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后悔参加这个组织,只因在战场上他才能觉得自己活着,他需要这样的感受,体认生命的跃动。
但这时他想的不是任务,不是接下来要如何完成这项工作,而是那个不该在他生命中出现的女人。
在这种不该有杂念的地点,想念一个相处一个月的女人?
他的麻烦大了!
第七章
[本报讯]艾菲王国的内战已经进入紧要关头的阶段,游击队和政府间的争战已经趋于白热化,谁能夺取最高的政权,就看谁能得到胜利女神的垂爱。
报导的旁边是一张战地照片,摄影师的名字是袁克勤。
晴翠的手抚过那些文字和照片,过了一会儿,她放下手中的报纸拿着一旁的电报,上面只有“平安”两字和“克勤”的署名。
晴翠悄悄的露出苦笑,电报内容简单扼要得让她寒心。
如果他真的是无心,那她也不应该有情,就这么把他当作是不存在的梦幻。
现在的她需要照顾好自己,寻找更好的机会达到自己的梦想。
他们是两条永远都不会交叉的平行线,她不需要牵挂他的安危;也不需要去担心他的一切。
他只是她孩子的精子提供者,她只需要这样想,也只能这么想。
即使终有一天她会去找他,但他不是她的男人。
她必须永远记住这一点!
☆ ☆ ☆
两年后台湾袁氏集团宽敞的办公室内,坐着一位精明干练的女人,她的秘书正办好她交代的事。
“总经理,你交代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了。”他把最后一份文件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好,辛苦你了。”晴翠拿了过来,翻了翻。
“我下去了。”秘书恭敬的说。
“下去吧。”
秘书恭敬的退下。。
确定文件无误后,晴翠起身走到总裁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进来。”袁深庭抬起头来,看向已经成为他左右手的晴翠。她只花了短短两年的时间,就已经成了一个任谁都不能忽略的要角。
晴翠风情款款的踏进她已经走了不知几万遍的地方。
“总裁,这份文件请您过目。”她把手中的文件放下。
“你真的决定要去?”他皱起后问道。结束这件案子,晴翠就已经决定要休假去找克勤。
“爸,那是我的梦,也是我该尽的义务。”晴翠没有透露任何感情的说。
他不再有异议的点头,“好吧,不过我要你带着保镖一起去。”
“我可以照顾自己。”她认为袁克勤的情况不适合带其他人去。
袁克勤不是如他对外所宣称的是一名战地摄影师,他特殊的身分需要保密,况且她不认为应该让年岁已大的袁深庭知道袁克勤真正在做什么。
她会知道过克勤的秘密,也是因为有一次他亟须进过袁氏集团旗下的机构,秘密送特殊的药品到艾菲王国,她才不小心得知。
从此,她成了他的帮手之一,利用袁氏集团私下为他处理一些事情。
“不行,虽然那个国家的内战刚停,但还是有一些叛乱分子在伺机而动,你一个女人在那里随时都会有危险。”
“爸,我一个人去会比较方便。我保证每天一定向您报平安。”她保证道。
“我还是不放心。”他的眉蹙得更紧了。
“爸,如果真的有事,我发誓我会马上回来。”
她想要一个人去,有些事她和袁克勤必须单独解决。
“你确定?”
“是的。
“好吧。”袁深庭点点头,不再坚持。有克勤在晴翠身边,应该是不会发生什么问题的。
☆ ☆ ☆
简陋的旅馆房间内,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套盥洗设备。两个男人正窝在一间房间内,狭小的空间因他们壮硕的身子显得更为拥挤。
“事情大致底定,只是他还不满意。”司马误淡然的说。
“满意什么?溜了最大尾的主头。那个独裁者要是肯放弃,这个国家就和平了。”袁克勤冷冷的呼了一声。
“海荷·尼斯一定会报复。”这是可想而知的事。
“道尔·莫纳已经有能力铲除他。”不需要他们再多事。
“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惹火了海荷·尼斯,哪有那么简单善了。“况且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留着他后患无穷。
袁克勤沉默不语。误说得有道理,但他归心似箭不想再待在这儿。
“对了,我还忘了跟你说一件事。”司马误的嘴角勾了起来。
“什么事?”
“有一个女人在找你。”
“你说什么?”袁克勤微挑起眉问。
“有一个女人在找你。”司马误带着兴味的看着袁克勤震动了一下,他还以为这世界上没有哪个人可以动摇这个狂傲的男子。
袁克勤眯眼问道:“谁会到这种见鬼的地方找我?”
“你要小心。”司马误警告他,因为有太多人想对他不利。
袁克勤漠然的说:“查出她是谁。”
司马误摇头,“不用了,她就在楼下,正跟服务生吵着要知道你住哪间房,反正你就要见到她,不用再那么麻烦。”
袁克勤目光一闪,对他吩咐道:“帮我叫个女人。”’“你说什么?”司马误以为他听错了。
“你没听错。”
司马误唇边立刻勾起笑,“我马上去。”他知道有好戏看了。
袁克勤冷着一张脸,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霸气。
会是她吗?不管是不是她,他都必须维持他表面上的身分,以防万一。
不久后,一个女人扭腰摆臂的走了进来,司马误则站在门边对他挤眉弄眼。
“回房去。”袁克勤穷凶极恶助沉下脸,心知肚明司马误要干什么。
司马误无趣的耸肩,帮他关上房门。虽然老大有交代,但他自有解决之道,他决定要躲在门缝边偷看那女人长得什么模样,竟可以让克勤如此紧张。
“把衣服脱了,躺上床去。”袁克勤着都没看那女人一眼随即命令道。
“那么快?”女人惊讶道。他不需要前戏喝?
不需要她跳艳舞或干嘛的吗?
他冷眼看着她。
“我马上做。”女人打了一个哆嗦,马上脱掉身上的衣服。
袁克勤动手脱掉自己的衣物后,拉住女人的手臂把她甩向床,他的人也跟着扑压在那女人身上,而发出巨大的声响。
女人惨叫一声,脸色倏地刷白。她该不会碰上虐待狂吧?可是看在他那么令她垂涎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一次吧。
女人兴奋的在袁克勤的身下不住的扭动身躯。
袁克勤的眼中闪过厌恶却没有让她看见。
在走廊上的晴翠听到声响,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从声音中可以分辨里头的人在做什么,她也知道他不会没有其他女人.但她来了,他就不用跟其他女人做。
但晴翠转念一想,一把火气突然冒了上来。
可是,他怎么能够在她将要见到他时做这种事?
他不可以在她面前做这种事!
怒气冲冲的晴翠没有破门就打开他的房门。
床上的袁克勤快速的拿起他的枪,瞄准门外的人。
看见冰冷无情的枪口指着她,晴翠僵直了身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有为什么不敲门?”袁克勤确定来人是谁后立刻怒吼。
该死的,他差一点就开枪了!
“找你。”晴翠冷眼看着床上的女人一眼,心中的怒火狂燃,但她还是逼自己说出得体的话来。
听见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她没有办法亲眼目睹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做出他曾对她做的享。
“抱歉,打扰你办事,等你好了我再来。”她面无表情的说完就要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