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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锐财团交出来,我就放了她。”他终於来了。奢厉人觉得全世界的财富已经握在手中,自己将是网路霸主。

  “你放了她,和我回纽约,我当面把权利移交给你。”身外之物,他一点也不在乎,“快放了她!”看到方欣这副模样,他的心都碎了。

  莫森说要保护她的,为什麽他没有保护她?

  “哼!你以为我会信?”当著岑缺的面。他又朝方欣狠狠地抽打了几下。

  “住手,住手!”岑缺发狂地喊,扑到他身上,狠狠地揍他。

  “该死,居然敢动我最重要的人!”他狠狠的打在他脸上,一拳比一拳更用力。

  “对我有意见,冲著我来就好,为什麽要牵扯无辜的人!?”因为他,方欣才会吃那麽多苦头,才会变得瘦骨如柴、面无人色。这该死的家伙!

  大手一挥,他挥掉他两颗门牙。

  以为自己稳操胜券的奢厉人,没想到情况居然会逆转,他鼻青脸肿,门牙掉了两颗,就算他爸爸来,也认不出他。

  “不准动!”突然,门口冲进三个操英文的劲装男人,拿枪指著奢厉人。

  那三个是FBI。岑缺在美国见过的。但他们怎麽会来? 

  “岑总裁请带著小姐先离开。”

  为首的那个人说,其他两人则拿出手铐,铐住早已没有反抗之力的奢厉人。

  “我们以绑架的罪名逮捕你。”

  “方欣!”岑缺赶紧脱下风衣,包裹住衣衫破烂的她。

  “岑缺,你来了……”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眼角同时滚下了眼泪,眼一闭,就那样昏过去。

  “莫森.你在哪里?快出来,莫森!”他大喊,知道莫森就在附近。

  “车子早就准备好了。”

  莫森一派潇洒地靠在门框上,“你好样的,居然请来FBI。”虽然号称杀手,但FBI和他可是好朋友。

  “快,送我们去医院!”顾不得莫森的调侃,急急叫他当司机。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FBI会出现在这里。

  事实上,在他急急出之际,特助便拨了通电话给负责这案件的警官,FBI!立即出动,和岑缺搭的是同一班飞机,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啐!你一下子把我当猎狗,一下子把我当司机,真够意思!”嘴里埋怨,他还是行动快速地把他们送到医院。

  岑缺一路上不停地喊著方欣的名字、握著她的手,不准她就这样撒手而去。

  第十章

  方欣又住院了!

  她的背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这家医院动作很快,医生迅速地对她进行全面性的检查、伤口的护理,最後把她里得像木乃伊,还让她吊点滴。

  只要情况许可,岑缺就会握著她的手、喊著她的名字,让莫森一分钟也看不下去,迳自走人。

  岑缺一直守在她的床畔。一次又一次的看著她削瘦的容颜。才几天没见,她又变瘦了,没有半丝血色的脸,在白色绷带中苍白得吓人。

  “欣,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你要快点复原,健健康康地陪在我身边。”他用冒出胡髭的下巴轻磨她没半点肉的手,心里好疼。

  也许是那胡髭刺痛了她,她轻轻地睁开了眼。

  四日相望,两双眼都热泪盈眶。

  “你来了……”方欣噙著泪水,露出勇敢的笑容。

  “对不起,我来得太晚,让你受这麽多苦。”他应该早点想到奢厉人这号人物,应该早点追到台湾来。

  “你来了就好。”方欣伸手摸他,摸到的全是骨感,“你变瘦了!”

  “你不在身边,我担心。”他用大手覆着她的小手,用脸无比眷恋的磨蹭著。

  现在她活回来了,谢天谢地。

  “我觉得自己快死的那一刻,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一个想法。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爱你?我想了很久,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认真的说这句话,很不甘心。”

  “你说了,你现在说了。”他的眼中有水光流转。

  感谢上天,让他爱的人也爱他。

  “不够,我要对你说千次、万次。那时候我向天祈祷,让我的魂魄飞越太平洋,把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一切交给你。”

  “我不要!”他坚定地拒绝,“那些我都不要.我要你活著,活著被我疼、被我爱、陪我度过每个晨昏、陪我游遍五湖四海。如果没有你,这世界对我半点意义都没有。”

  “现在我活回来了,我要用每一天来说爱你。”感谢老天让她活回来。

  “你有长长的一辈子,”他亲吻她的手,又俯身去亲吻她的脸、她的鼻、她的唇,“我也要用我长长的一辈子来爱你。”

  “说好了喔!”她回吻他。虽然全身都在痛,她却感受到满满的幸福。

  她要赶快好起来,陪他去每个他想去的地方。

  他们的手握在一起,再也不许任何力量将他们分开。

  ☆  ☆  ☆

  在医师高明的医术下,方欣的伤很快就好到不剩半点痕迹,再加上莫森没事就带些莫伯母熬的鸡汤、聂伯母煮的鱼汤、邢大嫂托的水果、阎大嫂准备的补品,没一个礼拜就把她补得白白胖胖、精力十足——天知道他怎麽从南部把这些东西带到北部?

  事到如今,不回去好像说不过去了。

  让方欣在他的饭店里休息两天,他带著她回到南部故乡。

  七年没有踏上故乡,他的情绪很复杂,这里有太多刻在生命里的伤痛,深刻得怎样都抹不掉,而故意疏远的这七年,除了让他的心更沉重外,半点也没有使他的伤口好一点。

  时间可以治愈伤口这句话,对他根本不适用。

  车子经过熟悉的街道和稻田,转过半个小山丘,进入一座以白色花雕门为人口的墓园,停在右方的停车场。

  车子熄了火,岑缺却迟迟不想开门下车,情绪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令他却步。

  “缺?”方欣不解地转头看他。看见他悲伤的侧脸.她忍不住也难过起来。

  “告诉我位置,我替你去。”她勇敢地说。

  岑缺转头看她,露出一抹苦笑。

  “没关系,我替你去,因为我有话要告诉他们。”方欣积极的跳下车,跑到驾驶座外,“你告诉我……号码。”她发现这座公墓里有编号,不远处还有花坊在卖鲜花。

  岑缺打开车门,把方欣牢牢地抱进怀里。

  他需要勇气来填补心中的脆弱,而她,正是他的勇气来源。

  “没关系,你暂时不想做的事,我替你做。”她吓了小小一跳,但很快就回抱他。

  许久之後,岑缺放开她,走出车外。

  “我们走吧!”他牵起她的手,到花坊去买了三束花,然後前往他父母的墓地。

  他们走了约莫五分钟。找到那个大理石碑,那上面的相片看起来很慈祥。

  岑缺把花摆在父母的墓前,双手竟微微颤抖。

  他双手合十,立於墓前,内心激动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伯父、伯母,请把你们的儿子交给我!”方欣倒先开口了,“我一定会为他创造幸福的。”

  岑缺浑身震了震,内心又激动不已。

  “爸、妈,请原谅我这麽久之後才回来……”他的声音哽咽,面对这件事对他来说,非常不容易,“我带儿媳妇来见你们,她没有楚儿那样的才能.怛她是我最大的依赖和勇气……”他无法再说下去了。

  他们如果在世,八成会像看宝贝似的,笑著上下打量方欣,然後连声说好。他母亲搞不好还会把她拉到一旁去说悄悄话……只是,他们都不在了� �

  方欣噙著感动的热粥看他,他也是她最大的依赖和勇气。

  “伯父、伯母,请放心的把你们的儿子交给我。”方欣哽明不已。

  “你这样说,他们会以为要嫁女儿。”就算是恶棍,似乎也不该在这时候表露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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