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多情,只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对一段逝去的恋情这么牵挂,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叶宁虽然被司徒玄突如其来的行为举止给吓坏了,但对他为一个女人如此的悬念仍是敬佩万分的;若她真是他说的那名女子,一定不知道有多感动呢。
「是啊,只是他说的女人到底是谁呢?如果可以查出来,这事会更有戏剧张力。」
「戏剧张力?为什么会有戏剧张力?」叶宁皱著眉头问道。
李庭神色略慌的说:「没啦!我随便说的,总之你还是和司徒玄见到面了不是吗?」
「没用啊,他不信我说的话,而且好像不高兴听到继父的事。」
「你要不要去问问白朗期?」
「朗期?」她倒是忘了可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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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
白朗期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会与佳人重逢。
有多久了?这七百多个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当年他就是因为叶宁拒绝了他,所以才会选择远走他乡的。
看见白朗期,叶宁垂下眼。「你好吗?」
白朗期露出白牙爽朗一笑,「见到你什么都是好的,你呢?」
「我很好,听说你是摘星唱片的企划?」她定定的看著他,为了司徒玄的事拜托他,坦白说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是啊,混口饭吃,想当大明星当不成只好当大明星的企划。」他自我解嘲。
「所以你和司徒玄很熟罗?」
「是啊,玄哥去日本宣传时我是他的翻译,怎么?你认识他?」
她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应该要讲得多深入。「不算认识,只是有件事想麻烦他罢了。」
「什么事?我可以知道吗?」他追问。
「有个老人想见他一面。」然後叶宁把此行的目的说了一遍。
听完她说的话後,白朗期有些匪夷所思的看著她。「你说你继父是玄哥的生父?」
叶宁点点头,「我希望司徒玄可以在爸爸垂死之际给他一点亲情的温暖。」
「跟在玄哥身旁两年,我从没听过玄哥父亲的事,我以为他只有母亲住在乡下,会不会是弄错了?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不会错的,我继父亲口说的事怎会有错?」她肯定的说道。
白朗期贪恋的看著叶宁,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你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做这个行业电影明星我见多了,可就不曾对一个人如此。」
「你是个傻瓜。」叶宁轻轻的说。
「也许吧,我知道你会这么认为。」白朗期搔了搔头,老实招供。「其实……我对你的感觉一点也没变,这两年没去找你主要是不想去烦你。你是知道的,我这人追求女孩子很缠人的,如果不能天天黏在一起,我一定会生病。」
她一笑,「我不相信。」
「是真的,你要我发毒誓也行。」他抬手作势道。
「谢谢,我想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自在。」她恢复冷淡的模样。
「是你自在还是我自在?」他就怕她这样。
她看见了他的真诚,心里不禁为他心疼起来。一个男人要在他喜欢的女子面前如此赤裸裸的表达感情,是多么难得的事啊!
「朗期,不管你相不相信,朋友是一辈子的事,可情人……短暂到你想像不到的地步。」
「你总是这样拒人於千里之外。」他懂她的话,所以才会这么说。
叶宁明白他认为她故意说出这种婉拒的话,「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不过现在看来并不重要了,不管我做什么都无法打动你对不对?你还是那个对我没有半点感觉的叶宁。」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朗期……」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不能想通?
可是另一方面,叶宁也是有所领悟的,无论是谁,只要坠入情网就是会这样一直牵挂,怎样都不愿放手吧。
「算了,不用安慰我,这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无关,我会想办法调适的。你刚才说你和司徒老大见过面了?」
「他以为我骗他,朗期,你能不能帮我安排?我想再见他一次,也许可以说服他。」
「见面不是难事,不过这事不能太张扬,会有麻烦,玄哥不是普通人,贵为天王不能闹出什么负面新闻;如果可以最好能低调认亲,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不希望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坏了玄哥的形象。」
「嗯,这件事只有李庭和你知道。」
「李庭吗?那就要小心了,这人口风不紧,又是歌友会的一员,我怕这事纸包不住火,很快会曝光。」白朗期忧心仲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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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三天後消息不只曝了光,还比叶宁向白朗期吐露的还多。
李庭向某周刊说了一个故事,某周刊再根据此模糊轮廓加油添醋的编出一个赚人热泪的爱情故事……当然,故事最感人之处少不了女主角可怜的身世,负心的男主角不顾当年的海誓山盟,当红之际随即把痴心的女主角给甩了。
悲痛的女主角因此而流产,两年後女方不甘被骗,希望披露真相後不会再有其他女子受伤。
孟子曰愤怒的将周刊掷向墙壁。
「阿玄,这女人分明没安好心眼,现在可好了,把你说成陈世美了,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巡回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始,她不是太爱你就是太恨你,不然不会这么急切的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
白朗期跳出来替叶宁说话,「这事不是叶宁说的,我知道不是她。」
孟子曰狐疑的看著白朗期,「奇了,你怎么知道不是她?你和她很熟吗?」
孟子曰自然是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翻身的他怎么能被这件莫名其妙的绯闻案斗垮?他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
白朗期清了清喉咙後说道:「我和叶宁是多年好友,说出这件事的人不是她,是我们另外一位叫李庭的朋友。」
「阿玄,你看要不要告周刊?」孟子曰转身看向一直不吭声的当事人兼苦主。
司徒玄莫测高深的问白朗期:「你和她见过面了?」
「昨天见的面,叶宁说……她不认识你。」
司徒玄挑起眉,倚著白色的粉墙,眸中闪过一抹隐晦的星芒。「你和她熟到什么程度?」
白朗期在他的视线下显得有些不自在,他读出了司徒玄的不友善,可在他还弄不清楚原因时,教他如何回答?
「熟到……肚子饿了她会下厨煮一碗面给我解饥。」这应该很平常吧!
「你追过她?」
白朗期显得有些招架不住,神情有些狼狈,在承认与不承认之间左右为难……
「没错!我……追过叶宁。」
「就算她有过那样的过去,你还是一样喜欢她吗?」
「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做过什么,何况我很清楚周刊上写的都不是真的。」
一旁的孟子曰心里比谁都急,「阿玄,你还有心情问这些事,我正为你的票房烦得不得了。我看一定要告周刊报导不实,我们若什么都不说,人家还以为你默认了,真的做错事了,问题是你根本不认识这女人。」
「我认识她,这没什么好否认的。」
孟子曰和白朗期不约而同的露出吃惊的表情。
「你说什么?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孟子曰一副不能受到半点惊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