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再次世上她的,他吻得相当温柔,令她沉醉不已,她无助的攀上他的肩头。
“锁心,那本毒经是我父亲的手抄本。”
“呃?”她一愣。
“我父亲是谁,你总该知道吧?”他问。
“毒手郎君。”她啊了声,差点从他腿上跳起来,“你是说那本被我翻得快烂掉的书…”
他邪肆的目光停留在她敞露的春光上,“没错,就是那本。”
“啊!”
喻锁心大叫了声,害车外的奴儿吓了一大跳。
“小姐。”奴儿想要拉开帘子看。
莫言长腿一伸,阻止了奴儿的举动。“没事,继续前行。”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那是你父亲抄的?”喻锁心扼腕不已,她甚至把那本书留在家里。
“有差别吗?你已经把书上的每个字都背下来,只差没吃进肚子里了。”
“不一样,我若是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她自己也说不上米,就像自己盼了许久的东西,竟然毫不费力的就到手了,而她竟然不知情、而且长达数年。
“锁心妹妹,你何必执著那些虚无的名气?我告诉你的目的是要让你知道。你使毒的功夫不比武林中任何一个魔头差。”
她迷茫的眸光令他情不自禁的紧紧拥抱住她。
“慢、慢着”喻锁心来不及消化她的喜悦,却教自己的赤身露体给吓住了,“我什么时候脱了自己的衣服?”
“是我脱的。”他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哈,我对你这么好,把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毒经交给你,你要怎么感谢我?”
喻锁心晕晕然的任他解开裤腰,身子下方那坚硬似铁的东西抵得她好不舒服。
“我不知道。”
他惩罚性地吮咬她的耳垂,“怎么会不知道?你要我收回那本书吗?”
“不——不——”她头摇得如波浪鼓般。
“你不是已经把整本书背起来了吗?”
“不行,那本书每次翻看都有不同的感受,上面还记载好多珍奇草药,我才想走遍天下—一探寻,怎么能还你?”
有谁会那么有耐心的等待一个小女孩长大,费尽心思的让她试毒,还不时指点她草药知识,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却什么报酬都不要呢?
他的心思盯没那么单纯呵!
第六章
喻锁心终于了解为什么她的毒总是很轻易地教他解了。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为什么她没早点想到?
她的书是他给的,用药的知识是他教的,下毒的本事多半也是他传授的,难怪他每次都能事先防范,解去她下的毒。
“你骗我!什么你从不使毒,原来你根本早已熟背那本书了。”他总是把她要得团团转,让她在他面前出丑。
正在烤野兔的莫言,一手拿着酒瓶,一手翻转架上的野味,突然听到她的指责,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你终于想到了。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发现咧!”
“我有那么笨吗?”她气得踩他一脚。
他呵呵浅笑,“我看过那本书是真的,不过,我不使毒也是真的。”
“你喜欢医术.为什么还研究毒经?”
“其实,这两者本质都是一样的。杀人、救人是一体两面的,精通其中一项,都不可避免的会明白另一层道理,就看你怎么取决。”他泰然道。
喻锁心凝神思考,突然惊道:“这些好像是我很早以前就知道的道理。”
“不过。你已经忘记了。”莫言笑着看她的忿然。“不然你也不会一头栽进毒经的世界,完全不看医书。”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可人不是吗?”他撕下一条兔腿,“趁热吃,拿好,小心跌掉到地上。”
她怕烫硬是要莫言拿在手上让她吃;莫言无奈的笑着,却也宠溺的由着她。
“奴儿呢?”喻锁心问。怎么都没见到她的人影?
喻锁心一路上都在睡,当她醒过来时,他们已经在树林里停下,准备露宿荒郊野外了。
“我让你爹派来的人把她接回喻府了。”
“接回我家?”她微微发愣。
“难不成是我家?”他体贴的拭去她唇边的肉屑。
“真奇怪,找们都走这么远了,我爹居然还能找到我们?”
“应该说,从我们一出你家,沿路上就一直有人盯着。”
“为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真好,不过,莫言却不打算告诉她。“我们在逃难,这点你应该还记得吧?”等到明天武林大会召开,他大概会成了过街老鼠。
“为什么他们老是怀疑你?”她不解的问。
“大概我看起来一脸的坏相。”
“是吗?”喻锁心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脸红了起来,“对、你的确有够坏的。”
莫言闷哼,“送走奴儿的好处是,当我们亲热时,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叫出声,就算扯着喉咙喊也没关系,就是别冉咬我的手了。”
“咦?”喻锁心把视线往下移,赫然发现他的左手掌有两排清晰的齿印,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很痛吧?对不起啦!”她那时已经忘情了。
“算了,反正从认识你以后,我就大伤小伤不断,你啊!”他戳戳她的头,百般无奈。
“莫言,”喻锁心吃饱了就想窝到他怀里温存,“你说那本书是你父亲的手抄本,那他一定很疼你,才会把毕生所学写在本子上,要你在江湖上出人头地。”
她好感动哪!每回听说凌休恨的事一次,她就更崇拜凌休恨一点,不只因为他的侠骨柔情,更因为他拥有一身高绝的本领,而现在凌休恨的儿子就在她身边,她突然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
“这样啊!”莫言获益匪浅似的挑高双眉。
“江湖上的事真的很奇怪,有人一辈子庸庸碌碌,出不了头,有人却一出道就受到万人瞩目,你爹是后者,你有没有想过要和他一样?”喻锁心晶亮的大眼瞅着他,有股说不出的妩媚。
“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
喻锁心蹙眉,不甚满意地道:“没有啊?那就算了,目要你有你爹那种本事就行了,反正你把东西交给我也一样,毕竟我们已经----那个了嘛!你知道的。”
“哪个?”他挑眉问,又喝了一口酒。
夜渐深,莫言放松身心,听着怀中的小人儿叽叽喳喳的说着无关紧要的琐事,他却觉得好满足,有种前所未有的喜悦涨满心头。
“还有哪个,就是……上床了嘛!”她红着脸敲敲他的肩头。哼!别以为她说不出口,她可是出了名的恶女,别家闺女做不出来的事,她绝对做得到。
“嗯嗯,我不否认,也不准备逃避,但是,你的手可不可以来要勒得那么紧?”
“呃?”她的手什么时候搂在他脖子上了?不不管啦!
“我要你爹的毒粉,不管什么都行,我要成为凌休恨第二。”
“呵呵!”说了这么多。原来她的目的是这个。“我早就全部给你了呀!
“有吗?”她怎么不知道?
“就是我啊!啖,我爹最得意的就是我这个儿子,既然你想成为凌休恨第二,把我绑在身上就行啦!”他凑过嘴去轻薄她的唇。
“去你的,我要的是毒物。”她红着脸闪躲。
“我也可以成为毒物,只要你喜欢。
“啊?不会吧?这里是荒郊野外那!”谁说这个酒鬼好打发?这一路上他就像又赶不走的苍蝇,动不动就黏到她身上。
“荒郊野外才好,我随便你蹂躏。”莫言笑嘻嘻的看着她。
“真是有够混蛋。”她气极了,一把将他推开,“我只要观音水啦!弥天血雾也行。对了,说到这个我倒想起来,你说那本书是你爹的毒经,为什么上头没有记载这些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