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一笑,「我的房间又小又旧,你不觉得委屈?」
「哪里不重要,跟谁在一起才是重点。」说罢,他炽热又深情的眸子锁住了她。
迎上他直接又火热的目光,她忽地觉得全身燥热,十分不安。于是,她急忙地低下了头。
粉嫩的肌肤、羞涩的表情、水灵的眸子,还有那微微歙动着,让人想浅尝的唇办……她美好的样子刺激着他胸口沸腾的渴望。
他着了魔似地欺近她,而她感觉到他的……渴望。
她就那么怔怔地望着他,直到他终于吻上她的唇,
那一际,她感觉到一种舒服的晕眩,嘴唇也有点发麻。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让她有点昏昏沉沉,就像几天没睡似的晕头转向。
她的脸在发烫,身体也是。渐渐地,她不能思考,也不想再思考。
她迷蒙着双眼,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放松的、舒服的氛围里。
他略离开她的唇,睇着眼前的她。迎上她如星的眸子,他忍不住再次覆上她的唇。
这次,他的吻变得热情而积极,而她温顺地接受了他的深吻。
他挪移位置,更接近了她。然后,他试探地拥住她。
她没抵抗、没拒绝,只是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慢慢地,她感觉到他的舌尖轻悄地进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的舌,而她犹如被催眠般地接受了他。
「嗯……」她脑袋一片空白,陷入混沌之中。
突然,他像被电到似的一震,然后轻轻将她自怀中推离--
她猛地回神,疑惑地望着他。
他尴尬一笑,「再继续下去,我可能会做不好的事情……」
虽然她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毕竟也不是天真的小女孩,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因为知道,她羞红了脸……
「香保……」他伸出手轻抚她的脸庞,像要说什么似的。
她眨眨眼睛,「嗯?」
「我的以后就……」他温柔一笑,「拜托妳了。」
闻言,她眼眶微湿,神情有点激动。
咬咬唇,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点点头,然后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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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治敏陪着香保去银行处理贷款的事情,而也就在此时,她才知道他已经帮她解决了一切问题。
步出银行,刚才憋着没发问的香保立刻抓着他问:「你替我清了所有贷款?」
「嗯。」他点头。
「这怎么可以?」她皱起眉头,「我不能让你帮我……」
「妳不想再开花店?」他打断了她。
「什么?」她一怔。
他笑睇着她,一脸神秘。「我投资,妳管理,行吗?」
「ㄟ?」她一时没弄懂他的意思。
「我出钱开花店,妳帮我打理一切。」他说。
「什么?」她惊讶地问着。
「当然,我有个条件……」他挑挑眉,笑睇着她,「妳得留个让我睡觉的地方。」
「你是说……」
「就是那个绿色小天地。」他撇唇一笑,「妳应该还可以弄个一样的吧?」
她知道他根本是想帮她完成心愿,怕她不接受,才会以出资者的身分自居。
「你不怕我让你赔钱?」她笑问。
他摇摇头,打趣地说:「赔钱没关系,别再烧了就是。」
「你在糗我?」
「不,我只是……」话没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他十分震惊--
「好的,我知道,我现在就过去。」他神情有点严肃。
通话一结束,香保疑惑地周:「怎么了?公司有事?」
「不,」他看着她,「是敬子的爸妈来了。」
她一怔,「你是说……你的岳父母?」
他的岳父母不是早已定居美国,几乎不回国了吗?
「他们现在正在景子下榻的饭店,要我过去一趟。」
「噢……」他的岳父母突然回来,着实令她感到不安。「那你快点过去吧。」
「我们一起去。」
「咦?」她惊疑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我们的事,我认为有必要向他们两位报告一下。」说罢,他拉着她的手,安慰着:「放心吧,他们是很Nice的人。」
她低头思索着,沉默了好一会儿。
是的,既然她决定跟他在一起,他们就得一起面对许多事情,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敬子的父母。
像是下定了决心,她毅然地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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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房间里,香保忐忑不安地坐在治敏身边,而他们面前坐着的是敬子的双亲山本五郎、山本芳子及妹妹景子。
景子压低着脸,一脸委屈可怜。看来,在他们来之前,她似乎曾被山本夫妇俩训了一顿。
「爸,妈,这位是岩原香保小姐。」
「山本先生,山本夫人,您们好。」香保怯怯地颔首致意。
「妳好,岩原小姐。」山本芳子微笑着,「我已经听景子提过妳了。」
「ㄜ……」她一听,不安的感觉升起。
「爸,妈,有件事,我想跟你们两位……」
「治敏,」山本五郎打断了他,「我跟芳子知道你要说什么。」
治敏一怔,疑惑地看着他们。
山本夫妇俩互觑一眼,似乎以眼神在商量着由谁发言。
终于,山本五郎点点头,转而望着治敏--
「治敏,我们很高兴你能遇到喜欢的对象。」他衷心地道:「看到你终于从敬子自杀的阴霾中走出来,我们感到非常安慰且安心。」
听见山本五郎这么说,香保真的非常惊讶。
他们是敬子的双亲,竟然能如此平静地面对女婿另结新欢的事实?难怪治敏说他们是很Nice的人。
「爸,妈,谢谢你们。」治敏端坐身子,低头一欠。
此时,山本夫妇俩又交换了一个眼色,脸上有几分犹豫。
「对了,」治敏看着两人,「你们怎么会突然回日本?」
「ㄜ……」山本五郎眉头一叫,面有难色。
「发生什么事了吗?」敏锐的他立刻察觉有异。
「不,没发生什么事,是因为……」山本五郎说着说着,转头睇了妻子一记,暗示着由妻子接口回答治敏的问题。
山本芳子微蹙眉心,有些欲言又止。
「妈,有什么事,您直说。」
「治敏,你在景子飞回日本后,一直没打电话给我们,我跟你爸爸觉得有点奇怪,所以……」
他微怔,一脸不解。
「其实,我们叫景子带了一样东西来给你。」她说。
治敏眉头一拧,「什么东西?」
「是……是敬子的日记。」她脸上有着歉疚,「其实我们在半年前,就发现敬子的这本日记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将它交给你……」
治敏隐约感觉到敬子的日记里,似乎记载着什么教人震惊的秘密,而这秘密跟她的死极有关系。
「我们认为你在看了敬子的日记后,应该会跟我们联络,结果……」
「景子并没有给我什么日记。」他说。
山本芳子怪罪地睇了身旁的景子一眼,「我们打电话逼问她,她承认她并没有把日记交给你。」
「治敏,」一直沉默着的山本五郎幽幽地道:「景子也许是怕敬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有所改变,才会做出这种蠢事,希望你别怪她……」
他摇摇头,「不,不会的。」
「唉,」山本五郎沉叹一记,「其实半年前发现日记时,我们并没打算将日记交给你,做父母的都有私心,总希望敬子在你心目中,永远都是那么完美的妻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