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受诅咒的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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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阴沉凝重的脸显示他怒不可遏。“好,本宫不杀你,我杀她!”他愤而指向王柔水。

  王柔水登时脚一软的跌坐在地上,慌乱的在地上爬,苦无一藏身之处好避开他杀人的目光。

  “你也不能杀她。”王王妃急忙护着她。

  “娘娘,救命。”王柔水抱着王王妃的裙角不放,样子狼狈极了。

  “她罪该万死,你休想阻止。”

  “她是皇上钦定的太子妃人选,没有皇令谁敢杀她。”希望这会儿皇上还镇得住他。

  他大笑。“本宫先斩了她,再进官向父皇请罪。”他执意要开杀戒。

  “不--”王柔水惊恐的发现身子已被人架起,双脚在空中拚命踢,挣扎不休。她不想死啊!

  路梓楠见情况紧急,不顾脚伤连忙下床,才触及地面,她便痛切难受的跌坐在地上。“太子,住手啊!”

  他见她跌坐在地上,急忙赶到。﹁你这是做什麽?﹂他痛心极了。

  她闭上眼忍受著全身如火烧的疼痛。“别杀人,求您别杀人……”她双唇发黑,样子吓人。

  他简直要发狂了。“好,我什么都依你,也求你别再伤害自己的身体。太医,太医人呢?”他气急败坏的吼叫。全是饭桶,居然久传不到,若楠儿有个闪失,他要所有的太医跟著陪葬!

  “启禀太子,太医一会儿就到,也许是途中耽误了。”小柱子连忙说。

  “我人去催,再迟,提头来见。”他心如刀割的见路梓楠的袍子全染上了血,而且面积还不断在扩大,可见她伤得有多重,而这一切全是眼前这两个该死的女人所为。他怒目的再次扫向王王妃和王柔水,两人噤声打着寒颤。

  他再次轻柔的将路梓楠横卧在床,转而朝侍卫下令:“将这个女人给我拿下,我也要她尝尝她加该在楠儿身上的痛苦。”他该杀了她的,可是偏偏楠儿心软哀求,他不忍拒绝,但他不会轻易放过她,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不!”王柔水凄惨的叫道。

  “太……”路梓楠又想求情。

  “不杀她已是恩惠了,其余的你别再阻止。”他怒说。

  她只好噤声不语,知道再多说,只有更惹恼他。

  他要人取来长鞭。“想必你就是用这类的东西对楠儿动刑的吧?”他青着脸,将长鞭交给小柱子。“给本宫打!”

  侍卫将吓坏了的王柔水押住,小柱子便狠命往上抽去。

  她凄厉的叫声遍传东宫。

  王王妃纵使想救她,也开不了口,她是自身难保了,要不是有这块免死金牌护身,也难逃这种命运。

  路梓楠将头埋进枕头里,不忍再看这血腥的画面。

  直到打到王柔水声嘶力竭,他才要小柱子住手。

  “还没完呢!”他咬牙说。

  王柔水大惊,她已痛不欲生,几近丧命,太子还饶不过她,她怕是活不过今日了。“太子,饶--”

  “住口!你在对楠儿动刑时可有想过要饶她。来人,脱去她的鞋。”

  左右立即除去她的鞋。

  “不要啊,我求求您,娘娘,快救命啊!”她转向王王妃求救。

  王王妃叹气的转过头,不敢吭声,也不忍再看。

  她傻了,连娘娘也救不了她。她死定了!

  他拿着细针,在她面前晃动。“如果我猜得不错,楠儿脚上的伤布满细孔,应该是针扎的,你该尝尝这滋味,一定是美妙无比。小柱子,用刑。”他愤慨的将针递给了小柱子。

  “不要……啊--”每扎一针便传来她的声嘶哀号,实在不堪入耳。

  悲惨的叫声教路梓楠无法听下去。“够了,太子,我求您住手,如果您是要为我出气,够了,够了!”她受不了了。

  他这才扬手,示意小柱子住手。

  但此时王柔水早已奄奄一息,惨状让人不忍侧目。王王妃就连上前去看的勇气也没有,只能站在原地触目惊心。

  “楠儿,也许你觉得我残忍,但这是在宫里,没有这么做,受伤害的将会是你,我无法时时刻刻待在你身边保护你,只有这么做才能巩固你的地位不受欺陵。”他希望她明白他的苦心。

  她感到凄楚。“我可以不受欺陵的,只要不身在官中,我可以过得更自在,不需要承受这些。”她想回路府。

  他表示歉疚。“我不愿失去你,也不忍见你处于宫中的勾心斗角,唯有尽力的保护你,相信我,今日之事不会再发生。”他深怕她更退缩的想求去,急切的保证。

  她叹了声。“会的,争宠夺权是人性,就算我不与人争,也难保证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她无奈的看向王王妃和王柔水。她们就是一例。她悲哀的摇头。

  他缄默了。她说得没错,但又如何?难道真的任她离去?不!他万万做不到!“我会尽一切力量保护你,你只要相信我?”他不愿与她再多谈这个问题,转而看向垂死的王柔水。“传令下去,除去她嫔妃的身分,从此在东宫为婢。”

  “是!”小柱子立刻命人将她抬了下去。

  这回轮到了王王妃,他逼向她。

  “你别过来,我有免死金牌的。”她吓得急忙高举金牌。

  他摇头。“本宫杀不了你无妨,但这是暂时的,有一天这金牌将失去作用。”言下之意,他登上皇位之日就是她的死期。

  她惊吓得瘫坐在椅上,久久说不出话来,他是个可怕的人,她算是领教了。“你父皇那……”

  “本宫暂且不会揭穿你,这么做不表示我放过你,而是不忍见父皇临老受辱。”

  “我知道,谢谢太子。”她急忙点头。

  “你最好安分一点,别怪本宫没有警告你,虽然父皇宠爱你,但你若再兴风作浪,本官绝饶不了你!”他声色俱厉。

  她惊得连点头都忘了,只能两眼发直的盯着他。

  他恼怒极了。“娘娘该回宫伺候父皇了,这是你唯一能做的工作。”他暗示她该离去了。不愿再多看她一眼,怕会后悔没不顾一切杀了她。

  她连滚带爬的落荒而去。他太可怕了!

  “太子,您没必要这么吓她的,她已得到教训了。”路梓楠见她离去的模样不忍的说。

  “有些人是不得不疾言厉色的,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是你从小所得到的教训吗?”她侧头问。

  他握拳。“生长在你争我夺的环境,这是唯一的护身之道。”

  这也是他的悲哀之处,唉!“生长在帝王之家,终其一生,都无法真正畅怀安稳。”

  他无奈的点头。“没错,楠儿,你可知我--”

  “启禀太子,太医到!”小柱子连忙进来禀报,打断了他原要进一步说服她留在他身边帮助他的话。

  “终於来了,还不快宣他进来。”他焦急的说。

  不一会儿,太医便为她诊治并上药了,连太医看到她所受的伤也不住摇头,大呼可怖。

  赵恒阵阵心痛。这些伤可以说是他间接害的,他为自己没能好好保护她而自责不已。

  “太子,这不能怪您,您别自责了。”她反而安慰他。

  “怎能不怪我,这全是我的错,全因我而起。”

  她稍稍移动要碰碰他,但才一动便扯裂了伤口,让她立即变了脸,连呼吸都不住急促起来。

  他心惊。“你别乱动,太医,她没事吧?”他心急的问。

  太医可怜的说:“恐怕有一段日子不能下床,也不能轻易移动身子,只能趴着或横卧在床,直到伤口结疤为止,否则伤口恶化,将难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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