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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他不像你说的那样好不好,我看你被八卦组的给洗脑了。尚澔只是不爱说话而已,也不喜欢与人打交道,又生来一张酷脸,才会给人这样的印象,但他人挺细心的,他有一套关心别人的方法,只是要看你有没有福气了。只是不认识他的人都不怎么能接受他的方式,才会这样误会他。”对于好朋友误会自己爱的人,宫珮琳一定会解释到底,把真实的情况说给骆嬿明白,不然她会失眠的。

  “这样啊!看来我真的要重新认识他一下了。不过,这也不重要啦!只要你觉得他好,而他也能疼爱你就够了,我这外人只能祝福你们了。”

  “怎么会是外人呢?说得那么生疏,我们可是认识七、八年了。”宫珮琳假装生气的说,还露出母夜叉的姿态。

  “好啦好啦!算我口误行不行,我当然不会是外人了,我跟你道歉。”骆嬿对宫珮琳行了个举手礼。

  “这还差不多!”宫珮琳满意地笑了。

  “现在几点了?”骆嬿问。

  “快八点了吧。”宫珮琳看着手表道。

  “天啊!我今天要上班呢,差点忘了!”骆嬿急急忙忙拿起手提袋,就往门口飞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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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嬿刷了上班卡,刚好八点整,又飞也似地往病房去,换了衣服,也来不及整理其它的东西,看到人群往讨论室集中,赶快跟了过去,把读书报告顺利地报告完毕,又交完班,才又动作迅速地整车完毕,出去做治疗。

  “今天怎么那么晚?看你又一副没睡饱的样子,昨晚跑去作贼哦?”春梅看她今天反常的举动,忍不住关心的问。

  “没有啦!”骆嬿把今早送妈妈去搭火车的情形说了一遍。

  “这样啊?我还以为和龙宪一起过圣诞节,玩太晚了,原来是陪妈妈。”春梅这才说出心中想的。

  骆嬿听了,翻了一记白眼,连忙换回工作的心情,继续未完成的事。双手双脚都没有闲着,检查一下今天要送开刀房的床数及出院的床数,幸好都不太多。

  这一早要手术的病人,一定要先处理,不然会来不及,也会耽误到开刀房人员的作业,到时候打电话上来要人,准会被臭骂一顿,因为每台刀的时间都有一定的。像今天要排几台刀,开什么样的病人及每台刀所花费的时间,都要考虑进去的。

  所以骆嬿在这方面都很注意,学姐们也常提醒她,有些事没做完,可以待会再做,但有些事是要即刻完成的。在外科快半年了,什么事要先完成都能判断出来,也不用别人在旁耳提面命了。

  骆嬿很高兴自己有这样的成长,在护理工作上也找到了一些成就感,这独立的思考、判断,虽然有些抽象难懂,只要做久了、熟练了,经验累积多了,就能领会了。

  骆嬿替一个九点半要送开刀的病人简略的解释了下,请他换上手术衣,把身上的饰品摘下,连指甲油及口红都不能擦。一切都准备就绪后,还要打一针,目的是减少唾液分泌、降低呼吸道被分泌物所阻塞,因为手术病人采麻醉时,是连呼吸都会被抑制的,病人无法自行吞下口水;而有的是减少焦虑或是松弛肌肉的药物,看各医院及医生的需要及判断;有的药是在病房给,有的是要带到手术室才给。

  骆嬿拿起病人的病历及一些资料,请护佐帮忙推病人,坐上病床专用的电梯,点滴瓶因受到轻微的碰撞,发出铿铿锵锵的声音,一路向下到二楼停下为止。

  在手术门外与那边来交接的护士做大概的病人情况介绍,只见开刀房护士点点头,接过了病历,仔细检查了一遍,核对程序有无完成后,就推走了病人。

  骆嬿每次来这专属开刀房的二楼,就觉得好像来到了冰窖一般,因这里的温度比一般低。如果一个人走在这也觉得乱恐怖的,有点阴森森的感觉;看到这边的工作人员,也好像没看到一般,因为他们都是穿着一身绿,连头发、脸孔都包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还好不是穿白色,不然真的就像鬼魅一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到了地狱呢。所以穿成全身绿,也不是没道理的啦!

  这一面想、一面走,迎面走来的人脚步很急,只看得到两只眼,似乎有点熟悉,而这两只跟也直盯着骆嬿看。

  直到这两只眼说了话,呃!当然眼睛不可能说话,是看到在嘴巴动了动:

  “骆嬿,送病人下来吗?我急着要去开刀,下班时见喽!拜拜!”说完就像一阵风般消失了。

  骆嬿被这风一扫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龙宪啊!幸好还知道是他,不然她还以为碰到不该出现的东西了,真是的!还是赶快回病房去吧。

  第九章

  过年前夕,骆嬿好不容易得到三天的连假,又正好在春节的初一到初三。下完班,骆嬿独自赶往松山机场搭飞机回家,准备与家人共度除夕夜。

  在这之前,骆嬿与龙宪已经商量好各自回家过节,因为龙宪的爷爷并未妥协,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在这敏感的节日到对方家中,一方面给老人家一点面子,另一方面也让彼此能好好想一下对策。也就是说,这过年两人要各过各的。

  幸好龙宪的爷爷也没有采取任何举动,正按兵不动地观察,因为他没想到这事会遭到那么多人反对,连亲家那方面的人马都出面干涉。他当然想知道这女人是何许人也,竟有这么大的能耐。当然,他是不会叫龙宪直接带她来让他瞧瞧,这样一来,不就表示他有软化的迹象了?虽然这样会较省事些,可是凭他的德高望重以及人脉,还会查不出来吗?只是,至今还是无法想像,这么平凡的一个女子到底好在哪,所以还持保留的态度,直至……

  这龙宪当然是万分不愿意,但为了顾全大局,也只好如此;再加上他很苦命地,除夕与初一都要值班,虽说没人会在过年时来开刀,但要配合急诊突然送来的急诊刀,开刀房也要有几个人员留守,而他就是其中之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医院在除夕夜当天,为仍留在院内辛勤工作的人员很贴心地准备一些应景的年夜饭,送至各病房发放。最鼓舞人心的,当然是一并发放的压岁钱了,这也是要慰劳一下这些不幸中大奖仍留在院内的员工。因为有些是自愿留守,通常都是未婚又住得远且想多赚一些钱的人。这过年上班或是值夜班都是双倍的钱,很是吸引人。但自愿的人不够,就要抽签了,以致还是会有些民怨;院方当然就要想些鼓励的方法,给这些人不同的奖励。

  骆嬿很庆幸自己没抽到,因她早就想回家一趟了,看看这边人们的纯朴,看看故乡宜人的风情,以及这讨喜的大海。想了许久了,再不回来,一定会禁不住思念的,也抵抗不了思乡的情绪。

  下了飞机,才从龙宪打来问候的电话中得知他现在在开刀房吃着医院发放的年夜饭,也突发奇想办个超迷你型的庆祝舞会,正在苦中作乐中。她也只能叫他尽兴一点,别累坏了身子。

  看到前来接机的父亲,那笑容满脸还泛着油光的模样,骆嬿才真正觉得回到了家乡,抛开一切城市的喧嚣,感染南部人们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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