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唇点头。他说的没错,该说抱歉的人是伤害她、毁坏她作品的人,她和澈都没有错,没有人需要再说对不起。
她的额轻抵着他的额,深吸口气,试着止住泪水。
城澈轻抚着她的发,让她的情绪渐渐乎复下来。
倚在他怀中,她的情绪不再激动,看了下四周,这才发现所有人都离开了,难怪没听到半点声响,唯一听到的是彼此的呼吸声。
“他们都走了……”她轻声呢喃。
“嗯。”城澈的注意力不在其它人身上,打从他一进到展览会场,他整颗心便悬在她身上。
他的唇再次吻上她的唇,想起她说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的吻登时因渴望变得狂猛、激烈,一双大掌热切的抚弄她的娇躯。
他渴望她太久、太久了,他迫切的想得到她,不顾一切的得到她,让她在他怀中美丽绽放。
宫璃纱急喘一声,他的热情如巨浪朝她漫天席卷而来,她昂首承接他的吻。
大掌所经之处,皆窜起一簇簇小火苗,一簇簇的小火苗串连后,终成燎原大火,烧得她娇声吟哦,弓起身贴覆着他炙烫的体肤。
城澈将她轻推在地,覆身而上。
他的唇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颈,灵巧的舌在锁骨缠恋逗弄。
宫璃纱再次急喘,雪白娇躯因期待而绷紧。
“怕我吗?”察觉到她的紧绷,城澈停下动作问。
“不怕,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她抚着他的发笑了,眼眸中有着激情。
“假如你希望我停下来……”事实上,他的欲望已撩起,想停止得发挥莫大的自制力方有办法,可是为了她,他愿意。
只要她开口要求,他马上就从她身上移开,绝不会做出她不乐意之事,尽管那极可能会要了他的命,使他承受欲望的折磨,但,他愿意。
只要她开口,就算是要他走过地狱之火,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立即达成她的心愿。
“不,别停。”她勾下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去。她喜欢他好久了,也曾偷偷幻想过,他们会有这么一天,而今幻想成真,她怎么可能会拒绝。
“让我成为你的。”她不怕羞,大胆宣告。
“我也会属于你。”
她扬唇一笑,眼底掀起无限娇媚。
城澈见状低吼一声,炙烫的唇激狂的吻上嫩唇,分享彼此的气息。
他的手剥除着碍事的衣衫,他的吻在她身上烙印,宫璃纱透过情欲弥漫的眼瞳痴望。
她的手爱恋的抚上他的脸、他的眉、他的眼,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城澈调皮的张嘴轻咬了下她的指,她轻笑一声,马上缩回,逗笑了她,城澈跟着笑意飞扬。
他热情的在她身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点点嫣红,煞是娇艳诱人。
此刻的她既像天使又像女巫,诱惑他沉沦,诱惑他驰骋天际,如此动人,如此美丽,他的眼除了她以外,再也容不不其它人。
城澈点燃了她体内的火,同时也让自己遭受欲望之焰狂烧。
这火焰来得又急又猛,烧断了他的理智,教他纵情放肆。
她的娇喘犹如激情催化剂,让他的吻益加激狂热情,两人像是要燃烧般,紧紧拥着对方。
昂长的欲望嘶吼着解脱,但她是第一次,他知道不管他多想要得到,都得放慢步骤,免得伤了她。
他不能只求自己快乐满足,他同样希望她能得到快乐、满足。
他的轻语低喃具有安抚作用,她不再感到害羞遮掩自己,坦然以对。
他说她是美丽的,她相信他没有欺骗她,在他眼里,她就是最美的,为此发现,她的笑容益发醉人。
“你像是一坛上好的酒,需要慢慢品尝,才能领受其中的甜美。”是的,她是一坛酒,初时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当他靠近尝上一口时,便欲罢不能深陷其中,只想一尝再尝,使她成为他的私有物。
他的甜言蜜语是这世间她所听过最美妙的话语,她笑得好美、好美,只为他。
汗珠自城澈的额上滴落,滚落在雪肤上,更显晶莹。
城澈暧昧的吻去滴落在她身上的汗水,尝到了自己与她相互融合的味道。
“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澈……”她难以承受欲望侵袭,贝齿紧咬着唇瓣。
“璃纱,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是的,我是你的,永远都是。”她附和他的话。
一团火将两人彻底燃烧,忘了身在何处,而门未上锁,随时都可能会有人闯入,但他们已顾不了太多,脑海中唯一的想法是得到对方,马上!
“是的,永远。”城澈许诺一笑,低头再次吻上红艳艳的朱唇,昂挺的欲望贯穿横阻两人的薄膜,正式占有怀中这个天使与女巫的混合体。
突来的疼痛教宫璃纱皱起秀眉,可疼痛并未持续太久,紧接而来的是愉悦,城澈带领着她体会最私密的喜悦,牵着她的手遨向天际,攀登高峰。
她又惊又喜,承受他所带来的快乐,彻底明白一个男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去爱着他的女人。
她的身,心、体、肤全都属于他,在他怀中,她见识到了幸福、快乐、满足,有他炙热的怀抱,悲伤离她远去,她知道,往后当她伤心难过的时候,都会有他陪伴在身边。
她笑得仿佛得到全世界,她的笑容彻底迷醉城澈,他深情地给予她销魂的一吻,紧紧牵着她的手,带领她体验更多的快乐与美好,冲上云霄。
第十一章
宫青山气炸了!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坐在沙发中,爆怒的想将某个人的头颅扭下来当球踢。
“爷爷,您就别气了,我不是好好的吗?”宫璃纱不断软语相劝,以免宫青山气坏身子。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到太岁头上来动土了!”宫青山怒极,火爆地重击一旁的茶几。
宫璃纱不断帮爷爷捏肩捶背,舒展他的筋骨,让他不至于气过头。
在帮宫青山按摩之际,她暗自庆幸,昨天发生的事,爷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爷爷知道她和澈……不知爷爷会怎么想?
一想到那场火热的激情,她的脸登时胀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幸好她站在爷爷背后,不会教爷爷瞧见她脸上诡异的潮红,否则一定少不了一番追问。
她自认为昨天和城澈发生的事隐瞒得很好,没有泄漏半点蛛丝马迹,爷爷应不至于起疑才是;况且爷爷目前气的是恶意毁坏她画作的人,没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她身心方面小小的变化。
“等警方揪出那个人来,我非要让他知道我宫青山的孙女可不是好欺负的!”宫青山气唬唬放话。
“爷爷,您喝口茶消消气。”宫璃纱端了杯茶来,让宫青山喝下。
宫青山接过后大口饮尽,火气仍旧末消,他看了眼璃纱,很是心疼她的遭遇。
头一回开画展,且是在展览的第一天,竟然就碰上这样的事,他真怕这件事会在她的心头埋下阴影。
不过他也发现璃纱没想象中的伤心,不难想见已经有人先好好的安慰过她了,或许昨天下午还发生过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
宫青山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坏事发生过后,总会有好事发生,而这件好事他乐见其成,不过为免给两个年轻人带来不必要的困扰,所以宫青山睁只眼闭只眼,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什么都不知道。
说实话,璃纱和城澈真的很相配,城澈是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男人,认真、负责又求上进,做人处事不浮夸,不会在外胡搞瞎搞,将璃纱交给城澈他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