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慕承欢还不知远自己成为色狼的目标,在他大腿上、胸臆间安栖着。
“真的。”接着他在情绪愈来愈兴奋之际,保持着理智叙述下去。“老三,他搞艺术的,重点是他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家庭,哪容得下他?据说他现在在美国流浪。”
那就没辙了。“那老四呢?”
“他唷,嗜赌成性。虽然一向赌运奇佳,很少赌输,不过爷爷担心哪天他的好狗运走完,一次就把公司赌掉,所以不行。”
“哦?”怎么一家都是怪人?
“至于最小的老五你见过了,就是楚璃。你瞧瞧他那温吞样子,把公司交给他,恐怕他不出一个月就被大白鲨们给分尸了。”
“那你又好到哪去?”她回头瞪他,却正巧被他吻个正着。他的唇紧紧吮着她的,舌尖轻巧地探进她嘴里,等她放松之后才放心进攻,把她吻的头昏脑胀、气喘吁吁。
“我有你呀!”稍稍满足之后,楚训才笑着用鼻尖逗弄她的绯色香颊。
“你真的要娶我?”到现在她还是满心惶恐。当时嫁给项知道的勇气和傻劲到底哪去了?
“不但要娶你,我还要爱你。”他再次郑重地许下承诺,要给她最缺乏的安全感,但是现在……
“小欢……”他湿热的吻又开始贴着她裸露在外的颈肩处游走。“我想要你,可以吗?”
啊?提前过洞房吗?“可是我没、没……”泛红双颊胀成酱紫色,心跳的加速不为他挑情的吻,而是不知所措。
“没什么?你不会是没经验吧。”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他不规矩的手已经开始解开她衣前的一排钮扣。
“我是没有做过呀!”她很无辜、又很害怕地哭诉。
楚训不可思议地瞪了她许久才点点头,重拍自己的脑袋。“见鬼了!我怎么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被压在下头的慕承欢揪着敞开的前襟,慌张低吟。
坏坏的笑容无声拉开,烫人的手指抚过她来不及遮掩的肌肤。“像你这样的女人,除了我以外,有哪个不要命的敢碰?”
“楚训!”气气气……气死人!
“既然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可就要隆重一点了。”他若有所思,正经的程度可比他思考午餐时要吃什么还慎重。
她脸上出现担心的神色。“隆重?你要敲锣打鼓吗?”她真的担心难以掌握的他会做出什么旷世之举。
“拷,我还接受电视专访咧!”他抱着起她,笑嘻嘻地朝房间冲去。
“上床喽!”把纤细娇躯丢上床,他也跟着飞扑而上,把被摔到头昏的慕承欢压得差点岔了气。“起来啦!”差点被害死的美女手脚并用才狼狈地逃离狼爪。
“怎么了?”祸首还是一脸无辜。
“有人做爱像你这种做法的吗?我不嫁了啦!”
“怎么啦?”他还是不变的无辜。
“如果每次做爱都要又摔又压的,不出一个月我就被你折磨死了啦!”双脚踏到地,她气愤地重整衣衫。
“小欢……”把已经跳下床的她抱住,往后一拉,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落座在他腰间。
慕承欢重重抽了口气,因为她柔软粉臀上感觉到男性很突出的部位。
咕——她用力咽口口水,不敢乱动。
“楚训,这时候你认真一点嘛!女孩子的第一次耶!”她委屈地抱怨。怎么跟她想的大不相同,还是因为她选错对象了?
“对不起,因为我也很紧张。”埋在她发间的楚训忏悔地说道。
楚训一个个歉意的吻随着她的衣衫离身,落在她的背颈、肩头,大掌握住她的腰,趁她紧张等待时把她放回床上。
她合着眼轻呼,喊的都是他,脑袋有些浑沌、身子有点热、他的吻在她等待中逐渐向下……
她低吟一声,摊在床上任他的唇舌在她身躯上嬉戏。
“小欢,真的可以吗?”楚训凝望着她,指尖轻抚她咬紧的唇。
“嗯,我是处女,请你小心一点。”她很久没有害怕得想哭的感觉。
他慎重地点点头。“我经验十足,请你放心。”
他已经极尽小心地探入,依旧引来她轻声呼痛。在她微蹙眉头时,他加入了与生俱来属于男女之间的旋律。男人安抚的细语与女人的轻吟交错着,持续许久……
感觉有人替她收拢汗水的乱发,她却累惨了,不想移动,更不想睁开眼。
她知道是楚训,汗湿的脸露出一抹满足笑容,马上得到一个热吻作为奖赏。
她轻吟着睁开眼,看见是他慵懒而满足的脸。
“还好吗?”他的大手依旧无法停止抚触她的玲珑娇躯。
“嗯。”她点点头,把脸埋进他胸前。
“那就好,本帅哥的技术就算没让你赞不绝口,应该也够让你回味无穷了。”他不正经地眨眨眼。
黛眉缓缓挑起。
他说什么?他是骄傲自己技术好是吧?还是他经验丰富?裸身美女忽地坐起,气呼呼地拍开他的色情大掌。
“你给我说清楚。”嗓音里带着未退的黏腻激情。
“什么?”明知她在生气,有机会浏览美景的眼直勾勾盯着她不放。
“你这个色情狂!我笨、我蠢,被你耍得团团转!”覆着粉紫色蔻丹的指甲使劲猛戳他汗湿的胸膛。
“又怎么啦?”他现在很想睡觉耶,能不能晚点再开战?
“你经验丰富?”想到他碰过其他女人,一肚子火无止境地狂烧。“噫,你好恶心!”
唉,女人实在很难搞。
“唉唷……食色性也,你不能怪我以前做过的事情啦。”被唾弃的楚训在彻底放弃前,试着替自己小小辩驳一下。
“色胚子!”她忿忿地骂着。
“你忌妒对不对?”他的眼继续吃着冰淇淋。
“对,为什么你做过这么多次,我却没有。”慕承欢跳下床,围着薄被在房里四处走动,同时嘴里咒骂箸男人的色欲。
楚训眉一扬,悠闲地仰躺。“因为没人敢要你呀!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嘛……”他哀怨地瞥她一眼。“有什么好吵?光是想你就让我口水快滴干,整身人都要着火了……”
“色胚子!野男人!我不要跟你结婚了,我、要、搬、走!”吼完,她真的转身收拾东西。
“哎,女人的醋意真可怕。”穿上衣服才要去安抚气疯的女人,门铃声却响起。
“谁呀、谁呀?”刷的一声拉开门,楚训一脸杀气地瞪着项知远。“你来干嘛?”这个冰男当初干吗不收了里头那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害他被骂的莫名其妙,更爱的没头没绪。项知远平静扫看他随意套上的牛仔裤,耳边则听见里头的咒骂声,同时还看见围着薄被的身影在客厅和房间来回穿梭。“在忙?那我不打扰了,这是我答应给你们的东西。”项知远面无表情地递上一只牛皮纸袋。
“你想笑是吧?”楚训几乎是用抢的接过牛皮纸袋。这家伙的眼神在偷笑。哼!幸灾乐祸。
“有点。”项知远还是面无表情。
“那就笑哇!”他扬扬手中的东西。“谢了。”然后毫不客气地甩上门。
“别收了啦!有事情要做了。”他追着还在收拾的慕承欢跑。
“走开!”慕承欢重重踢他一脚,一口气堵在胸口消不下去,谁教他一直不来安慰她。
好痛!楚训抓着脚,心里一阵咒骂。这女人,疯了。
电铃再度响起,楚训又拉开门。“还有事?”口气差透了。
“有。”门外的男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