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转不过来,启邦傻呼呼地说道:"我没忘啊!"
"那……那你为什么拖那么久才来找我?"
明白了,这会儿全都明白了,启邦笑得好开心、好幸福,"那边工地临时出了事,有工人发生意外,受了伤,所以我赶过去处理,顺便了解施工上的安全问题,监督施工进度,我是今天才回到公司。"
天啊!闹了半天,竟然是她自己误会他。
头垂得低低的,昀姗好小声、好小声,觉得非常丢脸地说道:"对不起。"
"我很开心。"启邦却道。
微微些抬起头,她娇羞地道:"当了乌龟你还开心!" 心动的将昀姗搂进怀里,启邦深情地说道:"我不在意,只要你在乎我,我就很开心。"
"你真傻!"虽然丑大了,不过这个丑,实在出得太有价值了,现在要她当乌龟,她也很乐意。
"你大概饿坏了吧!"牵起昀栅的手,启邦体贴道。
"嗯。"中午没吃,再加上她刚刚这么一闹,想不饿也不行。
"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我这个人最不挑食了,有得吃就很开心了。" "那么,我们去……" 两人一边讨论,一边甜甜蜜蜜地朝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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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子里,看着"Ken"的招牌在黑夜里绽放光芒,逸筑的心揣揣不安地扰攘着。等一下见了啸傲,她该怎么解释她的出现?
"逸筑,你安心进去,我会待在这里等你,一直到你出来为止。"亚荻的口气听起来很柔和,不过,却隐含着明显的警告。
逸筑点了点头,表示她明白,才慢慢地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逸筑,"抓住逸筑的手,亚荻不忘最后的叮咛,"对男人,不要太被动了,你要主动一点,男人都是禁不起诱惑的,还有,如果可以让祁啸傲送你回家,那就更好了。"
也没细想亚荻最后那句话是什么用意,逸筑胡乱地点点头,走下车子。
缓了缓自己紊乱的气息,逸筑这才举步走进灯光微暗的"Ken'。
跨进"Ken"还不到一分钟,逸筑都还来不及适应那嘈杂的气氛,啸傲已经像阵狂风,席卷到她的跟前。
"还好你出现了,要不然我就要打电话报警了。"明显地松了口气,啸傲拉着逸筑的手,熟稔地往角落走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啸傲的侧面,逸筑心里全是疑惑。她的出现,他不仅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理所当然,这到底是怎么了?
一坐定,啸傲马上帮逸筑倒了杯酒,"我知道你不喜欢喝酒,不过这里头只卖酒,所以你只好人境随俗,品尝看看。"
"喔!"肚子里头还堆着毫无头绪的问题,逸筑有些混乱地顺手将酒往喉咙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咳……"
"又没有人跟你抢,干噼喝得这么急?"轻拍着逸筑的背,啸傲笑道。
"咳……"
"第一次喝酒不要喝这么快,小心醉了,正好便宜了我。"
眨了眨眼睛,顺了一下气,逸筑一脸糊涂地问道:"为什么?"
将逸筑转向自己,啸傲圈住她的脖子,看着她的眼睛转为深沉,"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抱你上床啊!"
搞懂了他的意思,逸筑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你……不正经。"
"我哪有不正经,我再认真不过了,要不然,等一下我们就来试试看。"
一脸娇羞地瞪着啸傲,逸筑嗔道:"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举起双手,他投降道:"不说、不说。"突然,他低下头,附在她的耳边喃喃道:"我们用做的好了。"
感觉到腹中有一股热气正往上攀升,逸筑不安地偏过头,紧张地将酒当成了白开水喝了起来。天啊!她一定是个"好色之徒",要不然每次他只是说说,她怎么就开始全身燥热、颤抖?
搂着逸筑的腰,啸傲靠向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这酒很好喝。"动也不敢动一下,逸筑随口搪塞,然后伸手添满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酒杯。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啸傲突然从腰上取下一个Call机塞给她。再逗下去,惨得绝对是他自己,他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太过火了。
"这是干嘛?"看着手中的Call机,逸筑胡里糊徐的。
"我发现我老是找不到你,上次找你,你跑回杨梅,今天打电话找你,你又忙着开会,我找你,比找任何人都来得辛苦,所以我帮你弄个Call机,这么一来,不管你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得到你。"他要找人,一向都是丢给秘书,人就会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然而今个儿第一次不假手他人,她却让他碰了个钉子。
她明白了,怪不得啸傲对她的出现一点也不奇怪,原来,他打过电话到公司约她,可是当时她正在开会,他只好留言,不过,等她开完会以后,助理也早就下班了,正巧,她那时又接到亚荻的电话,所以也没留意到助理是否留了Memo给她,于是匆匆忙忙的,就骑着机车赶回住处,换了衣服等亚荻去接她。
"记住,这个Call机你二十四小时都不能关,还有,除了我,不准任何人Call你,我要你一接到Call机,就知道是我在找你。"
"这不是很浪费吗?"
微蹙着眉,啸傲不高兴地说道:"我一点也不觉得浪费。"对逸筑,他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他想独占她,不过,她不是东西,他当然不可能独占她,然而,他至少可以对她是最重要、最特别的。
看到啸傲的神情,逸筑聪慧地转个弯,"那我妈和我弟也不能Call我吗?"
望着那张被酒意染得晕红的脸庞,啸傲是既爱怜又无奈,她就是有办法用她的方式让他改变决定。
"当然可以。"虽然不太愿意,但他总不能连她的亲人都要嫉妒。
一股没由来得冲动,逸筑抱住啸傲,很紧、很紧。
轻叹了口气,啸傲有些孩子气地说道:"也许我应该把你挖到我的公司,当我的特别助理,那我就可以随时找到你的人。"如果真这么做的话,启邦铁定会讥他"见色忘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虽然我们公司比不上'祁氏集团',只能称得上中小型企业,不过我的老板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是他栽培出来的,怎能跑去当你的特别助理。"
听逸筑这么说,啸傲由衷地感到骄傲,不过嘴巴却幽默地说道:"好吧,等你老板不要你这个秘书的时候,我再把你接收过来好了。"
笑了笑,逸筑不再对此事发表意见,只是放松自己,在酒的醺酣下,跟啸傲从"Ken"的点滴开始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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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睡眼惺松的双眼,逸筑看到的是一如往常的阳光,它穿过清明的窗户,落在床上,带着温暖,带着朝气,不过今个儿好像有点不一样,她的头好痛。
"你现在觉得头痛,对不对?"
一听到啸傲含笑的声音,逸筑倏然清醒了过来。她记得,昨晚她喝得路都走不稳,摇摇晃晃,后来他开车送她回来,然后……然后就……天啊!再下来的就是一片模糊,她根本什么也记不得了。
"哪,先把脸擦一擦。"递了一条热毛巾给逸筑,啸傲沮柔地说道。
"你……一整晚都待在这里,"一面擦着脸,逸筑一面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