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笑容看起来很不怀好意……”睦心菱害怕地说道。
“是吗?”
睦心菱用力点点头。
“知道我是谁吗?”
睦心菱用力地摇摇头。
“也许应该想办法让你想出我是谁才是。”瞿骋冷冷地说道,森冷的眸光透露出他的不悦。
“这……”睦心菱搔搔头,将自己缩成了小虾米的形状。“我有‘暂时性的失忆’,嘿嘿,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你是谁了。”
“你让我很生气,你知道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睦心菱开始结巴起来。
“是吗?”“当然。”强调似地,睦心菱再用力地点了下头。
“为什么没有遵守和我的约定?”瞿骋的手把住了睦心菱的下颚,强迫她抬头看着他。
“我忘了……嘿嘿……”她讪笑了几声。
“也许我该想办法让你不要那么健忘才是。”
“你想做什么?”睦心菱猜测瞿骋可能会做出“不利”于她的事,由瞿骋身上所透露出来阴寒的气息,令她有些害怕。
“如果我没有调查过你的话,也许会让你轻易地逃走。”他的手松开了她的下颚。
“你别乱来唷……乱来是要犯法的……”睦心菱颤抖地说道。
瞿骋的手扣住了睦心菱的双手,将她压在床上。
“做什么啦……放手!”正面被瞿骋压在床上的睦心菱只能不停拍打着床,做出这种微弱的抗议。
瞿骋冷凝的眼露出了炙热的光芒,他的手指沿着她白皙的脚踝往上移动。
奇异的感觉由她的脚踝流窜开来,睦心菱无法思考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经过瞿骋所碰触的地方有些麻、有些烫。
“放开我……”她十分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瞿骋盯着她微露的酥胸,欲火顿起。他冲动地一手扯去她的睡衣。
睦心菱此时方知事态严重,吓得紧紧捉住棉被,大声呼救。
“你住手……我……我会恨你一辈子!”话才说完,一滴泪便落了下来。“我和他什么也没有,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瞿骋不由得心软了。他松开了手。
知道瞿骋停手了,睦心菱连忙屈起身,用棉被将自己包得紧紧的。
“我相信你。”
“我要回去!”
“这是我们的交换条件。”
“不!”睦心菱用力摇着头,恐惧的眼直直盯着瞿骋。“我现在就回去将那枚烂戒指拿来还你,我不要留在这里!”
“你想走是吗?”
如魔魅的声音由睦心菱的耳畔响起,听起来令睦心菱直打哆嗦。
“没有人可以欺骗我,你知道吗?包括你在内。”瞿骋走入了浴室。“如果你想逃离我的视线,就不是只有刚才那样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该死!她竟然答应和这种如同恶魔之子的男人做这种可怕的交易!
她该逃吗?
她有办法逃吗?
就如同瞿骋所说的,她逃到哪里,他都有办法将她追回来的。
怎么办?她的头皮开始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妈妈咪呀……难道真的要忍吗?虽然有一句话说“百忍成金”,但是……忍下去的话,她有失身的可能呀!
啊!敲了敲脑袋,自己怎么那么笨呢?他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她,也许她可以趁他上班时偷跑!对!就这么决定。
会议室“骋,听说你带了个女人,住进了你的屋子里是吗?”宫辞笑问。
瞿骋扬起了眉,啜了口酒。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宫辞替自已倒了杯酒。“闻说的,别忘了,他可是个长舌男。”
“我长舌?阁下也太抬举我了吧?”饶闻毫不客气地回道。“我怎么敢和你比呢?”他笑了几声。
“是吗?”宫辞耸耸肩,一口喝完杯里的酒。“她是名小偷,手脚不太干净,留下来不好。”
“而且她还打算行刺你。”长腿交叠在桌上的卫翼冷冷地吐出了一句。
“我自有打算。”瞿骋并不认为睦心菱那种“三脚猫”的功夫伤得了他。何况他也看得出来,她并不想伤害他,只是一时心慌而已。
“凡事小心一点。”
宫辞看向卫翼。“喂!翼,你可以笑一下吧?整天绷着一张脸,不怕脸部肌肉会僵硬吗?”
“别拿你那张嘻皮笑脸和翼比。”饶闻摇了摇头。“真搞不懂,为何桑音会看上你?”
“那是因为她有眼光。”宫辞十分骄傲地说道。
“我看是视力有问题吧!”
“去你的。”
“翼,你那里的情形怎么样?要不要多派几个人过去?”瞿骋关心地问道,昨天他们接到了“远扬企业”季谐行的电话,要他们派人保护他的宝贝女儿季舞彤,开价五千万。卫翼考虑了一会儿便接下了这个案子。
“目前情况还好。”卫翼淡淡地说道。
“那位季舞彤比如同报告一样吧?”饶闻笑问。
卫冀点点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被她给整了吗?”宫辞好奇地问道。
“目前还没有。”
“翼,做人不要太‘古意’,她整你,你就整回来,男女平等嘛!”
“不要在别人的面前唱高调,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好了,桑音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是男女平等吗?她生气时会用东西扔你,你会扔回去吗?哼……”饶闻摇着头说道。
“喂!你何必说得那么明白。”
“既然是事实又何必怕人说,我看你这叫‘妇唱夫随’。”
瞿骋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瞿骋说道。
“瞿先生,睦小姐刚刚拿着行李想要偷跑出去。”
“抓到她了吗?”
“是的!她在爬窗子时被我发现了。瞿先生,你要回来处理吗?”阿泽问道。
“我马上回去。”瞿骋收了线,从首位上站了起来。
“骋,怎么了?”饶闻问道。
“白老鼠想偷溜。”瞿骋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阴寒的笑容,那个笑容令饶闻有些担心睦心菱这个小妮子会受到“非人”的对待。
“你不会想打她吧?”饶闻皱了眉。
“这是我的事。”瞿骋大步走出了会议室。
“真为睦心菱感到担心。”饶闻说道。
“不关我的事,我晚上和音约了要去看电影了。”宫辞伸了伸懒腰。
“不要太幸福哦……”
“为什么?你羡慕吗?”宫辞笑嘻嘻地说道。
“会喜极而泣!”
“去你的。”
“喂,阿泽先生,你也帮帮忙嘛!让我出去……”自从几分钟前被阿泽给抓回来后,睦心菱就坐在客厅里和阿泽大眼瞪小眼。
“睦小姐,请不要为难我。”阿泽搔搔头,为难地说道。
“有什么好为难的?你想想看嘛!你放我走对你、对你的老板也好。”她对阿泽晓以大义。
“为什么?”阿泽不解地问道。
真是笨!睦心菱摇了摇头,不会吧!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得了“蒙古症”的人吶!
还是得好好“再教育”,她在心里想道。
“你知道做这种事是不对的吧?”
阿泽点点头。嗯,很好!还不笨嘛!还算有点良知。
“你放我走,那你就不算是做坏事,而且还是做了一件好事呢!你说是吗?”
“好象是!”阿泽再度点点头。
“所以你就放了我吧……我不会告你的。”好象就快成功了!睦心菱在心里”黑皮”地想道。
“这,真是抱歉!还是不行。”
不行?睦心菱瞪大了眼。
忍耐……忍耐……再忍耐!睦心菱深吸了一口气,阿泽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她硬是扯出了个笑容。
“阿泽……”睦心菱突然换上了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