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振东的心思复杂不来,直接反应道:“那你不要发誓好了。”
“去你的!”听到这种回答,她不禁笑了。
“大人也会讲粗话,”她的笑容好美,害他这个粗人都看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她就是美。
"你开口同口都是粗话,我就说不得吗?"女子反悲为嗔,突然喜欢看这土匪无所适从的模样。
“老子也算是粗话吗’!”
"当然。"
风振东一愣,“你当老子是白痴啊!好话坏话老子当然分得出来。”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原来你常挂在嘴边的‘老子’是白痴啊!”她悄悄掩唇笑道。
他矢口否认,“才不是!老……老子,哎呀!天人,你把老子弄糊涂了。”
说不过她,他又想用吻封住她的口。
"不许吻我。”女子撑住他的额头,温热的亲密触感令她的心弦一阵激荡,"别忘了你的胡子会扎得我好疼。”
风振东的身子顿住了,目光痴迷的望着她的俏脸,不难看出她狡猾的眼神正闪过一丝窃喜。
“对喔!老子要再吻上去,这片红斑点就很难消退了。看来,这胡子不能留了。”
刮不刮胡子是你家的事,快放开我。女子眼中透露出强烈的讯息。
“不过嘛!老子还是喜欢天人的美丽肌肤,看来吹弹可破的模样,真是诱人哪!”他将她轻轻抱起,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你要做什么?”女子气急败坏的叫道。
“当然是做老子想做的事。 "风振东以双手膜拜她美丽的躯体,任她瘫软在自己的身上。
"我恨你。 ”女子紧紧揪住胸前的衣裳,难堪的面对他魔手的侵袭。她至今仍不明白,原本计划完美周详,她怎会沦落到如此的境地?
“老子喜欢你,我的天人。”他把头深深埋进她的胸脯、隔着荒唐可笑的男性衣裳,感觉属于女性的芳甜柔软。啊!人生至此,失复何求。
女子慌乱的抱着他的头, 不知该推开他还是抱紧他,只能无助地叫;"别……别这样。”
“老子明白,这里的确不太妙,”风振东抱起她,跨上以口哨招来的黑色骏马,将她稳稳搂在怀中,"老子不希望让别的男人分享天人的美丽。”
最好是永远将她藏在山寨里,不让任何男人接近他的人人。
女子没辙的闭上双眼,偎进他的胸膛。幸好,他没再继续下去.不过,她到底是为此而松一口气,还是觉得有些惆怅,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你为什么一直喊我天人?"
真好、天人终于注意到他了。
风振东难为情的道: "因为你长得好漂亮,说书的都说东方的岛上住着仙人,个个皆俊美、漂亮,老子没看过他人长什么样,不过,你这么美,就像说书人口中的仙女。"女子“噗喷”一笑,“我不是什么仙女,我叫王浓。”
"玉浓。”风振东低声吟哦,让她心里又微微一动。
她正了正瘫软的身子,“你听听就好,可别一天到晚挂在嘴边,惹我生气。”
“是,不过老子还是比较喜欢叫你天人。”风振东什么都依她。
“唉!别再叫了。”玉浓被他因在怀中,看着身旁的景色匆匆逝去,看来是回不了头了。
她索性放开所有烦心的事,既来之则安之.再想下去也没有用。累极了,她干脆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玄武镖局里,所有的人都因为玉浓的不见而坐立难安。
“总镖头,没有人见到玉浓小姐。”
‘报告总镖头,南边的方向似乎有人见过像风振东的男子,但他身边不是位姑娘,却跟着一位男子。”
邢谷峰,玄武镖局的总缥头,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生闷气。
“没用的家伙,统统给我再去找,找不到她,你们都别再回来!”他摒退众人。
“总镖头,小姐虽然已经做了万全的计划,但她毕竟是个弱质女流,还望总镖头不要放弃寻找。”宁地低眉敛目,小姐不见了,她比谁都着急,但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她必须沉住气。
"宁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邢谷峰直觉这个丫鬟不简单。
“没别的意思,门主下个月就会来到局里,身为百变门的大师兄,若是小师妹教人莫名其妙的绑了去,不知门主会有多生气?’宁地不慌不忙的道。
邢谷峰大怒,"你拿门主来压我?”
“奴婢岂敢,百变门里,谁不知道门主最钟爱的是首徒邢大公子。”
"好说, 师父最喜爱的,恐怕还是会撒娇的小师妹王浓。”邢谷峰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的年纪,心思却比任何人深沉。内敛。
"门主的事, 奴婢不明白,不过,小姐若在玄武镖局弄丢了,恐怕门主会很不高兴。”
“说到这里,我才觉得有诈,小师妹与我向来不亲近,这回怎么会为了我的事如此卖命?”邢谷峰起了疑。
“咦?不是总镖头畏惧黑风寨的势力,才请小姐替你易容出马的吗?”宁儿反问。
“笑话!我会怕那个没没无名的风振东吗?"刑谷峰矢口否认。
“如此说来, 倒像是小姐多此一举了。"宁儿气极了,这种无耻小人竟然和小姐同门,真是小姐的不幸啊!
刑谷峰恶人先告状,“何止,我还以为小师妹是故意与我作对、明知师父下个月会来,偏偏借机以风振东上门挑战的事,故意躲起来,好让师父怪罪于我,让我在下一任门主之位的争夺战先输一步。”
“你——可恶!若是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自己面对风振东?”宁地气得顾不得自己的身分了。
“百变门擅长的是骗术不是武功,有小师妹帮我出马成何必自讨苦吃呢?’那谷峰哈哈大笑,所有的计划全在他的掌握中,只要除去心腹大患小师妹,师父还是得把下一任门主传给他。
“你太可怕了!”宁儿突然懂了,“表面上派出所有人手寻找小姐,事实上,你根本不打算让小姐回来。”
“聪明,不愧是小师妹的贴身丫鬟,不过,你以为你逃得了吗?”邢谷峰唤来两位心腹,“将她押在地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跟她说话或见她一面。”
“是,总镖头。”
他们将怒骂不已的宁儿押了下去,大厅上顿时安静下来。
邢谷峰在厅内走来走去,寻思如何掩过师父月如冰的耳目,以便进行自己的计划。
第三章
虚弱的躺在床上,玉浓这才明白一件事实,她生病了,怕是一早在被那野蛮人丢在溪里的时候就得了风寒,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又随他坐在马上吹风,把她向来自豪的健壮身子给搞垮。
这个天杀、该死的浑球,偷去她的初吻不说,还把她逼到这种进退两难的该死地步。
风振东端着一跳药,走进这临时借来的小木屋,一路上尽是不满的抱怨。
“搞什么嘛!老子肯借住是你们的荣幸,再敢罗罗唆唆,老子一刀砍下去,看你们还叫不叫得出来。”
“又怎么啦?”玉浓有气没力的喊。
“别起来,躺好,老子来喂你。”风振东挑着她靠在床边,一摸到她的外衣。他鲜少存在的耐性几乎用光了,“妈的!你没听老子的话。”
“嚷什么嚷、群只是不想在这种地方赤身露体的。”’玉浓拉紧领口,满脸戒慎的瞧着他。
“你说的什么歪理老子不懂,不过你出了一身汗,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不换下来.你的病怎么会好?”风振东提高嗓门,凶恶的模样令玉浓瑟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