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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天那行为像君子?恶霸都比你君子三分!”她咬牙切齿,恨他那一脸无关痛痒的表情。

  “哦!是吗?那你想不想知道真正的恶霸是怎样?”

  “不用了,眼前就一个。”

  唔,有在怕就好!

  楚飖将身子往前靠,放下了咖啡杯,站了起来,“你在这里慢用你的早餐吧,我待在这里,只怕你会食不知味。”他注意到了,她的早餐至今一口也没吃。

  “倒挺有自知之明的。”

  楚飖挑了挑眉,走了出去。

  ???

  “笨蛋、笨蛋,全是一群笨蛋!”

  天煞门门中,葛宏居面对铩羽而归,前去活逮贺怀嫣失败的属下,不由得怒火中烧。

  “妈的!一个女人,你们七、八个大汉捉不回来?我要是你们,早就自杀谢罪了,还有脸回来天煞门?”他阴狠的眯着眼。

  被甩耳光的大汉,莫不气愤在心头。可,在葛宏居长期的淫威积压下,也不敢出口顶撞。

  跟在他身边较久的阿福嗫嚅的说:“宏哥,本来……本来我们已开枪制伏了贺大小姐,她手臂已中了子弹,眼见就要有机会逮她回天煞门,哪知……”他瞄了一眼葛宏居铁青的脸,没敢再继续说下去。

  “说下去。”

  “哪知……后来来了个高挑男子。”一想到那神秘而俊雅,浑身散发着似正又似邪气质的年轻男子,阿福心中仍有余悸。“那名神秘男子也不见他有啥特别举动,可……奇怪的是他一出现,周遭的空气就弥漫着一股特殊香气,那香气愈闻愈让人觉得四肢发软,不一会儿工夫,我们八人全身都动弹不得,只剩意识仍清楚。”

  “香气?”葛宏居一蹙眉,“你们是想女人想疯了,才闻到‘销魂香’,是不是?”顺手一甩,阿福又讨了个耳光。

  “宏哥,这是千真万确!”见葛宏居因不信任他所说的话,眼中露了杀机,阿福不得不赶紧说:“宏哥……那……那人只怕和楚飖同是密警组织的。”

  一听到楚飖两字,葛宏居又感兴趣起来。

  “哦——”

  “那个神秘男子看着我们一个个倒下去时,对着我们神秘一笑,说,密警龙头的女人,你们也敢动?了不起,这是小小的‘礼物’,不成敬意。说着……他就抱着贺大小姐离开了。属下以为既然是知道密警龙头的人,想必是密警人了。”

  “唔……”

  密警?想来,怀嫣已经找到了楚飖了。只是她如何知道楚飖是密警龙将军?这消息,他可不曾对她说过,怕的就是她会投奔于楚飖。

  若是他们两人见面了,要从楚飖手中夺回怀嫣可就不易了。

  只是……也不对!以怀嫣高傲的性子,她怎可能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地请求楚飖收容她?又,当年怀嫣被迫欲杀楚飖的事……这样的事情,楚飖能忘却当年的背叛?

  葛宏居心思紊乱之际,阿福又说:“宏哥,贺大小姐和楚飖的事可得早些解决,免得……夜长梦多。”他一向知道宏哥喜欢贺大小姐,怎奈佳人抵死抗拒。而且,在多年前,楚飖和贺大小姐在天煞门就是公认的一对,虽然贺大小姐从没承认过什么,不过,像楚飖这样的俊秀男子,哪个女人能抗拒?

  “老子的事你还没资格管!”他要的女人哪个不是心甘情愿的?就只有怀嫣在他的情史上留下失败的例子。

  会得不到的女人,他愈不愿放手!

  “宏哥——”

  葛宏居作了个“不必多说”的手势,“你们都退下吧,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

  空荡的大房间,此刻只剩他一人。起身走到一大橱柜前,他打开了橱柜的门,从里头拿出一帧表框的相片。

  那帧相片是楚飖满二十岁的时候,贺天豪请来摄影师帮他拍的。照片中除了楚飖之外,还有贺天豪、葛宏居,以及贺怀嫣。

  每每看过这张相片,他的眼睛总会不听使唤地往楚飖那双搭在贺怀嫣肩上的手看。

  她为什么不拒绝楚飖把手放在她肩上?

  还记得有一回他借酒装疯地想搂怀嫣,顺便也试探一下她的反应,结果,他被她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

  为什么同样是一块儿长大的,楚飖和他就有那么大的差别?

  为什么?

  不服气!他不服气。楚飖从小到大没有一样东西是他及得上的,就连心爱的女人,一颗心似乎也早默许了他,同一个环境长大,同样是人,为什为待遇有天壤之别?

  怀嫣,等着瞧吧!她会是属于他的,他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属于他的!

  就算楚飖摇身一变成为密警的龙头又如何?

  他是能操纵国际密警的龙将军又如何?

  只要操纵了她,深情如他,想必也只有挨打的份!

  怀嫣啊,怀嫣,等着瞧吧!

  ???

  一大面视野辽阔的落地窗,黑木搭上麻布材质的沙发,略带中性色彩的床,以及数盆昙花……

  这空间简直就是“精小”版的怀嫣楼。

  把行李提进楚飖告诉她的房间,贺怀嫣有些讶异地看着这“似曾相识”的空间。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希望你早日习惯。”楚飖出现在门口。

  “很像怀嫣楼的布置。”她在柔软的床缘坐了下来,“我很快就能适应了,谢谢。”

  “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楚飖大方地走进来。来到一架大钢琴旁,他掀开了琴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个音符。

  “一样的位置、一样的钢琴,甚至连花瓶摆的地方都一样。”说心中完全没有感觉是骗人的。贺怀嫣激动的情绪隐在她冷漠的面具下,她幽幽的一叹,“你的记性真好。”

  若有所思的看了贺怀嫣一眼,楚飖别过脸,修长的指尖在黑白键上移动,沉重的一首“回忆”由指尖泄出。

  “记忆力好不见得是好事,甜蜜美好的挥不去、碎心的、怨恨的一样去不了。”楚飖抬起头来看她,停止了手上弹琴的动作,不完美的“回忆”旋律消失在空气中,倚着钢琴,他转了身子,正视她,“为什么?”他突然说。

  再次和怀嫣见面时,他想过利用她有求于他的契机,他要将她加诸于他身上的痛苦一并要回来,可……

  每每在面对她时,他发觉他没法子恨她!

  他的理智、他的果决全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我会找上你,求你帮我复仇吗?”她吐了口气,“以我高傲的性子是不可能找你帮忙的,是不?”

  她那该死的骄傲,永远学不来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这女人……

  看着她高傲的样子及冰冷的神情,楚飖纵使有满腔热血情感也给冻回零度。他收敛了方才差点表现出来的心情。“你是我看过最冷血的女人。老实说,和你这种女人打交道,说好听一些是刺激,说难听些是不要命。纵使你有求于我,咱们还是先把条件说清楚。”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她承诺道,虽然之前她认为只要他帮她复仇,任何条件随他,但后来,他霸道的举止吓着了她,使她一度想打退堂鼓,谁知如今骑虎难下。

  看着地,楚飖忽地话中有话的说:“就你看来,什么样的条件才算公平?我不希望届时落个好像我吃定你的丑样,而我,也不希望吃亏。”

  “对于一个有求于你的人,任何情况你有可能吃亏吗?”贺怀嫣冷笑,“还是老条件,只要你帮我报父仇,任何条件由你开,就算是你提过的情妇,我也认了。”她想过了,在这世上,真的没有人可以帮她报父仇了,葛宏居不是个简单角色,除了楚飖,她想不出有谁能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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