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官爷来查封的时候!我便到这里等你。可是,你一直没有回来,让我好担心。”她抬起密密长长的睫毛,仰望他的俊容。
“担心什么?”
“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测,担心你是不是会不顾一切地离开,担心你什么都不要了,会不会自暴自弃……”
条地,她的唇被他霸道地覆盖住。四唇相交,倾心已久的爱恋狂放且炽热的燃烧,让他俩醉心不已。
他将他的大衣掀起,紧密地遮盖住两人的身子,让漫天风雪惊扰不了他们。
“啊!你……”司徒虹吟惊呼的声音马上被他吞噬,视线陡地一黑,身上的感觉就更敏锐,他的手正落在她胸脯下方缓缓地绕圈子。
日尚行顾不得一切,他是鬼魅也好,这里是雪地也罢?他只知道她的唇吻来甜蜜可人,今他好生沉醉,只想与她相拥到老。
当他的手来到她浑圆的酥胸时,他轻描那峰形及峰顶的花蕊,然后用整只手掌罩住,让她倒抽一口冷气,无助地想逃开他的碰触。
“不……不要!”司徒虹吟的声音抖得厉害,身子无助地在他胸前扭摆,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挑起他更多的情欲。
“嘘!别动,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他的手定在她的腰侧?轻易地感觉她松了一口气后,条地探进她的领口,紧紧抓住她小巧柔嫩的乳房。
“啊……你……不要。”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连喘息都微微颤抖,这是她等了半天的下场吗?
他低头含住仅着中衣的乳尖,饥渴地吻湿她粉红蓓蕾上的布料,她好柔软、好香甜,让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渴望她,顺手褪下了她的外衣,她玲珑的身于仅覆盖一件薄薄的中衣,被他吻得发肿的乳房,小小的蓓蕾正高傲地挺立着,光用指尖、唇片的膜拜,已让他的下腹蠢蠢欲动。
“好冷。”她环起双臂,视线迷离地低喘着。
她知道云英未嫁的自己不能跟男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但在他的怀里,她忘记自己先知的身分,也忘了他并未对她交心,她只想当个被他呵护的小女人。
“我会让你温暖起来。”
他的唇再一次深深地吻住她,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却亲密而强烈得令她浑身发热,他尽可能的啃食她的意志,需索她的柔软香甜,在她背上腰间的双掌紧紧抓着她,蛮横地抚着她的圆臀,强迫她的身躯贴紧他灼热的欲望。
“不要,我……”她上半身的衣物已全退下,而她从头到脚却是暖呼呼的,但女性的自觉,在今她接触到他硬挺的男性部位时,仍有一番恐惧。
“不要什么呢?你待在夜魅居门前,不就希望获得我的怜爱?”日尚行在她耳垂边呢喃着。
“不……不是这样,我关心你。”她无助地摇着头,尽力忽视他的指尖顽皮地在她双股间来来回回。
“又要拿出那一堆大道理了。听好,我什么都不需要,更别妄想你救得了我。”他的手伸进她的底裤,指尖里进她的女性颌域时,低声叹息着。
没错,他真是无药可救了。但更糟的是,司徒虹吟却发现自己没有反抗的欲望。
“放开我……不要对我这样。”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尊重我,啊!”她的手猛地收紧,全身因为他指尖的入侵而僵硬起来。
他轻笑,探索着她女性部位令他心情愉悦,“我说过了,我对你的占卜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就让我离开。”她强忍着晕眩及突如其来的虚弱。
“我没意思要撵人。”
“不要这样。”她浑身掠过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分不清是他落在她乳房上的唇,还是徘徊在腿间的手会先将她逼上疯狂的境界。
“女人对我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供我玩乐。”他残酷地笑了。
他的话将她的理智拉回来。“我不是你的侍妾,别拿碰过她们的脏手碰我!”
“很抱歉,我至今还未立待妾。”
“去找林素妍啊!她早就想跳上你的床了。”司徒虹吟徒劳无功的推打着他厚实的臂膀。
“她啊!她早已试过了,就在刚刚,她也想服侍我,只可惜,她不对我的胃口。”他轻笑的在她两腿间的核心揉捻着,存心要她臣服于他。
她被他逼狂了,身躯几乎不是她自己的了,她猛咬下唇,抑止呻吟出口,“你……你若想要我,就必须拿婚约来换。”
“什么?”他抬头,手指仍停留在那迷人的核心上。
“我说如果你要我,就必须娶我。”司徒虹吟忍着一波波汹涌而至的需求,试图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的道。
他顿了一下,定定的看着她被情欲搅乱思绪的无助模样,鹰眸在黑暗中仍散发无比的魄力。
“如果你真要占有我,在我住进这里的第一天就可以这么做了,为什么在我苦等你大半天后,才如此的回报我呢?”
她哽咽的嗓音令他心烦意乱,他想占有她的身子,藉此证明自己对她的悸动只不过是出自单纯的生理需求,只要跟她做过爱后,所有的关切与渴望都会打住,他仍然是打不倒的鬼魅,没有人能伤得了他,也没人能撼动他的铁石心肠。可是她……
他的手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仍在情欲中挣扎的她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强装镇定的站直发软的双腿。
该死的,她在怕他!这份领悟令他痛恨,是啊!没有任何人愿意与鬼魅纠缠。
“我还以为你有多高贵,原来跟卖唱女转的心思没啥两样,她等在前厅要我收她为妻妾,你却比她更高竿,等在夜魅居急着上我的床,怎么?为了钱,连鬼魅都不怕了。”
他残忍的放开她的身子,撤去披风大衣,住她全裸着上身,无助的倒在雪地上。
飞雪逐渐变小,颗颗晶莹的雪花落在她白里透红、充满吻痕的身子,让他心旌荡漾。
“你太过分了。”司徒虹吟冷得直缩着身子,更被他的话伤到内心深处。
他沉默不语,将手上的大衣丢到她身上,微微侧头冷娣她一眼,“我已经被你们倒足了胃口,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
“砰!”的一声,他摔门进夜魅居。门外留下的只有点点飞雪,以及陷入哀愁心绪的司徒虹吟。
※ ※ ※
“咳咳咳……”
阿靓一听到屋里传来的咳嗽声,马上加快脚步。
“小姐,快别坐起来,我来扶你。”
司徒虹吟撑坐在床边,接过她办来的药碗,皱了皱眉,“真不好意思,又增加你的工作。”
“这不算什么,不过,小姐,你这病倒真奇怪,莫名其妙的得了风寒,还相当严重,吃了好几帖药也不见效,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靓的话让司徒虹吟白了脸,那天她在夜魅居外头,呆呆发愣了半个时辰,怎么也难以相信日尚行的绝情残忍至此,这一病就病了好几天,连她怎么回到房里都不记得了。
阿靓早就在奇怪了,那天发现小姐的时候,衣衫不整,胸前还多了好几个红印子,问她什么都不说,看样子怕是教人给欺负了。
“小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阿靓问得好小心。
“没……没有。”司徒虹吟咬着下唇,是她自己送上门让那人占了便宜,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忘记那事了。
“没有就好。小姐,你昏睡了好些天,都不知道齐州城近来又发生好多大事。”
“哦!是什么?”她边喝药边听阿觎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