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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言障碍症”?那个骆亚洲会有语言障碍症?!他应该有“多语症”才对吧!杜喜媛嗤笑。她和骆亚洲认识一个多月以来,可完全没感觉到他有什么“语言障碍症”。

  “我就觉得奇怪,怎么你和小队长会愈来愈像了,还有为什么那个一向以办公室为家的小队长会跟着我和小池没事混到你那儿去,现在答案揭晓,原来你们一直暗渡陈仓,难怪!难怪!”

  神经病!谁会和那种人相像!杜喜媛嗤之以鼻地想着,再也不要和这些警察有任何的牵扯了。

  “哎,其实我也太没神经了,想当初我们小队长为了阻止李皇对你不利,还偷偷地跟踪、保护你,想尽办法要把你骗到花莲去,我就应该看出他对你有意了。

  真是太大意了,居然到现在才想起来。不过我很好奇,我们队长是说些什么话才打动你的?他平时像个闷葫芦,和你在—起时大概也不会说甜言蜜言吧?”

  杜喜媛愈听愈模糊,索性挂上电话。

  * * *

  在同时……

  “小队长,你真的和杜喜媛在车上……”小池支支吾吾的不敢明问。

  “没有!”骆亚洲以一贯的回答方式回话。说完,索性挂断电话,反正小池一定是要问无聊的八卦问题。

  他顺手拿起车上的矿泉水灌人口中。不知怎么着,最近的他特别容易觉得口渴,矿泉水已经成为他车上的必备用物。

  明明是想直奔豪爷酒家找出梦露,一走出喜媛征信社却又觉得意兴阑珊。骆亚洲又灌了几口水,没两下,一瓶矿泉水已经都装在他的肚子里。

  “奇怪,以前我从来没有这么会喝水的?”他自问自答。 “是不是生了什么病?”骆亚洲仔细地回想自己这阵子的生活作息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他的手机电话再度响起。

  “小队长,你知不知道你和杜喜媛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警局了?我和金铃身为你的直属下属,却是最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实在是很没有面子。求求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好不好?”

  “池金山,让我提醒你,你现在应该忙着监听林锦福家中的每—通电话,不是打电话来问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要是你再打来,我保证从今天起,你和金铃的休假会大大的减少!”

  “啊!小队长,你以前只会说两个字: “闭嘴”的。”小池还特地学骆亚洲平时的语调。

  “哇,现在一下子多了这么多话,果然和杜喜媛愈来愈像了。原来爱情真的会改变—个人!”说完,小池自动挂掉电话,丢下一堆谜团给骆亚洲。

  “我变了吗?”骆亚洲由后照镜看着自己。“我和杜喜媛愈来愈像?”

  他想起和杜喜媛第一次见面时,还有后来每一次的交谈……似乎有件比林锦福的案件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弄清楚,而这件事情的关键人正是杜喜媛。

  一个大回旋,骆亚洲将车子掉头,朝喜媛征信社驶去。

  第七章

  杜喜媛捧着头,坐在大皮椅上发愣。金铃的—通电话搞得她脑子一团混乱。

  碰的—声,门被踢开。用不着回头,杜喜媛也猜得出是谁走进喜媛征信社,她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开门声了。

  “喜媛,我有事情想问你。”

  杜喜媛不理会骆亚洲,继续撑着头,一派冷漠。

  “喜媛,你觉不觉得我们有点……像?”骆亚洲半个身体靠在杜喜媛引以自豪的超大办公桌上,只有这样,他才能靠近看清楚她的脸。

  杜喜嫒作出倒胃口的表情。今天是怎么搞的,不仅是金铃说她和骆亚洲愈来愈相像,连他本人都突然和她讨论这问题。

  “没有!”她随即又恢复冷漠的脸。

  一头热的骆亚洲将身体向前挪近。

  “喜媛,你听我说。最近我喝了很多水,以前的我是不会这样的。”话一出口,骆亚洲就觉得自己很蠢。明明是有些重要的问题想问清楚的,又捉不到重点,“这一阵子我老是跟着那两个家伙往你这里钻,这太不像我了。”

  闻言,杜喜媛翻翻白眼。

  “你喝了很多水关我什么事?你们三个老往我这个地方钻难不成是我的错?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一向老成持重的骆亚洲居然露出像孩子般无所措的神情。

  “那你到那边的沙发椅上想清楚了再说。”杜喜媛指了指一角的沙发。

  “不行,我想看着你的脸,才想得出我想说的话。”

  骆亚洲拗着不肯走。他没想到自己的性格中会有这样无赖的成分,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样的。唉!以前的他实在太无趣了!数到十,我数到十他还不滚离我视线的话,我就一拳揍扁他!杜喜媛暗自下决定。今天她实在很生气!生他的气!—、二、三……骆亚洲的脸愈来愈靠近。

  四、五、六……他到底想做什么引两个人几乎鼻尖相对了!七、八、九……杜喜媛觉得自己居然有点期待,期待骆亚洲下一个动作。她闭上精灵般大眼。

  “汪!”帕奇拉吠叫一声。忠心护主的它英勇地跳到桌上,硬生生地挡在两人之间。

  “帕奇拉!”两人气愤地低吼。

  以为会得到赞扬的帕奇拉,原先还得意洋洋地摆动尾巴,一听到主人发出的怒吼,它立刻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可怜兮兮地垂下头,缓缓跳下桌面。

  “我想,我大概知道自己会一再反常的原因了。”

  骆亚洲维持原姿势。他挤眉弄眼、艰涩地表达自已的感觉。“那个……第—次见面时,我觉得你很刁钻、蛮横;再见面时,觉得你很自以为是,可后来又发现你也挺有智慧的。总之,在你身上几乎可以看到所有人性面,所以我不知不觉地想多看看你这个女人,于是找了很多理由到这里来。至于我最近的改变……不是有句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现在的我就是这么一回事。”

  “哼!”忘了自己正在生气的杜喜媛,现在听了骆亚洲的告白,怒气再度死灰复燃。她指着骆亚洲忘记带走的一叠照片—“你说我刁钻、蛮横,那么照片里那些女人大概柔情似水、温柔体贴,更重要的是不像我那么自以为是吧。”

  “那些?”骆亚洲朝杜喜媛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些是失踪少女们的照片,我怎么会知道她们是柔情似水还是温柔体贴?”

  “失踪少女的照片?是失踪少女的照片!”杜喜媛回想起之前的确是听到过有什么失踪少女的照片。“那……你的老婆,你的老婆……”她又指着骆亚洲手上的戒指。

  “我的老婆?”骆亚洲抬起手,轻轻地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拿下,往垃圾桶—丢。 “路边摊花七十元买的,丢了。”

  “路边摊花七十元买的?贩卖人口?偷渡客?还是一夜情人?”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便宜的老婆?杜喜媛被唬得—愣一愣的。

  “噢!别管其他的女人行不行!你!我的意思是你!就是你!”骆亚洲—心急,更是言不及义,指着杜喜媛的鼻子“你”个不停。

  “你指着我的鼻头一直你、你、你的,我听不懂!”

  杜喜媛由原先的气愤转为暴跳如雷。屋内就两个人,却制造出整个菜市场音效。一个不停的你、你、你地说不清楚、另一个则不断地重复“听不懂、听不懂!”

  终于,屋里安静下来。事情的过程只有短短的几秒钟,骆亚洲用极快捷的身手制住杜喜媛双手,然后将她整个身体投入自己怀抱,最后趁杜喜媛呆若木鸡的时候,骆亚洲低下头去,完成先前被帕奇拉破坏的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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