的初吻、你的第一次初体验,全都要属于我,别人不许也不可以有任何机会,你明不明白?”古南勋边说边走近她,气势嗫人。
但余婉儿被他的一席话给吓傻了,根本没发现危险正在接近当中。
他离她太近了,甚至还坐上她的床,她却仍傻乎乎的看著他,吐出了一句少根筋的话,“你这也算是洁癖的症候群之一吗?”
毫无预警的,她的唇居然被他的覆盖了!
她吓了一跳,张唇欲言,他却趁机将舌滑入,与她的交缠,她直觉的要推开他,想别开脸躲掉这个吻,然而他强而有力的右手臂扣住她的身体,顺利的将她囚禁在自己怀中,一手则扣住她的头,不允许她逃开。
“唔……嗯……唔……”
她的心脏怦怦狂跳,随著他的吻愈来愈狂野,她紧绷的身体竟变得愈来愈无力,同时也觉得愈来愈难呼吸。
她急喘著气,觉得肺里的空气严重缺乏,可她只能以虚弱的摇头来提醒那个几乎要将她整个灵魂给吸走的男人。
他稍微放开了她,看著缺氧的她在他怀中急急的吸了好几口气,那表情甚为逗人,他忍不住笑了。
余婉儿眨了眨眼,没想到他笑起来这么好看,但她没有机会多想,他的唇再次攫取了她的,今她意外的,这个吻很温柔,还有一种慵懒似的诱哄,他细细的挑逗、探索,她被吻得意乱情迷、无力抗拒,任由他的舌头深入浅尝,任由他的双手探住她的衣服内,挑开她的胸罩,占住两团柔软,她只能呻吟颤抖,感觉浑身的力量被抽离了,瘫靠在他的怀中。
古南勋将她抱到床上,深邃而见情欲的黑眸凝睇著她,她无助的喘著气,随著他的手在她的衣服内调情爱抚,房里旖旎的气氛愈加浓烈,她所能感觉到的不是他充满阳刚的男性气息,就是他炽烈的吻与挑逗的双手。
喘息声加剧,情欲之火愈烧愈旺,呻吟声撩拨著两颗交缠不清的心,随即的一个冲刺引起了余婉儿痛苦的呻吟,他放慢了速度,让她习惯他的存在,让她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后,这才狂热的引领著她一起奔向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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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飙风棒球队与一家日本跨国商社所组成的“和风棒球队”进行一场友谊赛,“嗨─SIX”的成员一到球场,场上的啦啦队及球迷们立即陷入疯狂状态,尖叫声与加油声此起彼落。
杜睿东、麦亚恩、官皓钧、柯宸宇、范英奇等五人都注意到古南勋不太一样了。
他看来仍如过去一样的冷漠,但他的眉宇间有抹掩藏不住的光彩,眼神也没有过去犀利。
大家心照不宣,明白有人已与幸福相遇……
比赛开始,众人没有太多的时间交谈,然而因为有人心不在焉──不,是一队中就有六个人心不在焉,所以这场比赛打到一半,虽然不致太难看,可飙风还是输了两分,比赛来到九局下,飙风最后一次的进攻机会,场上是一、三垒有人,一人出局,一人在场上打击,下一棒是古南勋。
古南勋拿了球棒欲走出休息室练习挥棒时,范英奇拍了他的肩膀,坏坏的笑问:“你到底上了几垒垒包了?”这场球赛都快打完了,也可能会输了,可他的神情还有难掩的愉悦,他不点醒他怎么成?
俊美赛神的投手杜睿东立即代为回答,“你太不了解他了,你以为他会一垒一垒的慢慢推进?”
麦亚恩跟柯宸宇也是含笑点头,洁癖严重的他怎么可能会让别的男人有占上任何垒包的机会,他当然是一次就把她啃干净了!
“没错,我也认为是一支满分全垒打。”粗犷俊俏的官皓钧也有同样的想法。
在场边的总教头见古南勋一直没有到场边练习挥棒,他快步走来,正好听到“全垒打”三个字,他用力拍拍古南勋的肩膀,“没错,去打一支全垒打吧,跟和风打得这么难看,怎么到日本去打友谊赛?”
“教头,他昨晚就敲出一支全……”
古南勋冷眼一瞪,范英奇连忙改口,毕竟这个优雅的英国绅士是属于保守派的,“他昨晚就很努力的挥棒了,所以今天一定能敲出全垒打,放心吧,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