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翩翩极度自信且优雅的摆动水蛇腰,媚眼直抛向君无言,撩人的舞姿得到极热烈的回应,她爱这种受注目的感觉。
“好、好!”佳人在旁,君无言心情始终好得不得了。
计划成功一半,胡佑天使个眼色给女儿,胡翩翩旋即轻扯面纱,妖娆曼妙、莲步轻移而上,刻意在君无言与林楚楚之间技巧的挤入,柔媚尽使。
被硬挤到一旁的林楚楚一抬首,所看到的景象令她咋舌,只因胡翩翩大胆的吻上君无言,而君无言竟……竟丝毫不避讳的享受美人献吻!
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这个吻也太久了吧?
林楚楚觉得羞愧,然而好奇心又逼得她直往不知羞的两人瞧,胡翩翩正如八爪章鱼般的贴黏住君无言,她的身子挡住林楚楚的视线,以致她无法得知君无言此刻是怎番的愉悦的神情。
就在林楚楚愕愣的当口,胡翩翩竟投给她一种代表胜利的眼神,她逃也似的避开,却逃不过大臣们的嘲讽。
顿时,林楚楚才知道自己成了太海族人的公敌,处在这种环境之下她竟是如此的孤立无援!
以前有柳飞絮处处帮她,如今她什么人也依靠不得。
乱红及小春都说君无言疼爱她,但他此刻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放荡,真是疼爱她的表现吗?
骗人!
林楚楚觉得受骗,并没深思这种微酸的情绪代表什么意义。
君无言会接受胡翩翩的献爱,一方面是为了顾全大局,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瞧瞧林楚楚的反应。
林楚楚不语的撇开脸,似被人耍弄了一般,双手不住的颤抖着。
“翩翩,赐你一杯酒。”君无言视线越过胡翩翩直瞧着明显不悦的林楚楚,他喜欢她的反应,这表示她对他不似外表般的不在乎。
“多谢岛主。”胡翩翩欣喜的举杯并豪爽的一仰而尽,待婢女斟满酒怀后,她又立刻举怀邀道:“翩翩敬岛主一杯。”
“哈哈哈,好!”君无言爽快干杯。
“翩翩也敬楚楚一杯,今后我们便是好姐妹,翩翩很开心能跟姐姐一同服侍岛主。”胡翩翩挺直胸,其高傲一下子就把林楚楚给比了下去。
胡翩翩肤色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完美的身材比例是所有女子心所向往的。
“呃?”林楚楚没料到她会有此一举,一时之间呆愣住了。
“姐姐——”
君无言也希望楚楚在宫内有手帕之交,遂开口笑道:“楚楚,你可别辜负了翩翩的一番好意,喝吧!”
林楚楚眼底冒火,强装镇定,“干杯!”是赌气,林楚楚一仰而尽,却被酒给呛到,“咳……咳……”
见状,君无言面露焦急,“楚楚,你没事吧?”
“呵,瞧,姐姐喝得太急了。”胡翩翩赶在君无言之前,故作好意的轻拍林楚楚的背。“这样好些了吗?”
林楚楚颔首,不语。
如果落寞的林楚楚使得君无言的心微微发疼,在这么热闹的宴会里只有她显得格格不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君无言若所思,眼里只有林楚楚,这令胡翩翩自觉受了冷落,胡翩翩不许君无言忽视她的存在,她对座下的爹爹使了个眼色。
“楚——”
君无言欲言,却被胡佑天打断,“微臣再敬岛主一杯。”
“好。”君无言举杯一干而尽。
“呵呵呵,让臣妾伺候岛主吧。”胡翩翩举箸夹了一块牛肉喂入君无言的口中,不让他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林楚楚。
“来,我敬大家一杯。”
“臣等敬岛主。”
“敬岛主……”
在宴会进行到一半之时,乱红尽职的先将林楚楚接回重新整装,因为总管已吩咐过她,岛主今夜将在水晶阁楼让林楚楚侍寝。
???
林楚楚怔愣的被乱红带回水晶楼阁,二话不说,乱红又在她身上忙了起来,先是拉她到澡堂再度沐浴,然后又在她身上涂抹香料,淡淡的茉莉花香布满她全身,她觉得香料的味道好闻,便好奇的问乱红。乱红笑答香料是由多种植物及花粉制成,岛主绝对抗拒不了这香味,它具有催情的作用。
闻言,林楚楚的双颊没来由的燥热起来,害羞的闭嘴不敢再多问。
“好了。”乱红又是一脸痴迷的看着林楚楚。
一块布料经由乱红的巧手在林楚楚的身上缠绕后,凹凸有致的身子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穿着这身丝织衣裳方便,而褪下它更方便,仅须将她肩上的活结轻轻拉扯,整块丝织布衣便会瞬间滑落。
“这衣裳怎么又是这般的暴露呢?”林楚楚皱眉,见识过胡翩翩比她更大胆的穿着后,她这身衣裳似乎不算什么。
乱红理所当然的微笑道:“呵,这是为岛主今夜要宠幸小姐所准备的衣裳,奴婢敢说岛主要看了小姐的装扮,定跟奴婢一样看得痴傻了。”
“疯言疯语!”林楚楚没好气地斥责,脸又更为羞红。
“是,奴婢知错。”乱红笑言,知道林楚楚并非真的责骂她,而后记起时候不早而惊呼:“啊都这时候了,奴婢先告退。”
见乱红没头没脑急急就要退出,林楚楚疑惑地问道:“乱红,你不陪我,要去哪里?”她已经习惯乱红的陪伴。
“小姐,奴婢不能留下来的。”
“为什么?”她不就是服侍自己的吗?林楚楚一头雾水。
乱红笑得暧昧,“呵,小姐有所不知,一会儿岛主就要回来宠幸小姐了,奴婢当然得先退下才是。”
似遭到当头棒喝,林楚楚瞠目且哑口无言,“呃……”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却似滚烫的开水,不断冒着热气。
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奴婢告退。”
乱红退下后,林楚楚的一颗心更加忐忑不安,这一刻的来临使得她乱了方寸,起了逃避之心。“要逃,但,往哪儿逃呢?”
林楚楚紧张得自言自语起来,翩然的来到门口,却见门外有四名婢女守着,逃出这间卧房的念头被迫中断,只得另觅出路。
逃不出这儿,那么只有躲了,哪儿可以躲呢?床底下!
“对、对、对!”
林楚楚匆促的来到大床边,躲入床底下,她才不管这么做的行为可不可笑,躲在床底下是她目前所能想到最好的方法。
不知躲了多久,林楚楚听到脚步声,忍不住好奇的掀开床罩的一角,想查看君无言的动静。
岂料来者穿着绣鞋,可知是名女子并非君无言。
林楚楚以为乱红又折回来,所以轻声叹气,“唉!”怕找不着她,乱红会心慌而去禀报君无言惹来满城风雨,所以躲在床底下的计划宣告失败。
林楚楚认命了,当她正欲自床底下爬出之际,角度的关系使她看清进来的女子并未乱红,而是她从未见过的女子,其举止怪异。
她是谁?
想看看她要干嘛,林楚楚小心的又躲了回去,边看那名陌生女子的举动。
女子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后来到圆桌旁,打开壶盖的手背上有个明显的胎记,她自袖中取出东西倒入茶壶后,迅速谨慎的将壶盖还原,然后行色匆匆的走了。
她在茶里放了什么?
林楚楚无法理解那女子的行径,决定出来一探究竟。就在此时,君无言的怒喝声自屋外响起,林楚楚心惊,骇得微愣住。
“大胆!谁教你们在此睡觉的?”
“啊!”四名婢女惊醒,惊慌的跪地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一阵清香随风扑鼻而来,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