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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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页

 

  “世岳冲那么快要去哪?”她刚刚和禹世岳擦身而过。

  禹世儒以耸肩带过这问话,冷淡地说:“找我有事吗?”

  她用深闺怨的口吻说:“结婚才三个月,你就有三个月不在家,人家会寂寞的。”他对她温柔体贴,可是却对她仿佛没什么欲望。

  他嘴角微扯,只是冷冷地笑。他明了她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会寂寞才怪,她不会自我虐待的。“你是想我来看我的,或是另有目的?”

  郑曲伶被他的眼光看得发毛,但强自镇定,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展现着她的魅力。“人家想你呀。”她吻着他的唇,试着勾起他的肉欲,男人在满足后,凡事都会答应,“爱我好吗?”她以充满情欲的嗓音诱惑着。

  “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宾馆。”禹世儒推开她,“有话直说吧。”

  求爱被拒绝让她面子尽失,她生气地坐下,眯着眼说:“有时我会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你不是验过身了吗?”他冷冷反讽,睇睨她徐缓地说:“说吧,用不着拐弯抹角。”

  她心想,既然他都明言,她何需客气呢!“我要你为我整垮宴龙,消我心头之恨。”

  因爱成恨,哼!狠毒的女人,他淡然瞅她,“抱歉,我爱莫能助,我惹不起他。奉劝你别轻捋虎须,对你没好处。”

  郑曲岭激动地望着他,红唇扭曲,“你掌控属一属二的大企业,而他只拥有一家小小的建筑公司,怎可能扳不倒他,甚至怕他,三岁孩童也不相信。”

  “你真的认为宴龙只是一位建筑设计师吗?”

  “难不成他有呼风唤雨本事,或者,随便打个喷嚏,股市就摇荡不安。嗟,那自命不凡的家伙,专以他的高傲、狂佞来骗人,让人惧于他的霸气下。说得好听是他父母的遗传基因好,他生来就具有尊贵的气势,但也只是这样而已。”她明褒暗贬地说。

  “你对他的家世背景都不了解,只知他是狂人、猎艳高手,殊不知在这尔虞我诈、波诡云谲的商场,宴龙确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我不信。”她出自名门,父母更是生意人,怎都没听过宴龙在商界的名号。“企业家的名宇根本没有他嘛。”

  “真正厉害的角色,哪需要名号来陪衬,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才真正可怕。”禹世儒想打破她的春秋大梦,省得她一天到晚想整垮宴龙的事业,让宴龙回头求她。“巨曜企业集团,你应知道吧。”

  “那是由法国起源的国际企业,它的形象在国际上非常好。企业的触角伸入各国,庞大的子公司不胜枚举,在台湾也有它的分公司。”郑曲份曾听过它的名号。

  “不愧是商人之女,但你知道巨曜的负责人是谁吗?”

  “不知道。传闻巨曜的负责人都是隐藏在幕台,由幕后操控,主导公司的走向。”她蹙着柳眉,“为何扯到巨曜呢?”

  禹世儒微笑着,“那你认为以财力而言,我们的财力能和巨曜相比拟吗?论实力能击败巨曜吗?”他一脸兴味地注视她。

  “你们一比是小巫见大巫,若妄想击败巨曜,简直是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嘛!”郑曲伶很快地下了结论。

  “这不就得了。”他手一摊,“那我惹得起宴龙吗?”

  她眉心都纠在一起,“浇了一大圈,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巨曜的幕后操控者是——禹宴龙?!”

  他颔首,“记得你赏沈蝶衣那巴掌吗?他曾说这巴掌要付上千万当代价。”他把报纸拿给她,“喏”纪氏’企业、‘森崎’公司会落得公司倒闭,欠下钜资,这全部都是宴龙的杰作。”

  她迅速地把内容看一遍,娇颜瞬间惨白。事情怎会急转直下变成这样子?“他若真想报复,是我家或你家遭殃呢?”

  “你家!你最好通知你父母小心点。”他提醒她。

  “嗯,我立即赶回家。”郑曲伶抄起皮包飞也似地向前冲。

  禹世儒冷笑,一点也不同情她,她是该受点教训的。

  沈蝶衣闷问不乐地挑着青菜,司马煌也在一旁帮忙,共同准备晚餐。

  “蝶衣,心情不好哦!”他贼贼地笑,佯装正经地问,“你姊姊复原得不理想吗?”说着,他把挑好的青菜放进篮子。

  “周医生说姊姊精神状况很稳定,可以回家了。”沈蝶衣托着腮,目光飘向大门,脱口而出,“煌叔,禹大哥都没打电话回来吗?三天了一点音讯也不给,害人家担心。”

  “你非常想念他。”司马煌兴味盎然地说。宴龙出国两星期后才会回来,他也真绝,藉这阵子的分离来验收他冀望的成果。

  沈蝶衣绯红着脸,娇憨地点头,“嗯!每天和他黏在一起总觉得很有压迫感,他心情好时总爱捉弄我,心情恶劣就把我丢在一旁,但有时又会带着迷人的微笑、温柔地待我。他太接近我了,已成为我的一部分,以前我从不觉得少了他日子会有所不同。可是,他这次要出国两星期,才过三天而已,我就非常想念他,期盼手机响起,可以听见他的声音也好,或是,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唉!”

  她今天在疗养院陪姊姊整个上午,心思却拨一半在想禹宴龙。她觉得自己恢复本性了,动不动就会依赖自己信任、喜爱的人。

  “宴龙会高兴听到‘你想他’这三个字。”司马煌逗她,“你和宴龙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你还见外地称他禹大哥,这不是很奇怪吗?”

  沈蝶衣赧红双颊,“习惯了嘛!禹大哥也不要求我改称呼。”她随便掰个理由,她哪能告诉他婚约是假的。

  门钤响起,沈蝶衣和司马煌互望,

  “一定是禹大哥提前回来了,我去开门。”她跳下椅子,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三步并两步地冲去开门。

  他笑着自语,“和小孩没两样嘛。爱黏人、心无城府,而且纯真、清新得让人打心底疼爱。”他提起她的拖鞋也跟着离开厨房。

  沈蝶衣打开大门,笑盈盈地喊,“禹大哥,欢迎你……啊——”待看清立于门口的人不是她期盼的人时,她的失望溢于言表,“你要找谁?”她无精打彩地问。

  禹世岳莞尔一笑,“我虽不是你口中的禹大哥

  沈蝶衣眨眼偏着头凝视他,想想在哪里见过他。猝然,惊恐的画面一闪而过,她想起他是禹世岳,郑曲伶的小叔。

  郑曲伶的凶悍、阴沉,她记忆犹新,那巴掌更像噩梦般纠缠她好一阵子。

  她机伶伶地打个颤,警戒地防备他,“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手不自觉地抚着曾挨打的脸颊,害怕是他嫂子托他来找她。

  禹世岳莫名其妙地说:“刚不是好端端的吗?怎突然害怕成这样子,我长得那么可怕吗?”他指着门内,“其中一定有误会,我们可以进屋谈吗?”

  禹宴龙的叮咛犹在耳际,他不在家这期间,不许陌生男子进人屋内,于是她摇头拒绝。

  这时候司马煌出现在她身后,她彷佛遇见救星,立即躲到他身后,“煌叔。”

  他慈爱地拍拍她的手臂,“不用怕,有我在没人能动你。把拖鞋穿上,地板很冷,你进去吧。”

  “嗯。”她瞄他一眼,留下他们独自进屋。

  禹世岳想留住她,却被他阻止。

  司马煌慈爱的神色褪下,换上精明、冷凝的脸孔。“你找蝶衣有何事呢?禹二公子。”

  禹世岳吃惊地说:“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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