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著伸指摩挲她瑰丽的唇办。“忍著点,痛的话咬我的手,不准再咬嘴唇!”
他用自己的手指扣住她微启的唇齿,瞬间,身躯一沉悍然的穿透那层薄
“呜……”那倏然入侵的男性带来剧烈的痛楚,让楚心娃受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哭喊,但抵在齿间的手指却让哭声显得模糊不清,她下意识地咬住他的手指来抗拒身子的痛楚,清亮的水眸更是早已布满泪雾。
即使知道她的痛,但他却无法停下动作,仍执意且更深沉的滑入她体内,直至两人的身体完全的相嵌合,再无一丝空隙。
他硕大的欲望完全的没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对不起,我无法避免这种情况,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痛的人是我。”他俯身将手支在她的颈侧,温柔的吮去她颊上的湿痕,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她脸匕。
楚心娃仅睁著湿漉漉的大眼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望著他。身体知觉著那股撕痛正逐渐远去,这时她才发觉自己仍紧咬著他的手指不放,连忙羞赧的放松咬住他的白牙。
范修尧伸出已经印上了一排排齿痕的长指,温柔抚著她的雪颊。
“还会痛吗?”口中平静的询问,身下却直想快意驰骋,他的瞳眸趋转为墨般黑幽。
一时之间她亦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只觉下身有些热痒,更麻麻、胀胀的,但是好像已经不会痛了。她微微蠕动下身想试试看还会不会再痛,不料却引来他一阵粗喘,额上更爆出一条条青筋!
她微微一愣,看著他似乎很难受的脸,不禁呐呐地说道:“对……对下起,我弄痛你了吗?我不知道你也会痛……”
薄唇扯出一股邪肆的笑意,他轻轻吻上她的唇角。“告诉我,还痛不痛?”
“不……已经不会痛了。”她酡红著双颊如醉般低语道。
“我想也是。那么我们该来开始做爱做的事了。”他促狭道,开始摆动腰身在她身上展开情欲的律动,徐缓的抽出再沉沉的推进。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就在她里面,她可以感受到他的赤热正在反覆的充盈著她的女性,而自己亦紧紧地包裹住他的男性。更怪异的是两人相互承送的动作似乎正刺激著她体内的某一点,令她逐渐感到很……舒服,腿间泌出更多的稠液来承迎他的冲黥。
他的大掌激情的搓揉著她圆挺的胸乳,而在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渐有反应后,他猛地加快挺进的速度,更抬起她的一双美腿圈绕在自己的腰际,健臂捧趄她的雪臀迎向他的抽送——
“啊……嗯……”她开始无意识的娇喊著,身子亦在他剧烈的动作下被动的摆动著。
好奇怪,她的身体……身体好像快融化般,但这样似乎不够,她盲目的寻求著能令她解脱的感觉。
望著她已沉迷如醉的神情,他以指捻弄著她敏感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来至两人相交合的腿间刺激著能令她的情欲完全宣泄的敏感蒂心——
“啊呀!”在一声激烈的尖声叫嚷后,她的身体在他富技巧的多重刺激下终于达到情欲的高潮。她的眼眸迷蒙不已,全身染上一层迷人的薄红,紧窒的甬道更是不停抽搐著。
而她身体的反应令她紧缩的内部更密实的裹住他,他低吼了声,在她获得快慰后亦开始寻求自己的满足。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他狂飘的在她身上驰骋,健壮的腰臀不停的挺撞著她的柔软,骛猛侵占,直到一股热液自体内激射而出,他的身躯在一阵猛烈的抖颤后亦沉潜下来!
喘息不已的他轻缓退出她体内,将已然松懈的健躯挪栘至她身侧以免压著她。
楚心娃短短的秀发已全然濡湿的覆在雪额上,她佣懒的枕在他臂膀上,半眯的双眼已经快睁不开了。好累!原来做这种事这么累人。
他拂去沾黏在她额问的湿发,轻吻上她的雪额。
“娃娃,先别睡。你该先洗个澡,你一身汗……”他柔声道。
他低醇的嗓音对疲累的楚心娃而言不啻是催眠曲,只见她微侧了个身,将螓首埋入他宽阔的胸膛。
“不要,人家今天不要洗澡了,我好困要睡觉。”她闭眼咕哝著,身躯逃避地蜷成一团。
浅笑著却又有些无奈的范修尧只好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到浴室去,替半昏睡状态下的小女人冲了个澡,再为她著上睡袍后才让她躺回大床上沉沉入眠。
没办法,谁要他偏生恋上一个大孩子呢?
他冲完澡后亦爬上大床将她拥入怀中,栖在他胸膛的娇小身子是如此的与他契合,疼怜的抚著她柔细的发丝、酣然沉睡中的脸蛋,不久,他亦跟著跌入梦乡。
第六章
台湾
尽管两人硬是拖延著在纽约多待了几天,但建尧设厂的事宜正如火如茶的进行著,而有些事务又非范修尧出面不可,所以延宕了两天,他仍旧带著她搭上了飞机返回台湾。
因著设立分公司的事宜早已筹画完毕,只有几项重要决策等著范修尧返台签署而已,在两、三天的忙碌后他又稍微闲了下来,一切只等著开幕及召开记者会宣布。 、
他决定利用这阵子的闲暇去拜访一下“老朋友”,他们会决裂的原因是他执意要对楚家报复,而今这个原因已不存在了,他该试著解开曾有的嫌隙。
楚心娃及范修尧联袂来到刘国维的诊所。两人才踏入诊所的门槛,忙得无暇抬头的护士立即说道:“抱歉!挂号时间已过,我们休诊了哦!麻烦下午两点再过来一趟好吗?”
正当那名护士准备拿出休诊的挂牌放在挂号的窗口时——
“小叶,是我啦!”楚心娃连忙唤出那名护士的名字,好引起注意。
“娃娃!”小护士抬头惊讶的先看著她,视线接著栘往范修尧。“你要找医生喔!你等一下,我去跟医师说。”她放下工作,飞快的冲进诊疗室。
刘国维看完最后一号病患,正在围屏后动手脱下白袍。
“医生,娃娃来找你了,而且还带著一个帅哥呢!”活泼的小护士以著垂涎的表情嚷道。
刘国维不动声色的整了整衣襟。“小叶,二十七号还在等你的药粉呢!”他开口提醒道,免得这个爱作梦的小女生只记得瞧帅哥却忘了正事。
“啊?”那张原本兴致勃勃的脸立即垮下来。
“另外,我今天要到外面吃饭,不用准备我的便当了!”他不理会她那布满愁云惨雾的脸,迳行推门而出。
“嗨!国维。”范修尧率先打招呼,态度沉稳的恍若两人从未发生过龃龉一般。
“好久不见了,国维哥。”楚心娃则怯怯地说道,小脸上写著歉疚。
“找我有什么事?”他淡淡的回应道,温吞吞的抬眼扫过两人交握的手,有些惊讶却没有表现出来。
“还没吃饭吧!我们一块去吃个便饭,我开车。”也许已习于发号施令,范修尧的提议听来总有些不能反驳的气势。
“不用了,到诊所对面的小馆吃就行了。”刘国维对范修尧仍存芥蒂,更对他讲话的语气有些反感。“只是不知道那里的菜色合不合你这位跨国企业总裁的胃口。”他难得语气讥诮,但在望见楚心娃泫然欲泣的眸后即撇下两人大步的朝对街的餐馆走去。
其实除了一开始的气愤外他不曾怪过娃娃,只心疼她独自将所有沉重的包袱全揽在身上,更气阿尧对楚家的恶意欺陵。她已然够苦了,但若这是她的意愿,他也不想勉强她接受他们的援助。他担忧的是已被仇恨蒙眼的阿尧会做出什么伤害娃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