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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页

 

  「不、不,不是他,你骗我,怎会是他……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不会是他,不能是他,不……

  上官虹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连连喊不的忍着悲痛,不肯相信他所说的事实。

  「因为妳父亲挡了他的财路,他怪他不顾结拜的兄弟情义,硬是以检察官的身份要揭发他收黑钱一事,因此为了自保他才先下手为强,不让你父亲毁了他辉煌的政治生涯。」

  这就是丑阿的真相,金钱腐蚀了人心,不惜除掉一生的挚友也要留住名与利。

  「你……你为什么要说谎?!萧叔叔是照顾我十年的恩人,他跟我父亲从小一起长大,也一起打拚事业,他们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你太恶毒了,居然编出这么可怕的谎言。」

  慈祥的萧叔叔好心安葬她家人,义不容辞地担任教养她的重责大任,宠她、爱她、包容她,当她是亲生女儿一般的疼着,从不曾给她压力,要她好好的活着就好,外面的风风雨雨有他一肩扛下。

  她生病的时候是他漏夜不眠的看护她,不时的换冰枕、量体温,和医生讨论她的病情,直到稍有好转才肯稍作休息,但不到一会儿又担心她没吃药,递水递药怕她不懂得照顾自己。

  这样的好人怎会是杀她全家的幕后黑手?要她如何相信他会为了钱而泯灭天良,轻贱人命只为成全自己的私欲。

  「有没有说谎妳心里很明白,我用不着骗妳,也许妳早就发现他和一些黑道中人互有往来,只是为了报答他的养育之恩而视而不见,浑然不知杀父仇人就在身边。」而这人还扮演起圣诞老公公的角色,给小女孩一份名为希望的礼物。

  「我……我不知道……他是个政治人物,难免会有些四海朋友。」他们只是合伙做生意,并未有违法行为。

  陈文迪冷笑的一嘲,「妳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难道妳还不晓得政治有多黑暗吗?」

  第十章

  「喂!你们究竟叙完旧了没?再聊下去天就黑了,我可没时间跟你们耗。」

  曼妙摇曳的身影由树后走出,手持白色的芒草轻晃着,娇容似笑却蒙上一层冷意,微露可惜的眼神朝粉颊红润的黄泉一瞟,不怎么满意她还活着。

  看来她使的诡计没有成功,想让他亲手杀了心爱的女人,反倒是送了他一个大礼,真是失算了。

  「妳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小泉那件事我正打算和妳好好聊聊。」而她先送上门找死。

  「我做了什么吗?不过把小泉妹妹送到你床上,你反倒是要感谢我解救了你的深夜寂寞。」竟然拒绝她的投怀送抱,而要个黄毛小丫头,要她如何咽下那份羞辱。

  「是诱她到我的小屋里,让我亲自解决她一条小命才是,妳可真有菩萨心肠。」足以到地狱普渡众生。

  笑得邪媚的薇雅秋波频送,不把他的怒意放在眼里。「不敢当,谁叫她是你的小心肝呢!我才好心地替她选择一条好走的黄泉路。」

  若由她动手就没那么好受了,她喜欢看见别人死前的痛苦挣扎,求她给个痛快。

  「她的确是我的心肝宝贝,但妳却给自己找了一条死路。」留她不得。

  「呵呵……要不要我先替你除掉那个碍眼的女警察?咱们再来谈谈往日旧情。」她可是非常心仪他床上的技巧。

  「妳敢--」眼一沉的陈文迪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她想把杀警的罪名推给他。

  「你认为我不敢吗?」仗着她是强森·道格的养女,她以为他会顾念旧恩而任她为所欲为。

  话一说完,薇雅像山野间优雅的羚羊,脚一蹬踏上一旁的树干,侧身抽枪朝上官虹瞄准,扳机轻扣不留余情。

  但是在她掏枪之前,陈文迪已先一步打偏她的弹道,再快速的补上一枪,不让她有机会转而伤害他心爱的人儿。

  「你……你居然对我……开枪……」不敢相信的天之骄女睁大骇然的双眸,一道红泉由胸口喷出。

  「我警告过妳不要对小泉下手,妳当我只是说说罢了吗?」这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人。

  「你……」口吐鲜血,她来不及咒骂他的无情便走上回不了头的幽冥大道。

  薇雅·道格的一生短暂如知了,在土里等候了十数年,只为一季的灿烂,蝉声绵绵恭送学子走出校门。

  她原本可以不用死的,如果她不自大的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中,自以为聪明地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也许她能成为杀手组织下一任首领。

  「唔!不对,我记得有四声枪响;」听觉无误的陈文迪看向上官虹,心想她是否受了伤?

  但是他视线一至,随即被她惊骇的神情给震住,冒烟的枪管犹带浓厚的烟硝味,证明另一怆是出自她手中。

  她的那颗子弹射向何处?

  蓦地,他的血液为之冻结,上官虹的身后是欲置她于死地的薇雅,而他开枪替她解决了背后的大患,她会不会直觉认定他的目标是她,因此予以还击?

  缓慢的转过身,他屏住呼吸审视身侧的小人儿,见黄泉扬着笑似乎并未受到伤害,他才安心的呼出一口气。

  但是,他似乎放心得太早了,那张活泼的笑脸顿时转为沮丧的哭脸,唇瓣轻启--

  「文迪,我好像中枪了。」

  按着腰际的手稍一放松,腥红的液体由指缝间流出,染湿了她的五指。

  脸色倏地泛白的陈文迪比中枪者还要惊恐,血色全失的颤着手伸向她伤口,竟迟疑的停在衣角边,不敢触摸染血的肌肤。

  他从没这么害怕死亡过,茫然地看着心爱女子的血滴落地面,内心的恐惧叫他无法再进一步,他保护了想捉他的人,却让自己的爱无辜受累。

  这叫他怎么接受?救了一人却牺牲一人,还是他最爱的女人。

  「还不快送我去医院,你想眼睁睁的看我流血至死吗?」这个呆瓜。

  忍痛一喝,如梦初醒的陈文迪这才一把抱起受伤的黄泉,身形极快的冲过上官虹身边,朝离幸福镇最近的医院奔去。

  只是,他的灾难才刚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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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是哪个混蛋敢伤害我的宝贝女儿?!快给本将军滚出来,我非拆了他的骨,剥了他的筋,连皮带肉闲坦克车压过不可,我捧在手心的小心肝可不是你们可以碰的……医生,请你用最好的药救我女儿,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付得起,看要什么医疗团体,或是来自国外的名医,我马上派架战斗机去接人……」

  几个觉得丢脸的年轻人用手蒙着面,故意装做不认识正在大吼大叫的老男人,甚乏考虑要不要趁他没发觉前赶快离开,免得人家发现他们的关系匪浅。

  可惜出口只有一个,又刚好被某人挡住,他们非常认命的背过身,假意欣赏仁义国小三年五班徐忠义的涂鸦画,尽量不与他打照面。

  特权,特权,的确十分好用,但不是用在这个时候,医院中不得奔跑、喧哗的标语就贴在墙上,相信识字的人都懂标语的意思,别的病人也需要休息。

  只不过这位将军大人毫无自觉,以为医院是他的私人诊所,以他的需求为第一优先,他说的话便是权威,每个医护人员都该排成纵队听他训话。

  「……什么叫伤得不重,明明说她流了很多血,意识不清陷入昏迷中,你是庸医还是怕我将你送军法处置,人都躺在病床上了,你还说她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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