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知道柳依依混进苏府的目的,为什么不告诉苏季风?”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他最好被柳依依给骗走,春儿的好他根本配不上。”楚蓝馨冷斥着。
古乐天冷哼一声,你该不会自己爱上了苏季风,干脆借刀杀人让柳依依帮你把苏季风骗到手再让春儿死心,最后再告诉苏季风实情把人从柳依依身旁给抢回来自己用吧?”
楚蓝馨瞪大了眼,眨了又眨,蓦地爆出一阵狂笑,稍稍损了她楚大美人的一点气质,不过无妨,因为她真的太想笑了。
“你的想像力真的很丰富,古乐天。”她会爱上苏季风?天就要掉下一粒粒西瓜来了。
“当局者迷,你觉得好笑?”
“唉,我不必跟你解释吧?古大少,你不是要灭口吗?快快动手,本姑娘已经心痒难耐了。”
“你以为你逃得了?”简直是找死!
“试试便知道。”楚蓝馨一笑,袖子一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率先出手击向古乐天。
挪移换位,一招—式变幻莫测,似柔似刚,像舞在风中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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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依依姑娘送走了?”春儿不解的凝着眉,“是因为这场火吗?她跟这场火有关?”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那是为什么?”
因为她差一点害死你。苏季风在心里咕哝了一句。
那一天,他看见了柳依依伸手要将春儿推进火堆里,他不说,是怕自己眼花看错了,不过却已经在当下决定,要尽速把柳依依送出苏府。他不爱柳依依是早就摆明的事,没必要为了赌气继续耗下去,更何况,她还差点害死春儿,说什么他也不允。
结果人才一送走,她就找上了古乐天,还发现那个臭屁女人竟然早就知道古乐天想要算计他却从没向他提过,摆明着要整他。
柳依依爱古乐天……老实说,他的自尊心受了不小的打击。原以为自己是走遍天下的万人迷,结果后来才知道自己的自大差点把自己害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难风流,他苏季风可没浪漫过了头。
“我想当你的好相公啊。”苏季风从后头抱住春儿的腰身,像是个撒娇的小孩子。
一句话差点又让春儿掉下泪来,怀孕之后泪腺更加发达,让她几乎动不动就想哭,她吸了吸鼻子,露出一抹绝美娇丽的笑容,两只小手紧紧的握住苏季风圈在她腰间的手。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会宠坏我的。”她怕自己承受不了他依恋之后的冷漠,大喜大悲的感觉令人不踏实,宁可平平淡淡。
苏季风转过她的身子,伸手抬起她的下颚,深思不已的瞅着她美丽的容颜,“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宠的?就你例外。”
“你不怕我无法无天吗?”
“你会吗?”
“很难说喔,所以才叫你别太宠我。”她看出他眼中的迟疑,知道他还是无法克服自己已经娶妻的障碍。
苏季风微微一笑,不再多言,转了个话题,道:“我待会要上大街,有没有要买的东西?”
“上大街?”春儿的眸子陡地闪闪生辉。她好久没上大街了呢,自从嫁进苏府以后。
“嗯,你想买什么?”苏季风好笑的看着她突地跃动的双眸,故意忽略她一刹那间转为雀跃的心。
“我要……不用了,我不缺东西。”她说过要当个好妻子,虽然她页的很想上大街。但是她不希望季风以为她是想缠着他,才刚刚得到的关爱,她不想冒险地搞砸。
“想去为什么不说?”他捧住她的脸,突然低下头温柔的吻住她的唇,流连反覆,百尝不厌。
“季风……”她轻叹,身子让他拥得发热。
“本来我想带你上大街,可是现在不想了。”他的舌调皮的探进割乙微敞的衣领内,从颈间一路向下吻至她起伏不已的酥胸。
“季风……不要……”她的小手急忙想将他给推开,那火烧似的感觉让她脸上的红霞一直延烧到耳根。
“我忍太久了,春儿,给我,嗯?”
“可是大夫说这段期间要避免……”
“我才不管那鬼大夫说什么!给我,春儿。”一只大手已缠上她的大腿内侧撩拨不已。
”……好……可是不要在这里……啊!季风!不要……”春儿因他的举动轻吟出声,整个身子就要软倒在他怀中。
“我知道,去房间,现在就去。”苏季风打横抱起她往两人的房间走去,砰的一声用脚踢上房门。
房内春色无边,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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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乃四方之所聚,百货之所交,物盛人众,商人与海上的船只出入于此自是热闹非凡,自然就别提杭州城内百物齐聚的盛况,来自世界各地的上等丝绸、茶叶、粮草、香料、珠宝、金翠、盐……应有尽有,令人目不暇给。
苏季风慢条斯理的陪着春儿走在大街上,见她高兴的东摸摸西摸摸,心上莫名的便觉得愉快非常。
逛着逛着,两人走进了一间布庄,张老板一见是大名鼎鼎的苏季风上们,忙堆起笑脸迎了上去。
“苏公子,本店刚从海外运来了一批新的货色、不知道您今天要挑什么货色?”张老板笑味咪的看着苏季风,也觎了一眼他身旁的美娇娘。外传所言果然不虚,苏夫人生得天仙美色,当真称得上是绝代佳人。
突地,张老板的视线被一把摺扇给挡住,美人的身影见不着,还猛地撞见一张铁青着的脸。
“你是要做我生意呢?还是想让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丢到海里去?”苏季风的扇子就搁在张老板的颊边,还没使力就见张老板忙不迭朝他跪了下去,害怕的直发抖。
“苏公子,我……我当然是要做您的生意,请苏公子高抬贯芋饶了我吧,我还有妻儿要养,您如果要惩罚我,痛扁我一顿就是?我不能断手也不能断脚,否则一家子靠我就会给饿死。苏公子,求求您大人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说够了没有?谁要你的手跟脚来着?去!”想到那血淋淋的画面苏季风就觉得恶心不已。
“嘎?苏公子真的不会像对林县令的儿子那样对我吗?”真是谢天谢地!阿弥陀佛!没想到偶尔吃斋念佛还是有点用的:
“林长青?”苏季风挑高了眉,“我怎么对他了?”
他只不过让那个林县令丢了个官,又让那不知死活的家伙—路爬回家罢了,又没少条胳臂少条腿的,让他—路爬回家已经算是纵容。
当日要不是林县令跪在他面前请他放了他儿子一条生路,否则他才不会让那小子在轻薄春儿之后,只是当条狗爬回家就算了。
“嘿嘿,苏公子您真爱说笑……”哪有自己把人家的脚给打断了还要人家提醒的道理?
“说!怎么回事?”苏季风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林长青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去,一辈子都要靠人服侍,成了一辈子的废人,他的两只腿都断了,林县今,喔,不是,是以前的林县今找遍了天下的名医都再也接不回他的腿。”
苏季风挑高了眉,“有这种事?”
“是啊,苏公子,您自己做的事怎么会不知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