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瞒着我一个人跑来?」他低哑地问,抱着她坐到床上。
「我不是一个人哦!」她小声地说,心跳狂烈。
「哦?」他不懂。
她握住他的大掌,覆上自己的小腹。「还有他或她。」
向豪捷神情一震,接着朗声大笑。「天啊!我们有孩子了!哦……」他倾身审视,手指微颤地触摸她平坦的小腹,难以相信里头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你是除了我以外,第一个知道的人,我没有先告诉任何人,因为你最有资格优先得知。」柔逸温柔地看着他开怀又紧张的表情。
「我该怎么做,对你才是最好的?」他审慎地问。
「让我天天看到你,别让我孤单,情绪一好就什么都好了。」
「这么情绪化?」他坐直身子,双手轻环着她。
「怀孕更容易情绪化呢!」她有意告知亲爱的老公,既然她来了,就不轻易走了。
向豪捷嗤笑,他看穿了她所想的。「好吧!为了不让你受情绪的影响,就留下来吧!不过,你得安分的待在小屋内,别到处跑。」
「遵命,老公大人。」柔逸开心不已,搂着他一直亲。
他身子绷得死紧,神秘之火熊熊燃起,想立刻热烈地爱她一场,但不知哪里飘来香菇鸡汤的味道让他分神。「是什么那么香?」
「是我买鸡肉来熬煮的汤,大概是滚沸了,得调小火,我去瞧瞧。」她又吻了他一下,翩然走到后院。
他随后跟来,看到衣服全洗好了,炉上果真有一锅让人垂涎的鸡汤。「干么那么费事?」
柔逸盖上锅盖,小心地调成小火,以免汤汁溢出,走向他提醒:「忘了吗?很久很久以前我欠你一笔报酬。」
他一笑,是有这件事,那不过是他随便吓她的。
「就让我为你做顿饭吧!」她伸出手指玩弄他的落腮胡。
「那怎么够!」他将她搂近了,让她紧贴着他,强而有力地提示她。
「还有……什么要为你做的?」她感觉得到他的身子起了明显的变化。
「当然有。」他诱惑。
「帮你……暖床。」她害羞地说。
「答对了。」他热情地吻她,勾引她进小屋,卸去她的衣,痴狂地爱她;她在他身下颤栗、呻吟;两人的相思之苦不再,有的是小别胜新婚的甜美倚偎。
晚间他们一起喝鸡汤,共挤在篱笆围起的小浴室洗澎澎,一起入睡,就像分不开的连体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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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了,捷哥,要不要去我家里喝几杯?」夕阳馀晖照在黑人矿工疲惫的脸上,他们列队通过门禁,准备收工回家,见向豪捷正要离开办公室,向他打招呼。
「不了,改天吧!」他只想回小屋看他可爱的老婆,走向回小屋的路径,他的步伐变得迫不及待,他很喜欢一打开门就看到她笑容的感觉,那种快乐非笔墨能形容。
这些天来,他在办公室没事就回家看她,她总是像只甜腻的小猫,对他依恋,嘘寒问暖,他几乎不想在这里当个野人,她让那座小屋变得有家的感觉。
怎么当初他会想把她留在英国,一个人苦苦地想她?他有个新的想法,今后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她。
他踩着愉快的步伐走近小屋,今天他的宝贝妻子没待在屋里,而是站在屋檐下和一 个穿著暴露的酒女聊天,唇上还露出微笑。
她们有什么好聊的?
他走近了,酒女见到他,腼腆地说:「向先生,我是闻到鸡汤的香味,很好奇才过来看的,街上的人都在讨论,说你屋里有个女人,没想到她是您的夫人!她真是个好人,教我中国式的鸡汤要怎么熬,我不打扰你们,先走了。」
酒女挥挥手走了,向豪捷搂着柔逸进屋。「怎么随便和陌生人聊天?」
「人家说了,她是闻到鸡汤的味道才来看看的呀!」她俏皮地睨着他说:「看来你在这里并不寂寞哦,酒女偶尔还会在你屋外徘徊耶。」
「想哪去了!我对她们可没兴趣。」他很轻柔地揪了她粉颊一把。
「我开玩笑的啦,其实刚才那位大姊人不坏,她还教了我几招呢!」柔逸自己说了都脸红,还不禁笑着。
「什么招?」向豪捷看着她古怪的表情问。
「晚上告诉你嘛!」柔逸又笑,就是卖关子,没透露。
暗夜的矿区,屋外寒风凛冽,气温下降,小屋里可是烈火浓情,暖和得很;一室的烛光中,柔逸穿著三点式纯白内衣,拿着酒瓶走向坐在床沿的向豪捷。
向豪捷盯着她酷笑,真不知爱妻在玩什么小把戏,她手上的可是他收藏的烈酒。
「别害羞……」她微颤的声音压低了,使她的话听起来沙哑又性感,大胆地站在他面前,把膝盖放在他的双腿间,胸口往前倾,几乎碰到他的鼻尖,缓缓收回。
「我香吗?」她又低声问,手指扳开酒瓶上的软木塞。
「香,没有人比你更香。」他有趣地附和她,等着看她怎么玩下去。
她把酒瓶往自己嘴里倒,含了口酒,纤柔的身子轻轻贴上他,将唇熨压在他的唇上,把口中浓烈的美酒喂进他的口中。
他全饮下,一滴不剩,且顺势一手轻掬她丰润的酥胸,一手箝住她的臀,深吻住她;酒香在他们口中传递,她被吻得昏眩,长发飘散在他的肩头,他不再被动,褪去她的「比基尼」,引导她坐上他的腿,双腿缠着他的腰,腹下的柔密之处紧倚着他令人心惊的阳刚……
「你不喝了吗?」她问。
「这什么怪招?你不能喝酒。」他拿走酒瓶,想也知道这就是她从酒女那学来的。
「你不喜欢吗?」她脸红红的。
「我喜欢,但是你不能喝酒,要喝我自己来。」他以瓶就口,喝了一大口,把酒搁在地上,手指窜进她柔细的发中,细细地吻她,她的唇像茉莉般泛着幽香,雪白的肌肤如天降初雪,她根本不必使出什么伎俩,他就已经为她倾倒了,难道她会不知道吗?
他温柔地把钢铁般的力量传送到润泽中,他预备用一整晚的时间,甚至一辈子的时间狂爱她。
她身子像绽放的花儿,随着他的起伏而充满愉悦,他的爱她能领略,她只是想用不同的方式吸引他,没想到用错了方法,其实爱一个人,只要用原始的那颗心,不变的守着彼此的信约就对了。她陶醉在他强悍的韵律中,放纵地去拥有他,接受他爱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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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悄悄升起,缠绵的两人还在睡梦中,门口传来年轻女子的叫唤声——
「有人在吗?」
「八成是没人吧!」另一个女孩在抱怨。
「你会不会找错地方了?我们走了快三天的山路才到耶!」又一个大男孩的声音加入。
「哎唷——如果没找到人就当是健行嘛!看你这么肥,如果不是我好意带你来爬山,你腰上的﹃游泳圈﹄就没救了!」年轻女孩数落着。
向豪捷首先醒来,他听出那似乎是表妹淇儿的声音。她来做什么?
「有人在门外?」柔逸害躁,光溜的身子往老公怀里钻。
向豪捷轻抚她的背,柔声说:「没事,是我表妹来了。」
柔逸想起那个曾在树林里拿照相机拍他们的女孩。「我们最好快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