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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页

 

  见墨滔衡竟然也出现在浴室里,怎不教她吓坏了。

  「脱衣服。」没有三两下,他就将衣服脱得精光。

  「你……还脱裤子做、做、做什么?」她紧张得结巴,说不出话来。

  「洗澡。」他跳到海里救她,那海水又臭又脏,说实在的全身很不舒服。

  薰衣望着他健硕的男性体魄,吓得魂不附体兼腿软,「咚」的一声,蹲在墙角起不来。

  他却惊艳的发现,蒸气让薰衣娇美得如同出水芙蓉一样,原本白皙柔嫩的肌肤,因热水薰得一片粉红,大眼浮上一层水气,正氤氲的看着他。

  「不准……不准看!」她双手抱住自己,又想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妳要蹲着洗澡?」他完全不理会,低笑一声,也蹲下来看她。

  「我头晕。」她难为情的屈膝,小手捂着脑袋,已分不清是吓晕、热昏的,还是因为墨滔衡的关系。

  「我帮妳洗。」他实事求是的说道。

  第七章

  「哇--哇哇哇--」

  在一阵惊惶、混乱、羞涩、脸红、心跳之后,薰衣裹着大浴巾被墨滔衡从浴室抱出来放置在床上,再帮她的伤口上药、包扎好。

  他才摸摸她的额头,问道:「还晕不晕?」

  「不晕,嗯……晕。」她的心还在怦怦乱跳,血压好像都不正常了。

  「还冷不冷?」

  「冷……热,有点热,哈啾--」只因他以那样炙热的眼神看着她,才让她觉得忽冷忽热。

  他转过头,走到餐柜前,拿了一瓶洋酒,又走回床边。

  「做什么?」薰衣一脸警戒,担心他又有什么惊人之举。

  「喝酒。」他的手猛然一抽,开启了瓶盖,香醇的酒香飘散出来。

  「我不要喝!」她捂住小嘴,好像怕他会把她灌醉似的。

  他倒了半杯琥珀色的酒,递到她唇边,「喝了酒就不觉得冷了。」

  「我我我……盖被子就行了。」她拉着被子盖上,一脸坚决的不断往后退。

  「那样太慢,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妳暖起来。」他跟着爬上床,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大口。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会答应!

  她开始严重怀疑,这外表严峻的家伙是不是企图不轨?

  果不其然,他上前揽住她的腰,让她的娇躯紧贴在他胸前,低头堵住她的唇,将刚才那口酒全灌入她的口中。

  「你不可以……咕噜……」她无助的想转开头,却让他又按住了后脑,继续将酒灌到她嘴中。

  酒沿着她的唇角流下,让他忍不住以舌尖舔吮,她惊骇的双手握拳想反抗,可是……蒙胧之间,她却虚弱的闭上眼,松开拳头,身体微颤的倚靠着他,被他灼热的体温熨烫着。

  「这是妳自找的!谁教妳这么诱人……」他用火热的双眼盯着她,下一秒又吻住她的唇。

  这是个绝对霸道占有的吻,她只能被吻得昏沉,大手也在被子上游移,摸索她窃窕的曲线,虽然隔着被子,她依然能够感受到那双大手正散发出无比热力。

  她轻颤的抓着他的肩,不知如何是好,理智告诉她该推开他、逃离他的,却又渴望他紧紧抱住她,抱得紧些、更紧些。这就是吻的诱惑?还是墨滔衡的魅力?

  他将她揽靠在肩膀,有力手指探进被子里,抚着她颤动的娇躯,沙哑的低喃,「给我……更多!」

  「不!不要碰我,这样是不对的。」指尖粗糙的碰触,使薰衣稍稍恢复一些理智,慌张的躲开。

  「我想碰妳的时候,不准说不!」他既霸气又温柔的说,呼出的气息带着狂野的激情,吹拂着她敏感的肌肤。

  她又羞又恼又急,无视他的「警告」,连声说道:「不不不,我们又不是夫妻,怎么可以……这样?不行不行!」

  瞧她吓成惊弓之鸟,竟令他有些愧疚起来,哀叹的说:「快点睡吧!」

  呃!他的主意改得还真快,说变就变,且一把便将她拉倒,扯开被子,那半裸的强健身躯就钻了进去,还用双手双脚环着她的身子。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睡在一起?」薰衣无法相信世上居然有这么霸道的人,而且正好教她遇上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侵犯妳,有什么关系?过来!」墨滔衡一脸平静,暗地拧着眉,克制着想再吻她的冲动。

  他真的只要这样抱着她睡吗?

  「你保证?」她迷蒙的大眼看着他,仍然有些不相信,因为她清楚感受到他的心跳和灼人体温。

  「不准这样看我,闭上眼睡觉,否则我什么都不保证了!」他双眼狠狠一瞪的凶她。

  这一夜,她惊慌的闭上双眼,小手抵在他的胸前,细碎的呼吸着,在颤抖中度过了大半夜……

  直到快天亮,才在累坏吓坏的情况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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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是一个阴沉的星期六。

  一辆休旅车停在东方俱乐部的停车场,车内走出两男两女,似乎在车上就已经吵闹不休,下了车大伙都脸色铁青。

  怀硕德冲着墨堂生吼道:「告诉我的人绝对不会诬蔑你儿子,他亲眼目睹你儿子不知用什么诡计把薰衣骗来这儿。」

  昨晚怀硕德接到马咏豪的电话,知道女儿出现在东方俱乐部,便立刻飞到香港找墨堂生夫妇「算帐」。

  「喂!喂!喂!姓怀的,你口口声声说我儿子拐了你女儿,有没有证据啊?」墨堂生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马咏豪干么要说谎,他可是我未来女婿,他为了救薰衣还挨你儿子拳脚,然后见义勇为的跟踪到这里来,他就是最佳目击证人。」

  墨堂生翻翻白眼,「那他人咧?叫他出来对质。」

  「呃……」怀硕德为之语塞,因为当时接了马咏豪的电话之后,就迫不及待飞来香港,根本不知道他在哪,但仍强硬坚持道:「你别换移焦点,我才不会上当,我来就是为了找薰衣,非把你的旅馆翻过来找不可!」

  「呿!这里也是讲法律的,哪轮到你撒野?」

  「呵!我看你是心虚吧?」

  「哎呀!别吵了。」殷英见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挡在两人中间说:「找人来问问不就行了吗?周媚,妳说对不对?」

  周媚立刻招手叫道:「星仔!昨晚墨先生有没有来过?」

  「有,和怀小姐一起来的。」星仔回道。

  乍听有消息,怀硕德和殷英齐声追问:「现在人呢?」

  聪敏的星仔瞄了自家老板娘一眼,周媚则好整以暇的说:「人呢?你就照实的说吧!」

  墨堂生和周媚盘算过了,本来就想促成他们结婚,以谋夺薰衣这部活生生「秘笈」,还怕他们不来电呢,这会儿有人「指控」他们,夫妇俩反而乐观其成。

  「他们在六二九号房,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出来过。」星仔据实以告。

  「那就叫他们出来,说怀先生和怀太太来了。」周媚吩咐道。

  「慢着!」怀硕德出声阻止,「你们休想去通风报信,给我房门钥匙,我要突击检查,最好没事,不然我要告告告--告惨你们!」

  周媚笑笑,心想要真如星仔所说,哪就太好了,于是很镇定的交代,「星仔,去拿钥匙给怀先生。」

  见怀硕德来势汹汹,墨堂生小声的询问妻子,「真的没问题?」

  周媚低笑,「男未婚女未嫁,又都是成年人,还怕会闹什么绯闻?」

  只见拿到钥匙的怀硕德,一马当先冲上楼去,「嘿嘿……你惨了,姓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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