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根本不是大富人家!秋月偷偷打量着,心想连个奴才的条件都这么好了,想必那位少爷更是俊美非凡、家财万贯。
「其实那位新来的姑娘也不怎样,不过倒是挺适合您,这样吧,我就让新来的姑娘伺候您,改天还要麻烦您让秋月结识一下贵府的少爷。」秋月也不得罪,将新来的白牡丹推给了这个俊奴才,断了那位尚未出现的少爷的期望。
果然上当了!他早就料到这个贪婪的女人会将别人推给他,卖个人情拜托他介绍大户,不过听到秋月肯帮自己找新来的姑娘,自然也就要陪着笑脸,顺水推舟的说:「这是当然,秋月姑娘帮我挑了位合适的姑娘,我当然也会全力在少爷面前帮妳美言几句。」
秋月一听心花怒放,马上就打开门,吩咐下人。
不一会儿,花妈妈走进来。
「黄公子,听秋月说您对新来的姑娘也感兴趣,不知道是否愿意出五十两银子买个好位子,等会儿跟大伙儿凑凑热闹?」
好一个人肉市场,竟然只是坐个位子,就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两?他并非舍不得,只是厌恶这种恶行。
「也好,我还真没见识过,今天就当是花点银子,增点知识。」
如果能够救回齐格儿,就算是花上所有财产也值得。
经过这次的失踪事件,他终于确定了对她的感情。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幽雅的琴韵实在很难搭得上这样的人肉拍卖,坐在前座的永睿感慨不已,这样的琴技竟然埋没在花街柳巷之中。
「各位大爷,相信各位一定期待了好久,不过正所谓千金难寻心头好,我这次可是费了极大的工夫,总算万中选一,给大家一个交代……」
花妈妈喋喋不休,说了一大串的开场白,不仅是永睿快要抓狂,其他的客人也开始躁动了。
「好啦、好啦!现在就请白牡丹出来,先跟各位大爷问个安。」花妈妈被嘘声弄得尴尬万分。
盈盈眼波、纤纤姿影,精心打扮的齐格儿,举手投足都彷佛降下了迷惑的晓咒,在场的男人个个目瞪口呆,眼珠子随着她的离去,差点掉了出来。
花妈妈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喜孜孜等着一箱箱的黄金珠宝入袋。
「大家都已经见到了牡丹,虽然许多是老客人,但这次也有不少新上门的大爷来捧场,所以我再一次说明出价的规定……」花妈妈再一次废话一箩筐。
肯定是齐格儿!可是她明明就该看到自己,怎么会没有任何反应?永睿听到身旁的人都在对她评头论足,说些不入流的粗言俗语,让他极为气愤。
「吴大爷出五百两!」
在永睿思索之际,喊价已经热烈展开了。
「刘大爷出七百两!」
「陈老爷出一千五百两!」
价钱出得愈高,大伙儿的情绪愈高亢。
「吴大爷出六千七百两,还有没有人要出更高的价?」
贫穷人家一两银子可过大半个月,这六千多两已经算是天价了,没有人继续出声。
「六千七百两一次,六千七百两两次,六千七百两三……」
「一万两黄金!」是一万两黄金,可不是一万两银两。
永睿出手之大方,让在场的众人全都傻了眼。
「小老弟,别这么拚命,只不过是买白牡丹的初夜罢了,、明天之后还是有机会,不是吗?」旁人劝道。
「……一万两黄金三次!恭喜黄公子。」
永睿就这么买下了本来就属于他的女人。
待在房里的齐格儿,一颗心七上八下,她故意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为的就是让永睿见识一下她的条件胜过那些女人,可是一下来又担心会不会弄巧成拙。
「牡丹,这位黄公子就是今晚的贵客,妳可得好好招呼喔!」花妈妈领着永睿来到厢房。
是他!齐格儿安心了,不过为了惩罚他这么迟才来,而且还敢跟其他女人打情骂俏,要是今晚不给他一点教训,她齐格儿三个字就倒过来念!
「花妈妈,我一定会让黄公子满意。」
她一走出屏风,就摆出风情万种的媚态,直接坐上了他的大腿。
花妈妈很满意她的积极主动,关上门离去,等着明早收钱。
「够了,妳跟我解释一下,怎么会被抓来这里?」他需要她的证词好将那两个黑心女人和老鸨一等人犯定罪。
「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自愿卖身下海,黄公子八成认错了人。」齐格儿存心戏弄。
「齐格儿,可不可以别再开玩笑了?」他严肃警告。
「别说那些了,今晚牡丹一定会让黄公子满意。」那双小手不安分地主动了起来。
「妳喜欢这样玩,是吗?」永睿看出她不怀好意。
「你不喜欢玩吗?我以为你很喜欢,而且又不挑。」
她只要一想到他先前和其他女人的亲热景象,不禁打翻醋桶。
「没想到牡丹姑娘这么了解我,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
他怎么说都是男人,绝对不会吃亏,反倒是她没受到一点教训,就不懂得什么叫玩火自焚!
「怎么玩大?我绝对奉陪!」她才不会在这个时候退缩。
「我想多找一位姑娘一起伺候,三个人肯定更加有趣。」永睿邪恶的笑说。
「三个人?你敢!」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无情,还可恶到了极点。
「奇怪,本公子记得刚刚有人说过要让我满意。」他还是轻松占了上风。
「人家为了搜集证据,帮你破案,结果莫名其妙被抓来这里,那个老妖怪不但恐吓我,还打我的小腿,逼我接客,你竟然还有空逛窑子,寻欢作乐!」
她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一古脑儿全说了出来。
「我也没有不管妳,只是那两个女人连把妳卖到哪都不知道。」
永睿看她哭成了泪人儿,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明白。
「我知道你讨厌我,又对七彩芙蓉的事记恨在心,还不乘着这个机会害我?」齐格儿气他根本就不了解自己有多惨。
「我到底要怎样做,妳才肯停止哭闹?」女人向来都是对他百般顺从,永睿从不知道怎样哄女人,终于还是耐不住的发脾气。
「你竟然骂我?」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我早就告诉妳,别插手王太守的案子,妳就是执意不听,这叫做咎由自取!」原来要用骂的才会听话,这对他反而简单多了。
「好!明天我就回京。」她赌气的说。
「这样最好,我明天就帮妳安排。」
毕竟不在京里,处处都是危机,永睿认为这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我不要睡在这里!」他没有挽留,让她气到开始耍无赖。
「今晚还是要委屈妳了,明天一早我就带着总督府的人来铲除这间花楼。」他不想给花楼机会脱罪。
「我不管!」她继续耍赖。
「妳……算了,我这就去安排。」
他不想争下去,毕竟齐格儿已经受到了太多的折磨,一刻都待不下去,这也是人之常情。
走出了厢房,他随口交代了几句。
花妈妈一听他要回去拿黄金,当然乐得亲自送他到大门口。
「记住,今晚她还是我的人,不准任何人进去!」永睿很不放心地又交代了一遍。
「黄公子放心,一直到您回来之前,我都会帮您守在牡丹的房门口,就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花妈妈向他保证。
他想这个贪心的老鸨还不至于跟黄金过不去,也就放心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