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狠心,还叫我去暍你的喜酒?一
「你说我骗你,我只好请你喝喜酒啊!」他实在有够冤枉,谁愿意让过去的女人参加自己的婚礼,这根本是在找自己麻烦嘛!
「好,你说你有对象,那你说,她是谁?」
「她……」惨了,他不能把净纱给拱出来,现在该怎么办?
「『她』?我就知道你在骗我,说不出来了对下对?』
脑袋瓜子飞快的一转,魏楚烈眼睛突然一亮,他诚惶诚恐的说:「我不是说不出来,我是不能说,我来来的老婆可是很重隐私的,如果你不小心泄露给媒体知道,闹上新闻,她一气之下不跟我结婚,我就没老婆了!』
「魏楚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
「你不会懂的,你从来没有用整个生命去爱一个人,你不会明白我想保护心爱女人的心情,只要任何会伤害她的事情,我都不允许。」魏楚烈很感性的说著。
琳琳再度沉默下来。
「琳琳,你是一个好女孩,可惜我没那个福份,我祝福你早日找到你的如意郎君。」
「你真的很爱你未来的老婆?」琳琳似乎已经接受这个讯息,可是又不甘心。
「我很爱她,虽然爱她会死掉我很多脑细胞,我还是非常乐意。」
「好吧!我成全你们两个!」
成全?她是他妈吗?他的终身大事竟然还需要她成全?魏楚烈皮笑肉下笑的挑著眉,这个女人也自我膨胀的太过头了!他暗忖著。
「不过,你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发帖子给我,我要看看到底她哪一点比我好?」
「我……我会的。」天啊!怎么今天打电话来的女人都是这种反应?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火,再见了!」
连「再见」都没空说,魏楚烈迫不及待的关掉手机,喘了口气,他摇摇头,再被她们吵下去,我头脑不爆炸才怪!」
放下原本忙碌的工作,魏楚烈从沙发站了起来,想去凉亭找贝净纱谈情说爱,却看到她静静的站在他的房门边。
完了!魏楚烈头痛的在心里轻声一咒。
「你没有失去记忆对下对?」贝净纱口气平静,目光却充满了下谅解。
「我……」
「怎么不说了?」
「净纱,你听我解释,我下是故意撒谎,我是不得已的……」
「你太可恶了!」贝净纱气愤的冲过去,双手不断的捶打他的胸膛,「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欺骗我?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一直很愧疚?」
抱住她,魏楚烈难过的说:「对下起!」
「对不起就算了吗?你这么做伤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我、你的家人,大家都在为你担心,结果你从头到尾都在要我们,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答应我妈结婚的期限到了,可是你迟迟不肯跟高天骏解除婚约,我想,既然被车子撞到,就藉这个机会帮自己争取时间,我并不是有心欺骗大家。」
推开魏楚烈,贝净纱无力的在床沿坐下,「这么说,是我害你不得不撒谎是不是?」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这个意思已经不重要了,在你妈眼中,我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自己有未婚夫还勾搭你,现在又让你为了我而谎称自己失去记忆,我真是个祸害!」
在她的身旁坐下,魏楚烈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我不准你说自己是个祸害,你不是,你这么善良,这么骄傲,这么特别,我一定要告诉我妈,如果不是我拿孤儿院逼你就范,你躲我都来不及了,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可恶的男人?」
「不要!你什么都别说,拿自己的身体当交易并下是一件多光彩的事。」
「净纱,你怪我吗?」
摇摇头,贝净纱轻柔的抚著他的脸,「我怎么会责怪一个用整个生命爱我的男人?」
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魏楚烈深情的说:「当我发现你和高天骏只是挂名的未婚夫妻,我就很清楚,我这辈于绝下会放开你,下管碰到多少困难,我都要你当我的新娘子。」
「真难得!」韩月莲的声音淡然的传了进来。
一惊,魏楚烈和贝净纱立刻分开来,从床上跳了起来。
「妈,你……什么时候来的?」糟了!一波才平,一波又起,今天难道是他的黑色星期五,注定他要下得安宁?
「够久了。」
女儿和女婿今晚要回来吃饭,韩月莲想下楼让秦妈多准备几道菜,一走出房门,却看贝净纱鬼鬼祟祟的站在火的房门口,她忍下住好奇的跟在後头想一窥究竟,没想到……这个死没良心的臭小于,害她难过了好一阵子!
「妈,我……」
「你挺行的嘛!连失去记忆这种事你都可以用装的!」韩月莲恶狠狠的赏了魏楚烈一记白眼:心想,今天要是不好好的修理他一顿,实在是难平她心头之气!
「我是逼不得已的嘛!」
哼了一声,韩月莲没好气的讽刺的道:「谁不知道你火大少爷诡计多端、奸诈狡猾,你会有逼不得已的时候吗?」
「妈,每一个人都有技穷的时候嘛!」
「那就奇怪了,怎么碰到女人的时候,你就下会技穷?」
什么是「灰头上脸」,魏楚烈这会儿可尝到了,其实追女人,他从来不用要什么心眼,不过,他可不想当著净纱面前讨论自己过去有多风流。
「臭小子,如果我没听到你们说的话,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等我作古了,再到坟前告诉我吗?」
「我不敢。」
韩月莲嗤之以鼻的一笑,「真爱说笑,你有什么下敢做的事?」
「妈,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有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我……」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免得你在心里骂我们女人小心眼!」
「怎么会呢?」还是老妈了解他,她再唠叨下去,他真的会骂她小心眼。
「好了啦,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肚子里面有几个弯,我比你还清楚!」说著,韩月莲转向贝净纱。
贝净纱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虽然韩夫人是在责备烈,可是听在她耳中,倒像在说她似的。
直觉的挡在贝净纱的面前,魏楚烈心急的说:「妈,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跟净纱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话都还没说,你紧张个什么劲啊!」瞪了他一眼,韩月莲用力推了他一把,「走开,我跟贝小姐有话要说。」
「妈!」魏楚烈不安的看著贝净纱。
下理会他,韩月莲温和的朝贝净纱微微一笑,「贝小姐……我还是叫你净纱好了,我们相处也有一阵子,再叫贝小姐就太别扭了,你也一样,叫我伯母,魏夫人太严肃了。」
傻了,魏楚烈惊讶的瞪著韩月莲,他老妈吃错药了是下是?
「伯母!」贝净纱礼貌的回应了一声,静待韩月莲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很想知道你究竟爱我儿子哪一点?」
望著魏楚烈,贝净纱款款深情的说:「说真的,我也说不上来我爱他哪一点,只是从我认识他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好像注定要爱他一辈子了,因为他根本没给过我拒绝的机会。」
了然的一笑,韩月莲斜睨著魏楚烈,「臭小于,找个时间把你们的事情给我从头到尾说清楚。」说完,她转身走出房间,到了门边,她像是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还有,你们两个最好赶快把婚事定下来,每天晚上睡在一起,难道下怕有小BabY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