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心柔怎么样了?”
谭子擎呆了呆,皱眉。“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在她家睡了一夜?”她的记性可是很好的,秋后算帐的时间到了。
“我那晚喝醉了,在她家的客房里睡到隔天中午,什么事都没发生。”
“真惊讶她没有跳上你的床,让你对她酒后乱性……”丽莎嘀咕。
“我醉得不省人事,要怎么乱性?”他轻斥,然后扬起一道眉。“不过我倒是记得很清楚是谁害我心情恶劣猛灌酒的……”
丽莎正暗自喊糟,却突然被抛在沙发上,她惊叫:“啊!”
“现在该我跟你算帐了……”谭子擎欺身压上她,直接而有效地用唇封住她的嘴。
于是,不再有谈话,不再有质疑,公寓内只剩阵阵教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节节升高的温度。
矮柜上的素描本仍静静地躺在纸袋里,绘画者正以更实际、更深刻的行动表达自己的爱恋,画中的主角也真真切切地体验着他的热情。
居住在何处的问题仍需要更多讨论,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不管将来定居在台湾也好、在纽约市也罢,甚至两地来回奔波都无所谓,只要两人能在一起,任何地方都可以是个家。
短短的生命中,由爱带来的快乐,才是首要,其他……都是次要。
【全书完】
后记
故事里有提到客家咸汤圆,各位吃过吗?没吃过的可以尝尝看,超赞!
我记得里头的材料除了汤圆之外,还有大骨熬成的高汤、瘦猪肉、茼蒿、爆香过的香菇、红葱、虾米等等,不过我不会煮,只会吃。
很多人更喜欢隔天再加热的汤圆,因为那时汤圆虽然变得糊了,但是更入味,别有一番美妙。
我的外婆很会煮汤圆,但是她走了。
去年九月,某日凌晨四点多,房里电话突然响翻天,那时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我连忙爬起来接,得到的就是这个消息。
结果那成了我接过最可怕的一通电话。
外婆就像第二个母亲。小时候爸妈工作忙碌,我几乎算是给外婆带大的,很难相信每年回国都会见到的坚强老妇人,就这么消失了。
就像作了一个恶梦,你很希望很希望下一秒就会从睡眠中惊醒,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但事实是,不管如何努力,你就是困在梦境里,走不出来。
我不知道别的海外游子是怎么想的,但是对我来说,最骇人的事,莫过于家中亲人发生不幸,而你却远在十万八千里外,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告诉你们,那种感觉真不是普通的烂!
这种事,发生过不只一次。
外婆辞世已经一年多,但是每当想起她,想起小时候的点滴,就是忍不住红了眼睛,鼻头泛酸。唉,伤感就到这里,免得又要找面纸。
没办法,因为本人泪腺特发达,尤其从开始赶稿到过稿期间,压力比较大,情绪起伏也跟着大,特别容易伤感,其实我平时真的不是神经纤细的人。
上回发作,是在写《少爷慢走》期间,写到关于女主角的祖父时,我呢,很可耻地边打字边飘泪,因为一面赶稿一面又想起已故的亲人。(如果读者朋友完全没感受到本人澎湃的情感,就当我是神经病好了。)
话题回到这本《千金耍脾气》。
丽莎小姐是来插花的,原本该写的是‘男大不中留’系列的最后一本,也就是辛家大哥的故事,但是在写《少爷慢走》时,愈来愈喜欢丽莎这个角色,所以跟编编提了下构想,希望能在系列中插花……其实也是因为辛大公子的故事卡住了,出不来……呵呵呵(干笑中)。
超有效率的编编立刻就说,年底有一套主题书,丽莎小姐的故事颇符合主题,于是安排我参加‘好女向前走’这套书。
总之,感谢编编包容我的任性,也谢谢她过人的耐性。
最后,年终了,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圣诞节,以及一个美好的新年。每一个新的开始,就代表了新的希望,无论过去这一年如何,要相信,未来一定会更好。
咱们明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