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到现在,他还没给她一个早餐吻呢!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北川御皇低下头就是一个缠绵至极的热吻,这一吻也点燃了昨晚熟悉的悸动,让他控制不住的又要了她一次,亏他先前还告诉自己要温柔点,唉!男人果然是冲动的动物,云雨过后,北川御皇才惊觉的问道: “还痛吗?”
桑可忧瘫软在他怀里娇喘着,对他摇摇头。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有那么大的差别,彼此间所制造出的火花居然是那么的憾人心弦,北川御皇高明的调情技巧总是能很快的找到她的敏感处,很快的挑起连她都不熟悉的欲望,让她再度沉沦在他无与伦比的魅力之下,任由自己浑身无力的躺在他怀里。
“去哪里?”桑可忧发现自己被北川御皇抱了起来,慌张的比着手势问道。
“洗鸳鸯浴啊!很刺激的,你一定会喜欢。”虽然他的确很想这么做,但顾虑到她娇弱的身子恐怕承受不住自己一再的求爱,所以今天只打算乖乖的帮她洗澡而已,故意这么说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罢了,而她的表现果然如他所料,相当今他满意。他在她红艳的脸颊上轻咬一下,
“傻瓜,骗你的啦!你现在的状况还不适合做这么剧烈的运动。”北川御皇在她把自己可爱的头摇断前,轻松的解除了警报,然后将她抱进了浴室。
“你现在一定很不舒服,我帮你洗比较快。”北川御皇边洗边帮她按摩,为她舒解酸痛的肌肉。
“不……不用了。”桑可忧用力的摇着两只手,她是很感激他的体贴,但没穿衣服的他会让自己很紧张。
“乖乖坐好,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事,尤其在我也很想让它发生的时候。”
桑可忧闻言只好安静的坐好,原先紧张的情绪在他的按摩下渐渐的消失。北川御皇说得很对,她现在的确没力气帮自己洗澡,所以她放松心情,将自己交给他,微微往后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替自己抹上沐浴乳,然后冲水。
虽然北川御皇食的是很认真的在帮她净身,但他无所不在的目光依然炙热的跟随着他那双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的粗糙大手,弄得她全身燥热,加上他三不五时的向她偷袭了好几个吻,使她香汗淋漓。透过迷蒙的雾气,北川御皇精壮完美的体格隐约的呈现在眼前,若不是坐在浴缸的边缘,她的双脚恐怕已经虚软得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了。
一口气帮桑可忧洗完澡后,北川御皇才暗暗的吐了口气,敢呼吸了。刚刚他几乎是屏着气帮她冲洗的,这种美人出浴、活色生香的景象,自己的心脏恐怕无法承受太多次。他的自制力再好,一碰上这个纯真的小丫头也会败得一蹋涂地,为此,他也觉得汗颜,他也不想一遇上桑可忧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老是像头发情野兽一样的想攻击她。
他自己则用很短的时间冲好澡,再以前所未有的超快速度帮桑可忧穿好衣服,看到她穿戴整齐的对他笑着,他总算可以放下心来,若不是如此,他实在很怀疑两人今天出不出得了这个房间。不过他想,也许在床上消磨一整天,做爱做的事也是不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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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都在处理桑可忧的事,现在侦探社的人刚离开,北川御皇就露出疲态,揉了揉眉心。虽然桑可忧的事让他有些累,但总算是完美解决了,只剩桑家的老二还有些麻烦,不过这对他来说还不是问,题。其实追根究底起来,害他会那么累的人只有——个。就算自己和桑可忧的事这人也有些功劳,但他还是忍不住想抱怨。
想他以前是多么尽力的为风见家拚命,这家伙却这么的回报他,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老朋友的份上,他早就翻脸了。不过帐可以不算,气却不能不出,因此,他决定打通电话娱乐娱乐,以慰自己辛劳。而那个用来取悦他的对象当然就是正在日本逍遥,沉醉在温柔乡的海兄了。
其实他在刚插手桑可忧信件事之初,就发现到这只是件小Case,海根本就不需要大费周章的派他来,随便找个人也能解决,亏他还信海那套什么不想伤了两家和气这种烂藉口。所谓人善被人欺,明明这件事多得是解决方法,根本就不需要拖他下水不可,海就是看准了他好欺负就对了,而且海最大的目的不外是想整他,至于心结……唉!真是不说也罢,他可是侮不当初啊!
“喂!”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从她止不住的笑声来看,听得出来她的心情很好,北川御皇脑筋一转便知道接者何人。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这下整海可以整得更顺利了。
“Hi! Honey,你不记得我了啦?我是你在台湾的阿娜答啊!”他实在佩服自己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只希望小美人不会听得呕吐才好。“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哦!我……”一连串恶心至极的话就这么流畅的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溜得好像眼前有稿给他看一样。
听着一大堆爱意绵绵的情话,白舒雨整个人愣了一下,直觉的便以为是对方打错电话,所以她立刻说道:“对不起,先生,我想你可能打错电话了。”
“等等,亲爱的,别挂电话,我绝对没打错电话,喂……你还在吗?”北川御皇一听白舒雨这么说也知道她下一个动作一定是挂电话,急忙出声制止。不然,要是让她挂断电话,戏还有得唱吗?
“嗯!我还在,先生,我想你是真的打错电话了,我姓白,而且我并不认识你。”白舒雨困惑的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风见海,原先她也只是替他接个电话,怎么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莫名其妙的出现个爱人。糟糕,对方该不会是什么变态巴!
风见海也发现了白舒雨的异状,很快的朝她靠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白舒雨两摊开双手,表示她也不知道这团乱是什么东东。
“那就没错了嘛!你既然姓白,肯定就是我亲爱的小雨啊!我知道,你一定是怕我怪你毁钓,不但不回来台湾和我结婚,而且还嫁给——个陌生的日本人,其实,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怪你,只要你觉得快乐,我父怎么忍心阻止你追求幸福,爱——个人就是要让她快乐,只要你高兴,我……呜!我——定会在远方默默的祝福你的。
说到最后,北川御皇竟还夸张的哭了起:来,说得好家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也幸好现在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在,不然———个人男人装哭,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因为北川御皇的声音根大,所以白舒雨想不让风见海听到这堆乱七八糟的情话都根困难,看着他发青的脸色,她也知道自己亲爱的准老公气炸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她命犯桃花吧!嗯!回头得查查黄历,着自己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如果是的话,也好去安个太岁,避它一避,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安抚风见海的情绪。可怜的她,一方面要安抚老公,一方面又要答覆电话里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实在让她一个头两个大。
“不是这样的,先生,你真的是认错人了,我可以告诉你,我很爱我未来的老公,而且我在台湾也没有什么阿娜答啊!”其实是白舒雨没注意,不然一通台湾爱人打来的电话怎么会是说日语的,由此可见,沉醉在幸福中的人暂时没什么智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