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酒鬼,只想将这两瓶酒喝完,如果你不想喝,我就自己喝完。」她伸手要拿他的酒杯,陶伯夫自是不肯了。
「我喝,记住妳的话,两瓶喝完就不准再喝了。」这丫头不会想借酒浇愁吧?他不知如何劝她,能做的就是帮她把酒喝完。
于是郝艳连连斟酒,陶伯夫没有犹豫都喝下,她自己也喝了两杯,更暗地里观察他的反应。
「夫哥哥,你不会醉吧?」
「这点酒还难不倒我。」陶伯夫回答,但是却感到一股灼热感在体内翻搅,脑里更充斥着莫名的绮思,让他涨红了脸。
「夫哥哥,你的脸好红,你还好吧?」郝艳贴近,伸手为他拭着额头的汗。
陶伯夫抓住了她的手,本是晶亮的眼眸注入了异样的狂热,他用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艳艳……」
「夫哥哥,你醉了吗?」她关心的问。
「我没醉,但是……」陶伯夫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可是万种遐想同时钻入思绪里,他控制不住自己缓缓的靠近郝艳,唇吻着她嫣红的脸蛋,手也不安分的解开她的衬衫扣子,抚触滑腻的肌肤。
仅存的理智叫他住手,可是身体里的欲望像野兽般,挣脱了礼教束缚,只想得到这刻的满足,低吼一声,唇终是吻住香甜小嘴,大掌更急切要探索她的柔美。
郝艳反常的扭捏推拒,「别这样,夫哥哥,不要……」
欲拒还迎更令陶伯夫欲火沸腾,急切的搂住她,「我要妳……」
郝艳挣扎着推开他溜走,站在客厅里对他娇笑,「想要我就来追我啊。」
「妳别跑。」陶伯夫满脸狂野,像看中猎物的狮子,扑了过去。
她灵巧一闪,「没抓到,没抓到……」跑向房间。
他立即追了上去,虽然喝了大半瓶的酒,但没影响他的速度,下一刻他就抓到了调皮鬼,嘻笑中,他们撞到床头柜,电话摔落地,他抱着她一同倒向床。
「抓到了,妳跑不了的。」他急切的吻住怀里人儿,甚至粗鲁的拉开她的上衣,直袭丰润的胸丘。
「啊……」郝艳低吟一声,酥麻的感觉如浪潮般席卷着她,她强撑住不被蛊惑,捧住他的脸先要问个清楚,「夫哥哥,你要我吗?」
「我要妳,我要妳……」陶伯夫轻吼,想再吻她的唇。
「你要说,艳艳,我要妳。」
被欲望蒙蔽的瞳眸有剎那间的清明,定定看着身下的郝艳,她心在怦怦跳,呼吸困难,还是不行吗?
然后他扬起唇角,低低呢喃:「艳艳,我要妳。」
「夫哥哥,我也要你。」拉下他,迎上薄唇,现在她能给他完整的自己了。
一个急于掠取,一个急于付出,两具身躯狂野交缠,敲击着天地间最原始的节奏。
离开樱唇,他的嘴重重落在她的颈项,郝艳拥住他的头,微瞇起眼等待他下一波的攻击。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他再有动作,她疑惑的推推他,「夫哥哥,夫哥哥……」用力的扶起他的脸,才发现他闭着眼,好似睡着了。
郝艳使劲的推开身上沉重的躯体,他仰躺在床上,她仔细的查看,证实他真的睡着了。
哪有这种事引她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要去找布莱恩算帐,他竟给她这么差劲的春药?还是气愤床上男人的不配合,软玉温香在怀竟梦周公去了?这下子怎么办?事情才做一半啊!
不管如何,事已至此,怎能不成功,就算剩她一个人,她也要「做完全程」。
主意打定,郝艳奋力脱下他的上衣,接着是长裤,眼前的男人成了只穿着小裤裤的睡美男,当然没人做那种事时还能穿着内裤,所以……她毫不犹豫的伸手褪去他仅存的衣物,虽然现在社会很开放,不过她还是不敢直视男性的「重要部位」,但好奇心让她忍下住偷看了下,马上脸红心跳的拿被子掩住。
哇,那应该算是「雄壮威武」吧。
换自己了,她的好处理,三两下就脱掉衣服丢下床,偎着夫哥哥睡下,这下子就成了。
才闭上眼,郝艳立刻又张开,她似乎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她没做过爱做的事,因此第一次应该会落红,这是最重要的一个步骤,千万不能省。她看看四周,找下到可以代替的东西,那只好委屈自己了。
郝艳从床上跳起,裸身跑到厨房,拿起手果刀忍痛的在食指上切个伤口,再回到床铺,挤出血滴在淡蓝的床单上。
重新在夫哥哥身旁躺下,她抿抿唇,翻身抱着他,脸儿靠在他的肩窝里,手脚纠缠着他。
「夫哥哥,不要气我,我真的很爱你,我爱你,我一定会做个好妻子的。」她闭上限,然后就等着「东窗事发」了。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一大清早,在陶伯夫的公寓外,陶亮正翻着口袋找东西。
「找到钥匙没?你不会没带吧?」郝思嘉忧心仲仲的急问。
「我确实有放到口袋里啊,别急,我再找仔细点。」
「我怎么不急?艳艳昨天一晚没回家,手机又打不通,她心情那么差,我真担心会出事。」郝思嘉满脸忧心。
「别慌,她都说来找小夫,应该在这里。」陶亮安抚道。
「小夫的电话也打不通,手机没人接,按门铃也没人开门,这样的情形怎能教人放心。」
「找到了。」陶亮拿出钥匙,赶紧开门。
门一开,郝思嘉先走入,马上就注意到客厅茶几上的酒瓶,「咦?有酒呢,还有两个杯子,这是艳艳的皮包啊。」她发现了躺在沙发上的蓝色皮包。
陶亮笑了,「这表示艳艳果然在这里,妳可以安心了吧?」
「没看到人之前还下行。艳艳、艳艳……」
郝思嘉在屋里找女儿,厨房没有,她直接走入卧室。
「啊……」
尖叫声让陶亮紧张的冲入卧室,「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郝思嘉转头看着丈夫,手指了指床铺。
眼前的情况让陶亮也傻了眼,床上的男女亲密的相拥而眠,由露出被外赤裸的肩膀、手臂推断,他们两人应该是全身光溜溜,做过了什么事不言而喻,但是不巧,他们却很刚好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这该怎么办?」
陶亮揉揉太阳穴,「先叫醒他们吧。」走上前推了推儿子的肩,「小夫,小夫,醒醒,小夫……」
陶伯夫晃了晃脑袋,眼皮眨动了好几次,才缓缓的睁开,面前出现了一张脸孔,他努力再眨眨眼才看清是父亲。
「爸。」他惊疑的叫唤,紧接着眼前再出现另一个人。「嘉姨,你……你们……」
感觉到自己身旁似乎也贴着一个身躯,他连忙转头,娇甜姣美的脸蛋再落入眼里,他闭了闭眼,昨天的记忆全涌入脑海里,现在爸和嘉姨又出现,最坏的情形莫过于此了。
娇吟一声,被下的身子蠕动了下,看来身旁的女伴也醒了。
「我们到外面,你们穿好衣服再出来。」郝思嘉交代,拉着丈夫先离开。
陶伯夫看了眼还未完全清醒的郝艳,轻轻将她的身子移开,俐落的下床,快速穿上衣服。
乍然失去温暖的依靠,郝艳立即睁开眸子,看到的是正在穿上衣的陶伯夫。
「夫哥哥。」
陶伯夫边扫衣扣边说:「爸和嘉姨来了,我先出去,妳穿好衣裳再出来。」话说完就走出房间。
郝艳顿了三秒钟,接着就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