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白不要!”木印惊叫,准备上前阻止他们打架,却被小毛制止。
“他活该被揍。”小毛一脸的幸灾乐祸。他也是这样被鸳白修理过才学乖的,也才知道了木印的好。
鸳自修理完那个人,拍拍手和脏掉的衣,又拉起木印的小手,问小毛他们说:“还去不去看豆腐西施?”
“去。"小毛和大伙齐声应道,完全不顾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看完了美人,鸳白永远只有一句评语,"嘿,美则美矣,不过还是比不上小木头漂亮。”
大伙见怪不懂的睨着在听到这句话后,脸庞羞红娇艳的木印。七岁的她已经让他们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目不转睛了,长大后一定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新来的豆腐西施的确是比不上木印好看,不过他们只敢在心中想,因为一说出来,肯定会被鸳白列为敌人看待,那时候就不是一顿拳头可以解决的事了。
☆ ☆ ☆
齐玄庄可喜楼“青爷,不好了!"一名下人慌张的跑过来。
“什么事?"青棠正在亲自煎药。
“青爷,那个女人又来了,她说一定要见你。来人的声音里充满着急。
“我没空。”
“青爷,她说如果再见不到你,她就要杀到齐玄庄来了。"来人已经语带哭音。欢爷下令在白爷养伤的这两个月内,齐玄庄不再接待外客,如果那个不讲理的女人真的闯来齐玄庄,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
“叫她再等我两刻钟.我马上过去。"鸳白的药正在关键时刻,他还不能离开。
“是。"来人急急赶往斋离阁报消息,免得阁里的珍贵药材又全被那个女煞星给毁了。
就在青棠熬好药,正愁没人帮他送去给鸳白时,远远瞥见木印的背影。
“木印,你过来一下。"他大声叫唤。
木印迟疑了一会儿,才往青棠的方向跑去。"青爷,有事吗?”
“你来得正好,帮我把这碗药拿去给自爷,他正在他的庭院里练武。"青棠将手中的碗递给水印。
木印接过药,"白爷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这是补身的。斋离阁来了一个难缠的客人,她已经快把斋离阎掀翻了,我必须马上赶过去处理,这药就麻烦你端过去了"青棠一说完就拿起药箱直奔斋离阁。
木印看着青棠远离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希望这次她不会被芬兰怨,不会被师姑念。
她小心翼翼端着青棠煎好的药往飞瓣楼去。
“木印,怎么又是你?"陈基一张大眼睛问道。
“陈大哥,今天又是你守卫啊。"木印捧着碗,小心冀翼的看了他一眼后就低下头。
谁知她那——眼却让陈基一心悸。木印有那么美吗?他之前怎么都没有发现?
“是……啊,不过傍晚就可以换班了。这次我不问你是来做什么的,——定又是欢爷的命令吧。真是想不到你能通行无阻的进出飞瓣楼,比起国小姐,你是幸运多了。"陈基原本结巴的话到最后变成了耳语。
“不,这次是青爷要我端药来。"低头注意脚下的木印没有听到陈基——后面的那一段话,不然她又要积一大堆她不敢问的问题了。
“进去吧,药冷了,青爷怪罪下来,我们都担待不起。"陈基赶紧说。
“好,"木印穿过半圆门,拐了一个弯,来到飞瓣楼的中庭。
明眸所见的背影还是一样的精瘦修长,一样的挺拔超凡,只是不同于晚上的寂寥独立,正在演练武学招式,看起来多了——点活力。
“白爷,青爷要我送药来给你。
“放着。"鸳白没有停下动作。
“白爷,药不能放久,你早点喝。木印好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放着就好。"他正在深思白创招式中的不顺之处",没空回头搭理木印。
“那我放着了,白爷,你要趁早喝。”“嗯。"鸳白随便应道。
木印抿了抿嘴,虽然不满意见他的敷衍,但还是让自己不再说话的转身离去。爷们的健康与否不在她工作的范围内,若是多事又要惹人不高兴了。
鸳白就不会这样对她,他总是对她的反应和需要认真,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没有用的人,得不到——点重视。
就在木印背过身要离去时,鸳白才停了下来,他回身瞟见木印的背影一眼,端了碗一门气喝光,等到要叫回水印,让她把空碗拿回去时,她已经不见了。
算了,反正待会儿自会有人来收恰的。鸳白放下碗,又陷人武学的境界中,丝毫没有察觉任何异样。
“木印,你在笑什么?"陈基一看到走出来的木印,觉得她的笑容有点奇怪。
“陈大哥,你知道白爷长什么样子吗?”
“当然知道啊。"陈基讶道。
“可是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白爷都可以让她称之为"背影人"了,见了他两次,却还看不到他的脸,不觉有点好笑。
“呵?"木即是什么意思?陈其一点都不了解。
☆ ☆ ☆
“欢爷。你说要让木印跟着你们去武林第一世家?"陈依依掩不住惊讶的说着。
“有什么不对吗?"欢让端坐在椅上,轻啜口茶问道。
陈依依勉强稔下心情,"木印不会武功,去做什么?”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地上擂台去比武招亲。"吴婶是在紧张什么,他们又不会占木印便宜。
“那木印跟去做什么?"陈依依一脸的慌张。
“跟着去见识见识啊,我喜欢木印那丫头,想栽培她当齐玄庄的左右手。"欢让见她如此讶异,决定先透露消息,免得她到时惊吓过度。
“欢爷,木印只是个女流之辈。"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谁说女流就不能做事?吴婶,别忘了我们不在的时候,齐玄庄可都是你在管的。况且,有木印跟着,有些事我们这三个男人做不到的,她能做,我们才不会误人陷阱啊。"有备无患,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道理,谁知道国帆妃那女人会耍什么阴险的手段,他可不当傻子。
“欢爷!"木印不能去。
“就这么说定了。"欢让的语气不容置喙。
“欢爷,还有其他丫环可以去。"陈依依心急地建议道。
“在所有丫环里头,我就只喜欢木印那丫头,况且整个齐玄庄里也只有她不会有非份之想。"欢让撇撇嘴说道"他会选上木印的最大原因就在这里。对单纯没心机的木印,他们毋需有这一层顾虑,免得到时候前有猛虎,后有饿狼,他们就麻烦大了。
再者,木印这丫头也太内向了吧,每次见到大都低着头走过,自卑也不是这种自卑法,这次的比武大会也许可以让她瞧瞧江湖上多得是比她更丑陋的人,不用自惭形秽成那个样子。
说实在话,木印不难看,一涨水嫩的瓜子脸仿佛可以掐出水来,丰润的绛唇一看就知道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子,那对明眸中神秘的光彩更是吸引人注目,而含羞带怯的神色则让人想呵护疼惜。她温柔和善又善解人意,甜美的气质让人与她相处再久也不会生厌。
至于她脸上那个小伤,也许第一次看会被吓到,但再多看几次便会很奇异的让人忽略掉,无视于她的缺憾,只看见她表现出来的亲切和温馨,她就像水果酒一般,甜中带醉的足以迷死人。
如果她脸上没有伤,绝对会有很多男人肯为她而死,那道伤痕像是个封印,为她阻绝红颜薄命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