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她红了脸,她不自觉地激动道:「我没吃醋,我不是在吃醋,我只是……只是不懂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反应让他微笑。「女人,」他故意摇头。「就是喜欢没事找事,我如果告诉妳 Nina 要来台湾的事,妳只会胡思乱想,乱吃飞醋……」
「我告诉你我没吃醋。」她生气地捶一下他的肩。「还有如果我们喜欢胡思乱想,那你们根本就是没大脑,每天只想着上床上床。」
他漾起一抹色情的笑意。「如果我们不积极一点,人类早就灭绝了。」
她死命瞪他,「大言不惭,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精虫冲脑的下流动物。」
「什么?」他听得一知半解,只听懂中间那一句和最后一句动物,不过不用了解她说的每一个字,他也明白自己被骂了。
「你的中文程度太差了,下次我们上成语课,让你知道你自己有多肤浅。」她冷哼一声。
她趾高气扬的模样让他又气又想扑倒她,他勾起嘴角选择扑上她,热烈地给她一个吻,她惊呼一声气愤地捶他。「Rick!你克制一点行不行!」
「妳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克制,baby。」他吻她的额头。「不然妳早就一丝不挂了。」他瞧着她脸颊更加烧红,不由笑起来。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她再次推他。「我话还没说完。」
他叹口气,额头低下贴上她的。「我没什么耐心谈 Nina,而且她也没什么好谈的,妳到底在意什么?」
「我没有在意。」她直觉地反驳。
他露出笑。「那我们谈这要干嘛?」
一时间她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眼神有些恼。
他笑着亲一下她的鼻头。「我们谈点两人都在意的事,搬来跟我一起住。」
「不行,我妈知道会生气的。」她摇头。
他不高兴地皱下眉头。「妳又不是小孩子,妳的人生是妳自己的,不是妳妈妈的。」
「Rick,不是这样。」她叹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除了我妈之外,我自己也还不确定想不想跟你同居。」
「为什么?」他更不高兴了。
「我刚刚说了,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我现在还不想跟一个人住在一起,我需要独立的空间。」
「那很简单,我有书房,妳想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到书房去。」他微笑地说。
她又好气又好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 Anita……」
「她在找房子,大概再过不久就会搬出去。」他打断她的话,他们两人交往后,他在这儿的时间都比在自己家多,最大原因就是因为 Anita 在他那儿。
乔苡苹惊讶道:「你该不会为了要说服我跟你住在一起,然后叫 Anita 搬出去吧?」
他立刻道:「当然不是,她自己想搬的。」
她瞄他一眼,考虑他话中的可信度。
「妳对我还真是一点信任都没有。」他皱起眉头。
「当然不是。」见他要发大爷脾气,她急忙安抚。「那个……Anita不是我犹豫不决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我是比较老旧的人,我从来没想过要跟男人同居。」
「我也是老旧的人。」他严肃地说。
「才怪。」她一个字也不信。
「妳相信我,honey,我可是老派的人。」他正经地点头。「这是我第一次开口邀请女士跟我同居。」
她笑道:「我不信。」
「我说过对妳诚实的。」他低头一亲芳泽。
她轻笑着。「你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好,多久?」他亲吻她的耳垂。
她颤抖了下。「一个礼拜。」
「太久了,一天怎么样?」他的手滑进她的衣内,抚上她光滑的背。
她的背让他托起,她轻喘道:「不要开玩笑了,一天怎么够,至少也要五天。」
「三天?」他解开她的内衣。
「不行。」她按住他的手,蹙起眉心。「不能讨价还价。」
他轻咬她的耳垂。「妳伤了我的心。」
她笑出声,敲了下他的胸膛。「它强壮得很,子弹都打不穿。」
他微笑着抬起脸。「妳可比子弹厉害,我需要一点补偿才行。」话毕,他再次热烈地吻上她。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他跟妳提同居的事?」卢雅丽张大眼,见好友点头后,她啧啧称奇道:「他还真是攻势猛烈。」
「妳也觉得太快了对不对?」乔苡苹问道。
「是有一点,不过……」她拿起开架区的防晒乳,挤了一些在手背上。「昨天我才在公司听到一个工读的妹妹说,她跟她男朋友第一天就上床了,她说没试怎么知道合不合?
「妳说是我们落伍了还是怎么样,交男朋友是用这个判断的吗?要我说,男人哪比得上电动按摩棒,它一分钟可以震动几百次,快转慢转,左旋右旋……」
「卢雅丽我拜托妳好不好!」乔苡苹低声说了句。「这里还有别人。」她尴尬地走开,假装不认识她。
「是妳问我的。」卢雅丽把她拉回来。
「我又不是要问妳按摩棒!」她恼火。
「妳不要这么害羞好不好,性是正常的嘛!」
「放屁也很正常,可是我不会想在公共场所放好不好!」乔苡苹压低声音。
卢雅丽大笑。「好啦!真是……」她伸出双手手背。「妳觉得这两个颜色的粉底乳哪一个比较适合我?」
乔苡苹仔细看了一下。「左手看起来好像太苍白了,右手的比较好,妳肤色已经够白了,右边的有一点粉红的感觉,我比较喜欢这个。」
「嗯……好像是这样。」她点点头,忽然道:「妳就跟他同居好了。」
「为什么?」
「因为我刚刚想如果妳选右手就是好,左手就是不好,然后妳选右手,所以……」
「哪有这样的。」她笑出来。
她拿起紫色指甲油。「如果妳二十岁,我会劝妳再想想,可是我们都三十了,如果这个年纪还有人会让妳心动,那他就不是个简单人物。像我现在对爱情就充满愤怒,很想随便找个人嫁,气气张柏清。」她在小指上刷过艳丽的紫色。
「妳别意气用事,这样婚姻会毁掉的,不值得。」
「我知道。」她皱眉。「只是说说气话,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到底在急什么,我觉得他在给我难堪,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而且才刚解除婚约,然后他立刻就……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脚踏两条船……」
「雅丽。」乔苡苹握住她的肩膀。「不要再想这些。」
她吸了下鼻子。「我知道,我就是气!」
「妳要不要干脆当面问他算了。」她一脸忧心。
「如果我哪一天真的忍不住了,可能就会这么做。」卢雅丽拿起另一瓶指甲油。「以后我再讲他的事,妳就骂我,我不想一辈子都在讲他的狗屁事。」
「我倒觉得妳一次讲出来,发泄个够可能就好了。」乔苡苹提议道:「这样吧!我们去海边好了,妳一次喊个够。」
「不要。」她摇头。「我宁可妳听得烦了拿棒球棒打我。」她在无名指涂上蓝色。
「好啊!我如果真的听烦了就打妳。」乔苡苹笑道,见雅丽又去拿别罐指甲油,她立刻道:「妳涂这么多颜色?」
「我要涂成彩虹。」她微笑。「对了,妳跟 Rick 的事……」
「我要再想想。」
「妳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