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只有站在我面前的你,才是让我感觉是真的,我们不是说好要重新认识彼此吗?那我自我介绍一次,我毛蓉蓉,今年二十二岁,职业是泡茶小妹,你好!”
蓉蓉调皮地自我介绍一番,伸出小手准备和曲圣扬握手,澄澈的大眼里漾满甜蜜。
“曲圣扬!今年二十八岁,花想容集团总裁。”
曲圣扬探出粗糙的掌心一把握住蓉蓉娇嫩的小手,两人的体温透过掌心互相传递着,也温暖了两人一身。
脸颊上的红晕早一步泄漏了蓉蓉心中的秘密,蓉蓉害羞地缩回被握出手汗的掌心。
既然已经初步认识了,那是不是就要开始进行更深一层的认识……
“你觉得我符合你的标准了吗?我先说喔,我已经百分之两百尽力了。”
蓉蓉主动走近一步,小手玩弄着曲圣扬衬衫上的钮扣,圆润晶亮的眼眸满是挑逗。
“满分!”
话说完,曲圣扬随即扣住蓉蓉的后脑勺,再度吻住那只为他一人绽放的殷红唇瓣,舌尖撬开她的唇瓣,探入唇齿间搜寻那馨香且柔软的小舌。
倏地,他放开了她的唇,低下了头,沿着她的颈项一路轻吻着,在雪白的颈子上留下一道道湿痕与鲜红的印记。
曲圣扬一手绕到蓉蓉背心,轻易拉开小礼服的拉链,轻轻一个使力,小礼服就直接滑落在蓉蓉的脚边,第一次在曲圣扬面前袒胸露背的蓉蓉,羞涩万分地以手环住胸前。
“我觉得好丢脸喔!我想下次好了……我我……”
发觉蓉蓉想要打退堂鼓了,曲圣扬随即打横抱起蓉蓉直接走进房间里,搁在柔软的大床上,不让人儿有落跑的机会。
“没有下次,我要现在,蓉蓉,我想要你。”
曲圣扬勾住蓉蓉精致的下颚,略带沙哑的嗓音格外具有吸引力。
“我……让你有感觉吗?”
涨得通红的粉颊如蜜桃般诱人,蓉蓉以指尖,轻轻地在曲圣扬的胸膛上画着小圈。
“相当有感觉。”
曲圣扬一把捉住那双引动他热火的调皮小手,温热的鼻息,直接喷袭在蓉蓉敏感的肤触上,蓉蓉的一颗心也跟着急速遽跳着,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艳色的唇瓣微启着,像是在邀人热吻。
蓉蓉望着曲圣扬,也望进他那仿佛深不见底的黑隆里,蓉蓉第一次在曲圣扬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身影,除了这个以外,她还看见一簇火苗,正炽烈地燃烧,火光浴着曲圣扬的视线方向,往她身上延烧过来。
彼此凝视了数十秒,周遭的空气仿佛也越来越炙热,蓉蓉感觉到她身体就要开始冒汗了,另外她的身体也逐渐起了某种变化,这种变化挟带着某种令她兴奋与愉悦的因子。
她的心头也像是正在期待着什么,希望曲圣扬能满足她体内某种不明原因而引起的空虚。
“圣扬……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一个……”
情欲迷蒙的双眸略带慵懒,不同于平日迷糊的蓉蓉,此刻的蓉蓉格外大胆,也更加妩媚。
“蓉蓉……你是我的……”
蓉蓉的十指穿入曲圣扬浓密的发间,紧紧攀住曲圣扬坚实的肌理,大声喊出心爱男人的名字。“圣扬……”
这一辈子,她将永远属于他……
而往后她再也放不开他……
第九章
交缠的身影直到天亮才放开彼此,而蓉蓉早已不堪一夜的折磨沉沉睡去,白皙的脸颊仍漾满一层红晕,不着寸缕的馨香身子,不停地诱惑着同样一夜未眠的曲圣扬。
他撑着头,侧着身体依恋地看着缩在自己怀中深眠的小女人,饱实的满足感瞬间盈满曲圣扬的胸臆。
曲圣扬以指尖勾勒着蓉蓉睡得正熟的小脸蛋,单纯的睡颜伴随着小小的酣声,让曲圣扬忍不住低笑出声,禁不住又偷了一个香吻。
“哈啾!”无预警的,睡得正熟的蓉蓉突然打了个喷嚏,当场吵醒了自己,也吓了曲圣扬一大跳,人差点滚到床下去。
“好痒!鼻子好痒。”
一脸睡意的蓉蓉,无辜地搓着突然发痒的鼻子,怎么也不明白,明明睡得好好的,鼻子突然会痒了起来。
睡意正浓的蓉蓉并没有多想,只当作因为自己发冷所引起的,拉了拉被子更加偎近曲圣扬温暖的胸膛,又继续倒头大睡。
曲圣扬拍拍惊魂未甫的胸膛,这场惊吓似乎是他刚刚偷吻蓉蓉的报应,这次曲圣扬决定光明正大地索取早安物。“蓉蓉!”
“啊?干吗?”蓉蓉探揉惺忪的睡眼。
“我该去上班了,你想待在这里还是回去?”
曲圣扬轻揉着蓉蓉柔软的发丝,曲圣扬脸上的表情尽是笼溺。
“啊?你要走啦?不要啦,再多睡一会儿,昨天好累,我的腰好酸……手也好酸……连嘴巴……都好酸……”
蓉蓉撒娇地将头埋进曲圣扬的胸膛里,现在的她无时无刻都想跟他黏在一起。
“不然你再多睡一会儿,我中午会带便当回来。”
曲圣扬在蓉蓉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才心满意足地进入浴室冲澡。
“嗯!”
蓉蓉翻个身又继续补眠。昨天的她几乎一整夜都没睡,做了一个晚上的激烈运动,好累啊!
此时,门外却传来一阵扰人清梦的电铃声,吵得蓉蓉无法入眠,只好勉为其难地爬下床,套了件衣服去门口看看。
“谁啊?”
模模糊糊的蓉蓉透过铁门上的小洞看了看门外的情况,蓉蓉看到一抹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咦?圣扬不是在洗澡吗?怎么会在门外?
蓉蓉揉揉睡眼,也没多想就直接开了门。“圣扬!你不是在洗澡吗?跑到外面去干吗?”
“圣扬?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有着一张酷似曲圣扬的脸孔,不同于曲圣扬严肃的打扮,他不仅将头发染成红色,还穿了两三个耳洞,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皮裤,全身散发出狂野的气质。
“咦?你什么时候染发了?又什么时候去穿耳洞?我怎么都不知道?”
“蓉蓉!是谁来了?”
听到蓉蓉开门的声音,顾不得还没冲水的泡泡头,曲圣扬围了一条浴巾匆匆忙忙地从浴室里冲了出来。
蓉蓉望了望包着浴巾的曲圣扬,又看了看站在她左边染发穿耳洞的曲圣扬,当场放声尖叫。
“啊!妈呀!有鬼啊!”
来不及听曲圣扬解释,蓉蓉随即因惊吓过度,而当场昏死在地上。
“蓉蓉!你没事吧!”
曲圣扬连忙将昏倒的蓉蓉抱到床上,顺道拍拍人儿的脸颊,看能不能让她恢复清醒。
“哥!这女人是谁啊?”
完全跟曲圣扬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曲圣希,不明所以地搔搔头,一脸无辜地询问。
曲氏兄弟原本就是一对双胞胎兄弟,由于弟弟曲圣希本身是从事艺术创作的工作者,向来崇尚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因此他宁可放弃国外大学聘给他的教授职位,而选择到世界各国游走。
更因为曲圣希长年不在台湾,加上曲圣扬行事也相当低调,闭口不谈家务事,因此曲圣希的存在,几乎没什么人知晓。
这次曲圣希特地带几个外国朋友到台湾来游玩,因此才从欧洲飞回台湾,曲氏兄弟俩,几乎可以说是三五年才有机会见上一次面。
对于曲圣希越来越“艺术化”的打扮,曲圣扬除了摇头之外还是摇头,曲圣扬跟曲圣希彼此间的相同点,只有那一张酷似的脸孔和相似的体型,其余的再也没有一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