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这一套系列是宗岩门内的三大堂主的故事。
事实上,这些日子来,我很想写出一套以平平淡淡的爱情为主轴的故事,无奈就是没有时间去整理全部的大纲主题。
写小说的我是这样的,除非剧情吸引著我,否则在写作上我会好痛苦好痛苦。
每一次,在写一本新书时,我老和咱们的琬祯小编讨价还价,和她多要点字数,看能不能写多一些,不过每每都说不过她,唉!
又每每,写作时没有顾虑到字数的问题,当全部写完,审视自己的稿子时才发现又超过七万字,有时更夸张,多达八万。
要不就是稿才写了第三章,字数已将近三万字,唉!为了免於琬祯小编的麻烦,辰小妹我就只好一个人默默的含著泪,一面饮泣,一面修稿。
其实回首想想,写小说还真是一件十分累人的事。
有时拿到自己的书宝宝,总是小心翼翼的审读一次,再试图从中找出自己的缺点,又或者看看自己的风格,是否还有哪里需要改变的。
曾经,在某次打稿打得头快爆炸的情况下,开启了网站又打上自己名字後,想说看看里头到底有没有自己的资料会出现。
结果呢?有。当下,我先是愣了一会儿後,就给它打开来看了。
我看见了读者的留言。
不论是台湾的,还是大陆的,里头人的留言十分写实。
喜欢就说好看,原因写得清清楚楚;不喜欢的就说难看,原因也写得好残忍,让辰小妹我看了,额上当下冒了三条线出来。
不过,这对我而言却是种难得的经验,因为我从不知大家对我的书的感想。
这经验让我想起过去当我在看小说时的情形,喜欢看的书,我会一借再借,管它看了几次。
不喜欢看的,就算租了,看了一两页就不再翻阅,并且从此将那作者打上永不录用的记号。
现下,当上作者後,我发现要写一本书真的没有那么简单,也为过去的行为感到内疚。
在此,我要对某些曾让辰小妹我看了书後,不断碎碎念好一阵子的作者道歉,虽然我总是在家中对著你们的书宝宝念,并不是真让你们听见,不过……那种内疚感就是无法抹去。
其实我最喜欢的小说是属於无厘头的爱情方式,有人说,我的想像力太丰富,老想些奇怪的事,事实上,我无法正经。
太正经对我而言很累,因为我的生活已经够正经的了,要是再连写最爱的小说也要正经八百,这就肯定不再是我的最爱了。
我家的小一先生曾问过,为什么他老给我一个小主题,我就能写出一套书来,原因无它,只因我的思想模式不够正经,老爱想些有的没有的。
所以,这套宗岩门系列,是我家小一想出来的,他给了我三个人的封号:阎罗、阁魂和妲妃。
我想出了出了宗岩门内的三大堂主,再加上三个不同的个性。然後,无论如何要是自己喜欢的故事,这样写了才会让我快乐。
事实上,我最喜欢的人是阁魂,因为他静得吓人。
同样的,我家小一先生和我也静得吓人。
你能想像吗?我和我家小一先生从交往七年到结婚一年,这八年的日子中,每天聊天的话不超过二十句。
他是电动狂,我是电视迷。他能玩电动二十个小时,我能看电视二十个小时,两人的对话仅只於:「喂!猜拳,输的人去买东西吃,赢的人付钱。」又或者:「喂!要不要洗澡了。」之类的话。
我们两人都属於自闭型,最爱做的事就是把自己关在房内看电视、打电动。 出门吗?没有,我们很少出门哦!出去是一件很累的事,除非有必要买些什么必需用品,否则,我们真的很少出门。
记得今年怀孕时,我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内看电视、打小说、看漫画小说,很少踏出房门,一天说的话,只有小一先生在公司吃完午餐,会打来的半个小时时间,其余呢?不好意思,辰小妹我都在耍自闭。
也许因为如此,我家的儿子也很安静,从来不会大吵也不会大哭。更棒的是,他有一颗体贴的心,才出生一个半月就不用半夜喂奶,让我这做妈的轻松了不少。
现在,他已经三个月了,会开口叫妈妈,但不是很清楚,而且竟然也长牙了。
这可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因为有句话说,七坐八爬九发牙,但我儿子才三个月刚满啊!这不是件好事,因为这么早长牙,容易蛀牙,所以让我很担心。
唉,妈妈经实在是太多了,念都念下完,我想这就是当妈妈的人会有的特性吧!
最後,宗岩门这一系列,希望读者们会喜欢,咱们下次再聊了。
楔子
漆黑寒冷的夜晚,天空落下无情绵厚大雪,覆盖著大地。
街道变成雪白一片,空气间透著阵阵冷寒气息,让路上的行人无暇好好欣赏这难得的雪白美景。
一栋豪宅大门前,一名身著单薄无法御寒的破旧洋装、骨架瘦弱的女孩,正用力拍打著雄伟的大门。
「爸爸……求求你开开门,妈妈生病了,爸爸……爸爸……」这女孩年约十几,脸上挂著两行泪水,略带沙哑的哭喊嗓音听来格外哀戚。
女孩不畏早已冻得发红疼痛小手的抗议,继续使尽全力敲打著门,心中不断祈祷里头的人能好心的打开大门,救救自己卧病在床,急须就医的母亲。
「爸爸……求求你开开门,我是喜徵,妈妈生病了,好严重,求求你开开门……爸爸!」无暇理会路上行人对她投射来的异样眼光,此刻的她只想找人救救和她相依为命的母亲。
在她叫喊了约莫一个多钟头後,豪宅的大门终於被打开了,女孩虚弱的跪坐在地上,显然再也无法使出半点力来了。
「爸爸……」她一抬头,却在看到门内的人时愣住了。「大妈……」
一名妇女冷冷的站在女孩面前,目光充满轻视鄙夷的望著眼前的她。
看著她弱不禁风的虚弱模样,女人忍不住冷冷一笑。「我还在想是哪只狗在门外乱吠,原来是你这只小杂狗。」她尖锐地讥笑著面前的女孩,连一丝丝的怜悯之心也没有。
咬著唇,女孩努力忍住几近晕眩的痛苦,用力撑起身。「大妈……求求你,妈妈生病了,能不能……能不能请你救救她……」女孩握紧双手,努力的出声。即使心中再怎么讨厌眼前女人,此刻也只能向她求救。
「生病了?哼!生病了不会找医生?找到这来干什么?怎么?想老爷去看她?叫她别作梦了。」
「我……没有想要爸……爸爸去看妈妈……只是想请你们找……找医生……我……」
「找医生不会自己去?又不是快死的人了,难道连下床的能力也没有?少在这里装可怜。」女人尖酸刻薄的讽刺著,一听见那女人生病了,她心中更是得意。
「我、我们没、没有钱……」女孩困难的吐著话,刺疼感不断自心中蔓延开来。
「哦……原来是来要钱的。哼!当初她有本事离开,就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後果,怎么?现在有难,想找人帮忙了?」女人的话一说完,就转身要离去。
女孩移动僵硬的脚步走向前,挡在门边。「求求你,大妈,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了,请你行行好,大发慈悲救救妈妈。」女孩一点也不在意面前女人尖酸刻薄的话语,只要能救母亲,就算要她下跪给她磕头,她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