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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雍容为楚蝶衣这毫无章法的挑逗给惹得血脉偾张,为她小舌的舔舐全身轻颤。她柔细娇嫩的肌肤与他相亲相触,那淡淡的处女馨香不住地刺激着他,犹如一把燃烧的火炬,燃烧着他仅有的理智;而她微微散乱的发丝轻拂着他,彷佛要唤醒他蛰伏已久的欲望!

  欧阳雍容已经无法再压抑自己了!

  该死!他不想再管什么真相不真相了。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立刻要了这小东西,他会暴毙当场。

  他托起楚蝶衣的小脸,哑着声音问道:「蝶儿,妳真的不后悔?真的要在这儿做我的妻子?」

  楚蝶衣满脸红晕,杏眼含羞,「不后悔!只要能做你的妻子,我永远都不后悔。」

  「好!蝶儿,我答应妳,就在这里,在天地山川的见证下,我俩正式结为夫妻,从现在开始,妳就是我的妻子,而我是妳的丈夫,我们一辈子相互扶持、相亲相爱,永不离弃,嗯?」

  楚蝶衣将脸埋入欧阳雍容的怀中,小声地说:「嗯!我们就一辈子相互扶持、相亲相爱,永不离弃,我是你的妻、你是我的夫。」

  欧阳雍容低头封住她的唇,给了她重重的一吻,然后抱起楚蝶衣往竹床走去,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藉由烛光细看着她赤裸的美好身子。

  她真美!比当初在洞窟中看到的更美、更诱人。

  她的四肢修长,腰肢纤细,那三寸金莲小小的,好不诱人、好不性感;她的肌肤极白极细,雪嫩中还透着一股幽香,使得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吻深深地印在她的雪肤上,吸嗅着她的香气,亲吻着她的稚嫩。

  「蝶儿,妳好美,妳知道吗?」

  楚蝶衣娇羞地偎向他,「真的吗?可是我觉得你才美呢!」

  欧阳雍容哑然失笑,「男人怎么可以用美来形容?美这个字,只能用来形容像妳这样的小妖精。」

  「可是蝶儿真的觉得你很美啊,只可惜你身上有好多疤痕喔!容哥哥,这些疤痕是怎么来的?」

  「哪个男人身上没有几道疤痕?小东西,别问这么多,我现在就证明给妳看,让妳知道妳到底有多美、多诱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她,炙热的唇同时袭向那在烛光下不住颤抖的樱唇,极尽可能地挑逗、亲咬着。

  楚蝶衣哪禁得起欧阳雍容的蓄意挑逗?她浑身轻颤不已,「容哥哥,容哥哥!」

  「还没呢,我的小蝶儿!」欧阳雍容偏过头堵上那微张的樱桃小嘴,大手再次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着,试探她对自己的接受程度。

  楚蝶衣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助地瞪着眼睛,随着欧阳雍容的挑逗而兴奋、颤抖,终至瘫在他的怀中。

  欧阳雍容爱怜地将她搂进怀里,绵绵密密地吻着她的眉、她的眼,他想唤醒她沉醉的灵魂,「我的小蝶儿,看着我,妳知道我是谁吗?」

  楚蝶衣的美眸中写满了迷惘,「你、你是容哥哥,我的容哥哥。」

  「对!我要妳记得,我是妳的容哥哥,是妳的丈夫。不论我是谁,不管我的身分是什么,我就是妳的丈夫,嗯?」他拨开她额头上微微濡湿的发丝,轻声说道:「现在我要爱妳了,妳可能会有一点痛,但是我会尽量小心,尽量不弄疼妳。」

  就在楚蝶衣恍惚之际,欧阳雍容已然坚定又温柔地占有了她。

  楚蝶衣闭上眼睛,让本能去主宰一切。

  欧阳雍容轻啄着她的脸,缓缓地将楚蝶衣从受苦的地狱推向极乐的天堂,他带领着她飞越彩虹,跨越云端,让她从里到外,完全地蜕变,变成一个美丽成熟,只属于他一人的小王后、小女人。

  第四章

  天还没亮欧阳雍容还在睡觉,楚蝶衣便悄悄换上衣服,离开了这个两人生活了近一个月的竹屋,朝着越国的都城而去。

  她有些不舍,毕竟离开所爱、所眷恋的男人,她怎能没有不舍?不过她没有遗憾,至少在她接受天火之刑、踏上黄泉路之前,她深深体会了爱一个人原来是可以这样的无私、这样的美,而这样就够了。

  想着,她又回头看了竹屋一眼,这才红着眼眶,一小步一小步地离开了欧阳雍容雍容,也离开了她这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

  楚蝶衣刚踏出树林,朱祈派来的侍卫便看到她了。

  「王……楚姑娘!」那侍卫差点喊她王后娘娘,但想到朱祈的交代,他便急忙改口。

  看到那名侍卫,楚蝶衣并不惊讶,因为她早知道朱祈派人在外头守着。她勉强一笑,「我想回都城了,你可以帮我吗?」

  那侍卫随即躬身答应,脸上没有诧异也没有询问什么。因为朱祈交代过,不准过问主上和娘娘的一切,而且不论主上和娘娘有任何吩咐,一律照办即可。

  没多久,楚蝶衣上了马车,在侍卫们的簇拥下回到了原本让她满心期待,而今却令她惴惴不安的都城。

  一进越国都城,宫里随即派人来迎接楚蝶衣,并将楚蝶衣安置在「月云居」。楚蝶衣根本不在乎自己住在哪里,因为她就要死了,对一个死期将近的人来说,住在哪里不都一样?

  她屏退了一干宫女、太监,一个人待在月云居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穿上自认为最美的衣服。

  接着她拿出针线,把袖口、领口、裤管全部缝了起来,她不希望自己死了以后,还有人能看见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是属于容哥哥的,纵使今生注定与他有缘无分,可对她来说,容哥哥才是她的丈夫。只有容哥哥才能看她,至于其他人通通都不准!就算是越王,也别想看见她的身子,所以她把衣服上所有的开口都缝了起来,不愿让人瞧见她的娇美。

  缝好了衣服,楚蝶衣自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那玉佩即是九凤玦。

  她对不起越王,虽然曾在天女面前发过誓,要与他一辈子相扶相持,永不离弃。可她的心已经给了容哥哥,她的身子也给了容哥哥,所以她现在所能给他的就只剩下九凤玦了。

  这九凤玦是天地间的神物,具有强大的神秘力量,有了九凤玦,就等于有了她日天楚蝶衣,因此她决定把九凤玦留给越王,算是自己对他的补偿。楚蝶衣一一看着、一一检查着,又留了张字条给越王做为交代。

  最后她取出白绫,稍一用力白绫便已挂在梁上,牢牢打了个死结后,楚蝶衣站在小凳子上发愣。

  她就要死了,为自己无法信守诺言而死。

  她不想害了容哥哥,因为越王如果知道容哥哥夺走自己的清白,一定会杀了他:她也不想害了越王,自己既然无法信守诺言,又何必强留在他身边,徒增他的困扰?然而最重要的是,如果她不死,终究得承受天火焚身之刑,届时恐怕连越王和容哥哥也无法幸免,她不想让这两个男人陪着自己一起焚身,所以她选择了自缢。

  想到这儿,楚蝶衣喃喃自语着:「对不起了容哥哥,蝶儿无法再做你的妻子了。等来世吧!等来世蝶儿不再是敦煌日天,也不必理会什么鬼誓言后,蝶儿就可以全心全意做你的妻子了!」

  楚蝶衣擦擦泪,很有骨气地把头套进白绫里,然后双脚一踢,准备以死来解决所有的问题。

  就在楚蝶衣吊在白绫上,被勒得眼凸舌吐,快要一命呜呼,见阎王去时,月云居的门突然被人撞了开来,一道人影以快得令人咋舌的速度猛地扑上前去救下楚蝶衣,同时气急败坏地喊着:「蝶儿,蝶儿!妳怎么会这么傻呢?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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