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里面有吗?」语二狐疑地凑近了看。但是跟小玉那枚一样,都只是蛋白色宝石。
「小玉那枚,只有语妈看到颜色,她说是红宝石,所以我们一度以为小玉拿的是赤龙戒。」语大朝语二瞥了一眼。「小语能看到戒指上的龙魂,看样子由不得我们不信。」
「我以为是小玉为了嫁给赫连孚王才瞎掰的,没想到是真的。」语二扯起眉头。
「这么说,龙戒本身真的没有颜色,而我们所看到的果真是反映内心和本性的色彩……这可就值得研究了。」语大眯起了眼,开始对龙戒产生兴趣。
「果真如此,那的确是需要仔细推敲出来才可了。」语二紧盯著小语手上的龙戒看得出神。
语大扯起嘴角,不屑地扫他一眼,「想拿来用在嫌犯身上?你怎么不去求神问卜算了。」
「彼此、彼此吧。你这个心理医生是想分析每一个色彩所代表的意思,然後弄一枚来给你的病人戴,好省去你问诊的时间,不要以为只有你聪明。」
两个兄长一人一句忙著吐槽,最後才想起,他们一直都没有听到小语的声音
「小语,怎么不说话?」
「语儿,你还好吧?」
赫连……赫连嘉聿……吗?
「小语的脸好红,你快看看她要下要紧?」
「我看语儿全身的血液都街上脑袋来了。你到底在鸡汤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啊?」
「我怎么会知道?」语二起身打开包厢就开始骂人,「阿龙!叫你熬个鸡汤你加了什么东西?你这小子的店是太久没有警察来照顾是不?」
她她她她……跟赫连嘉聿吗?那……就可以解释他一见面就叫她老婆的原因了……咦!那他早就知道了?
「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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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回欧洲去了啊?……号迫样啊,……好、好,谢谢你。……好,再见、再见!啊,等等!义少啊,我有个女儿很漂亮……对、对、对,小友、小友。你有空来玩,我拿照片给你看啊……好,再见。」小友的妈一脸笑容搁下电话。
回欧洲……他回欧洲去了?花喜语在厨房洗碗。听到她母亲和阿姨两人今天本来兴匆匆地跑去找赫连嘉聿要亲自道谢,结果扑了个空。然後阿姨就拿起电话打给赫连义少,要问赫连嘉聿的下落,她整个人就不知不觉竖起耳朵来听了。本来洗碗的动作又轻又慢,听到赫连嘉聿回欧洲去了,她完全停了下来,呆呆地站在那儿。
客厅里的两人还继续讨论著。
「他怎么说?」王凤把泡好的茶倒出来,端了一杯过去。
「他说赫连嘉聿回欧洲去处理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来,等他回来会通知我们。」小友的妈幻想著赫连义少来当她的女婿,整个人还留在喜悦之中。
「回欧洲?那赫连嘉聿不是台湾人?」王凤吓一跳,捧在手里的茶杯差点掉了。
「啊!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小友的妈也吓了一跳。
「哎啊,那真是……」王凤没有再接下去说了。
小友的妈望著她,也深深叹了口气。
欧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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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风喜玉嫁鸡随鸡跟著赫连孚王回来有一阵子了。
在欧洲,他们还没对外公开结婚的消息,因为还有一些争执在。
风喜玉一听到赫连嘉聿回到欧洲的消息,她趁著赫连手王不在家,赶紧跑去找他。
赫连嘉聿是回总公司处理事情。最新开发出来已经准备量产的跑车突然发现问题,得由他亲自回来解决。
他已经在工厂待了五天,和一群研究人员一再测试改造,忙到没时间回家。
风喜玉在办公室的沙发里找到他。听说他连续几天都是在这张沙发里小小睡一会儿而已。可惜她亲手做了一些美味可口的点心来给他吃说。
她把提来的餐盒搁在茶几上,两手撑著下巴蹲在沙发前看著一张疲惫的睡脸。
「哇啊……瘦好多,看起来憔悴不少。……难怪他坚称自己生病了。」风喜玉同情地摸摸他的眼睫毛。真是羡慕,如果她也有这么长的眼睫毛多好。
赫连嘉聿似乎醒了。他缓缓张开眼睛,看著她的脸……
「小语!小语你怎么会在这里?哈哈哈,你看起来胖多了!」他猛然跳起来,惊喜地拉住她的手。
「不好意思哦,我是胖小玉,不是瘦小语。」风喜玉嘟起嘴巴。
赫连嘉聿呆了一下,失望地收起了笑脸。「是你啊……小玉。」
风喜玉一见他的表现不如以往热情,她眨了眨眼,随即热络地坐到他身边,紧紧靠著他。
「聿,你怎么了啊?有什么烦恼快跟小玉说,小玉会帮忙的。」她握住他的手,一副很讲义气的模样。
赫连嘉聿低头瞅著她。这眼睛、这鼻子、这弯弯的嘴巴这么像小语,真是像。
「聿,你干嘛皱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啊?你不舒服?」风喜玉抬头稀奇地看见他脸红红。
「唔,我觉得我心跳不正常,不过医生说我没病……啧,连欧医生都说我很健康。」赫连嘉聿抱起胸膛,目光死盯著风喜玉的脸不放。
「心跳不正常哦,都发生在什么时候?……像现在吗?」风喜玉把两颊吸扁了些,这样看起来比较像小语。
赫连嘉聿脸更红,眉心的纹路更深,眼里充满烦恼和……某种热度。他忽然紧紧抓住她的手。
「小玉!我一定是病了对不对?那些该死的鸟医生根本就不了解我的身体状况!一群混帐!」他看起来懊恼极了。
「对啊、对啊,真是一群鸟医生!明明你病得这么严重,我都看出来了,他们居然睁眼说瞎话,不负责任!」风喜玉对著他连连点头,一副义愤填膺、和他同仇敌忾的模样。……但是在她的心里早巳经笑歪了。
「小玉……」赫连嘉聿可是听得很感动,眼神里充满感情黏著她的脸不放。他缓缓低下头,两人的脸愈来愈靠近——
啪!
第八章
一份公文夹挡在两人面前,拍在赫连嘉聿脸上。
风喜玉立刻被拉了起来,额头马上被狠狠弹了一下!
「好痛哦!谁啊,真没礼貌——」她伸手抚摸额头,黄龙戒在无名指上发光,指控的目光对上一双醋意浓重的眼神……啊,这下死定了。她在台湾公证结婚的老公什么时候来的?
「痛吗?」赫连孚王冷冷一哼。
「不,不痛,一点也不痛。」她低低地垂首,两手挡在额头前,正好遮去上头瞪下来的视线。
「谁没礼貌?」恶狠狠的低沉要胁。
「我没礼貌。」她赶紧乖乖的配合他说。不过低头却看见赫连嘉聿坐在沙发里,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唔,这下严重了,他果然「病入膏盲」。
「哼!我就知道你偷跑来了,到底是谁告诉你他回来的消……」对老婆训话到一半,眼角余光扫到沙发里那尊神像。动也不动是怎样?这尾……是一向精神奕奕,爱打抱不平,声如洪钟的赤龙吗?怎么看起来像披著龙皮唬弄他的假货?赫连孚王随即拉起老婆的辫子把她扯过来问:「他怎么啦?」
「喂,会痛耶!」小小瞪他一下,但那双闪亮的眼神老早就憋不住跟老公分享她的重大发现。「嘻嘻嘻,我跟你说。」她攀著老公的手臂要他弯下身来,然後在他耳边说了悄悄话。
「哈哈哈!这家伙也有今天!」赫连孚王弯著身体听完,当著赫连嘉聿的面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